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1:告個屁
萬有才很懷疑這件事是寇大鵬和林向陽合夥設的一個局,就這麼把自己給裝進去了,五百萬白白的就沒了,這事去哪說理去?
這事不能說,還得瞞著,因為萬有才明白,寇大鵬也明白,一旦左建東的沙場重新正式運轉起來,利潤是相當可觀的,雖然沒有寇大鵬的默許,萬有才也能把左建東的沙場開起來,但是正像是寇大鵬說的那樣,他要是給你搞破壞呢?
萬有才是帶著這樣的疑慮出了區政大樓,自己既然被套住了,再想鬆開脖子上的這根繩實在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喂,這裡呢」。萬有才出了門,看到了林向陽的車在廣場停車場停著,林向陽在和萬有才打招呼。
萬有才那個氣啊,本不想過去,但是人家是官,做生意和做官的過不去,那你這生意早晚得做回家裡去。
「你怎麼還沒走?」萬有才走近了林向陽,問道。
林向陽拿出一支煙,遞給了萬有才,問道:「寇書記和你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訛我五百萬,我說,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的?」萬有才問道。
「哎哎,你胡說什麼呢?我和他設計你?人家是領導,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沒有什麼靠山了,你別給我惹事,趕緊把這些人弄走,在這裡像什麼話,要是被省里的暗訪組看到了,這事指不定又開始調查你,到時候一旦把這事牽出來,又是個麻煩事」。林向陽說道。
「林向陽,我算是看清楚你了,那五百萬我不要了,你也不用還了,記住了,你以後別再找我借錢了,耍賴」。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心裡窩著一團火,走向那幾個打著條幅的人,走近了他們,那些人鬧的正起勁呢,看到萬有才又回來了,於是都不吱聲了,看看萬有才想說什麼。
「都滾回去吧,街道辦答應把錢還回來,林雅迪正在制定計劃書,計劃好了就把錢發下去,為了這三百五百的到這地方來鬧,丟人不?我還就明白告訴你們,誰串聯的這件事,你老老實實去村委找我認錯,少去一個,你們就在家裡等著就行了,無法無天,誰願意進去和董衛民做伴,我送你們進去」。萬有才說完,穿過人群,徑直朝自己的汽車走去,留下了廣場上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過了一會,人們開始三三兩兩的嘀咕起來。
「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操,這話都聽不出來嗎,董衛民現在監獄里幹啥呢,你們知道嗎?我還聽說,董衛民的老婆都被這傢伙給霸佔了,他認識當官的,這區政大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媽的,他要是想找我們的茬,這事麻煩了,都走吧,這東西收起來,回家老實呆著,別給人家拿住把柄了」。
「他要是敢,我們再繼續告……」
「你告,你去告吧,告個屁啊,董衛民也是想告,當初還找過我要密謀把萬有才選下來呢,你看看現在怎麼樣,唉,這胳膊到底是擰不過大-腿啊,現在拆遷款也到手了,還是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日子吧,現在能發錢就不錯了,以前何世恩都說沒這筆錢呢,你們也沒敢炸刺不是?」
萬有才的車消失在了廣場的盡頭,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萬有才想給姚瀾打個電話,但是又一想,自己的手機不是很安全,連自己車裡都不一定安全,所以放棄了在車裡打電話,直接回了華僑城小區。
上樓時借了清潔工的電話給姚瀾打了過去,沒有多說話,只有一句:現在回來,我在家裡等你。
姚瀾聽的出來是萬有才打來的電話,但是電話號碼卻很奇怪,萬有才拿出鑰匙打開了姚瀾的家門,等待著她回來。
在林向陽那裡受了氣,萬有才的火要發在他的老婆身上,所以當姚瀾急急火火的回來時,發現萬有才正在浴缸里泡澡呢。
「你有病啊,大白天的泡什麼澡啊,怎麼了,看你這一臉的烏雲,誰惹你了,姐幫你報仇」。姚瀾說道。
「報仇?好啊,我找的就是你」。萬有才一伸手就把側身坐在浴缸邊上的姚瀾拉進了浴缸里,姚瀾一聲驚呼,來不及反抗就給萬有才拉進了浴缸里,因為太過突然,姚瀾沒有任何的準備,還喝了幾口水。
萬有才不想就此饒了她,還故意把她按在水裡灌水,直到萬有才看著差不多了,這才放她起來。
姚瀾粉拳砸在萬有才的身上,嬌弱無力,更多的像是在撒嬌。
「你發什麼瘋呢,我的制服都沒換就回來了,你就是為了讓我回來喝你的洗澡水啊,壞蛋」。姚瀾敲打著萬有才的胸膛,說道。
「你的前夫得罪我了,我回來報復他的前妻,這個解釋合理吧」。萬有才問道。
「林向陽?他怎麼你了,我早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報復我有什麼用?」姚瀾嬉笑著慢慢脫去自己身上的濕衣服。
「這混蛋騙了我五百萬,現在這五百萬打了水漂了,你說該怎麼辦?」萬有才看著姚瀾坐在水裡慢慢的把自己剝成了一條無鱗魚,問道。
「怎麼回事?」姚瀾皺眉問道。
萬有才把事情說了一遍,姚瀾終於是明白怎麼回事了,說道:「這是你活該啊,誰讓你這麼好騙,他們這些當官的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但是你信啊,你信了他們,就活該你被坑」。
「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萬有才問道。
「你問我啊,你不是來找我了嗎,那我是他的前妻,我就肉償唄」。說完,姚瀾媚眼如絲,從浴缸的一頭,爬向了另外一頭,那裡躺著萬有才呢,所以一條美人魚就這麼爬進了萬有才的懷抱里。
「你憋氣的功夫怎麼樣?」萬有才問道。
「什麼意思?」姚瀾不解的問道。
「試試,憋氣下去,我看你能憋多大一會」。萬有才指了指浴缸,說道。
姚瀾看到了萬有才指的位置,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他不單單是考驗自己的憋氣,還是在考驗自己一邊憋氣一邊還能不能幹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