829:各式各樣
「游先生現在和師父關係很好,每次來都是在一起談很久,師父好像在給他治病,也不知道治療的怎麼樣了,但是這位游先生倒是和師父很談的來」。陳一手說道。
萬有才無暇在和陳一手討論游文坤了,因為此時游文坤已經下車了。
「游老師,你怎麼過來了,這麼巧」。萬有才上前打招呼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你來,怎麼,到了年底了,給你師父送禮來了?」游文坤說道。
游文坤這麼一說,萬有才還真是感覺很慚愧,自己從來沒給葛錦山送過什麼東西,更不要說逢年過節送禮了,上一次是中秋節,沒有東西送,這次也是一樣。
「你們談,我去泡茶」。陳一手很知趣的離開了。
游文坤見陳一手走了,於是說道:「白山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喬康去了嗎?」
「沒有呢,前幾天打電話了,我的意思是這都到了年底了,就不要來回跑了,讓他過了年再過來,不然,這就太不近人情了」。萬有才說道。
「項目開始了嗎?」游文坤問道。
「早就開始干著了,但是最近白山市不太平,所以,開工典禮就押后了,無所謂,只要是先干著活,不耽誤事就行,你準備怎麼辦,在哪裡過年?」萬有才問道。
「年前我去一趟白山,去看一下老譚,然後回深圳過年,其實回深圳也是我一個人,主要是想著回去籌備一下課程,過了年不是要去講課嘛,來的都是一些商界精英,總不能糊弄吧」。游文坤說道。
「沒事,你糊弄不糊弄,我都聽不出來,你稍微忽悠一下,我就暈了」。萬有才說道。
「你小子,對了,既然你來了,那我們一起請榮智茜吃個飯吧?」游文坤笑笑,看著萬有才問道。
「榮老師?算了吧,我對她沒興趣,我看你對她倒是很有興趣,我怎麼可能和游老師爭女人呢?」萬有才客氣的說道。
「少來這套吧,你對她不感興趣,但是她對你很感興趣,她的一個學生好像和你在一起吧,上次喝咖啡時還提到這事了,問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我說你現在也是我的學生,哎,我這麼說你沒意見吧?」游文坤說道。
「哈哈,當然沒意見,能當資本之鷹的學生,是多少商界人士的夢想了,我看了不少關於你的報道,都說你有點石成金的本事,所以,我要是說出去我是游老師的學生,這身價是不是蹭蹭往上升?」萬有才開玩笑道。
游文坤指了指萬有才,說道:「你小子,可不像是老譚說的那麼老實,我看你鬼的很」。
「開玩笑的,什麼時候,我去」。萬有才說道。
「你在這裡待幾天?」游文坤問道。
「我不知道,也許呆不了幾天,家裡事也很多,我大哥過幾天可能要結婚,不知道日子定下來沒有,到時候也有的忙了」。萬有才說道。
「嗯,好吧,我儘快約一下她,等定好了時間我給你打電話」。游文坤說道。
倆個人正說著話呢,葛錦山和楊楓林一起回來了,看到萬有才和游文坤在,很是意外。
「師父,葛大師」。萬有才和游文坤站起來和葛錦山打招呼。
「嗯,游先生來了,等了一會了吧」。
「也沒等多久,我和萬有才是朋友,見面聊聊,吹吹牛,時間過的還是挺快的」。游文坤說道。
「嗯,樓上請吧」。葛錦山說道。
但是沒有理會萬有才,於是游文坤和葛錦山就一起上樓了,直到消失在樓梯口,楊楓林走過來颳了一下萬有才的鼻子,說道:「看什麼看,就你自己來的?郎文潔呢?」
「她說出去一下,我以為去找你們了呢,沒去找你們嗎?」萬有才疑問道。
「沒有,我們沒有遇到她,我們在山上徐老家裡,她沒去啊」。楊楓林說道。
「哦,那可能是去干其他的事了吧,唉」。萬有才說完嘆口氣,坐回了椅子。
「咦,好好的嘆什麼氣啊?」楊楓林問道。
萬有才猶豫了一下,把楊楓林拉到了一邊,悄悄問道:「楊師姐,你說,師父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每次見我都是帶搭不理的,對我還不如對外人好呢,或者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你給我說說,我改」。
楊楓林一聽是這事,笑笑,說道:「你多心了,師父就是這樣的脾氣,對自己人從來都是如此,你不用擔心,對外人是不得不笑臉相迎,你要知道師父在外面應酬的都是達官貴人,稍有不慎,就可能會得罪人,雖然師父醫術高超,但是師父畢竟不是醫生,很多人對他還是不信的,這樣就得師父更加的小心謹慎,否則,就會留下後患」。
「哦,只要是對我沒什麼意見就行,我總是感覺他對我若即若離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所以心裡打鼓,你這麼還說我就明白了」。萬有才說道。
「對了,你和文潔相處的怎麼樣?」楊楓林問道。
「還行吧,就那樣,你看看她那樣也知道,我又管不了她,也打不過她,現在是女強男弱,告訴師父,別指望我和她能有什麼結果,沒戲」。萬有才說道。
「別這麼說,師父可是很看好你們的,好好相處,文潔是個很好的女孩,家世又好,你要是能抓住機會,那才是你一輩子的福氣」。楊楓林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但是不想就這件事再糾-纏了,看向楊楓林,笑笑說道:「楊師姐,你也不小了吧,怎麼就沒想著嫁人嗎?」
「想啊,可是沒有合適的人啊」。楊楓林看了一眼萬有才,說道。
「沒有合適的人?還是師姐的眼光太高了,你和陳師兄在一起呆了那麼久,就沒有啥結果嗎?」萬有才問道。
陳一手和楊楓林在白山開美容院好多年,萬有才就不信楊楓林和陳一手沒什麼關係,所以,這次又開始詐她。
但是楊楓林是什麼人,各式各樣的人見得多了,對於萬有才這種小伎倆更是不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