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8:熱氣蒸的
萬有才提著褲子出來了,看了看門口的梅藝雯,說道:「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大度,你在我心裡,就是中國好情-婦」。
「滾蛋吧你,到底要不要,要我就讓人準備,明天一早送來,這個點太晚了,來不及了」。梅藝雯說道。
「那行,拿著點吧,省的我再花錢買了」。萬有才說道。
聶小鳳回到家裡時,打開家門,冷鍋冷灶,不像是有人住在這裡一樣,雖然家裡的暖氣很足,但是人心裡是拔涼拔涼的,萬有才這個混蛋是越來越過分了。
他現在是這樣要求自己,將來呢,今天聽了林雅迪的話,她在想,他會不會將來對秋子下手,有時候她開始恨董衛民了,要是他不和萬有才對著干,好好的在村裡當個村幹部,自己一家人也不至於到了這個地步,和人家對著干,你也要有那本事才行啊,像現在這樣,一家人跟著遭殃。
就在聶小鳳獨自落淚時,聽到了有人敲門聲,她急忙抹了一把眼淚,從貓眼裡一看是自己妹妹聶小倩,急忙開了門。
「小倩,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吃飯了嗎?」聶小鳳問道。
「還沒呢,秋子還沒回來嗎?我來看看她」。聶小倩進了門看了看家裡,問道。
「沒呢,明天的火車,下午給我打電話說了」。聶小鳳說道。
聶小倩在燈光下看到自己姐姐的眼睛像是哭過的樣子,心下不忍,聶小鳳經常獨自哭泣,她是知道的,於是問道:「姐,出什麼事了,又擔心我姐夫了?」
「我昨天去看他了,現在想想,還不如讓他去外地呢,那樣我不用去看的這麼方便,眼不見心不煩」。聶小鳳嘆口氣說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聶小倩問道,自從董衛民進去之後,都是聶小鳳去看他,董葉秋也去過幾次,但是聶小倩沒有去過,不知道是啥情況。
聶小鳳就把董衛民在裡面的情況說了一遍,聶小倩也是很著急,問道:「那怎麼辦,這事得找找人,看能不能給換個工作,他從年輕就沒幹過那麼重的體力活,肯定是不行的了」。
「是啊,我今天問萬有才了,他說他能找到關係,但是這個混蛋不給辦」。
「為什麼不給辦,我去找他,他怎麼能這樣呢,現在我們都和他這樣了,他還想怎麼樣,這個混蛋真是得寸進尺,姐,這事你別管了,我去找他吧,秋子快要回來了,平時怎麼都行,秋子在家裡,你還是別和他……」聶小倩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了,那意思就是平時呢孩子不在家裡,你和他怎麼鬼混都行,但是孩子現在放假了,你和他還是消停點吧。
聶小鳳搖搖頭,說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今天下午他和我說了,要想讓他幫忙,也可以,可以把你姐夫換到圖書館去,那裡就輕鬆多了」。
「那很好啊,怎麼不行,他想要什麼?什麼條件?」聶小倩問道。
聶小鳳面對妹妹的詢問,她張不開嘴,說不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萬有才可以做出那些不要臉的事,但是聶小鳳說不出來那些不要臉的話,想想也是,這事怎麼和妹妹說呢?
「哎呀,姐,你想急死我啊,說啊,快點說啊」。聶小倩不停的催促道。
終於,聶小鳳算是豁出去了,慢慢的說出了萬有才的條件,但是令聶小鳳奇怪的是,聶小倩一點都沒有驚訝的表現。
「你,你都知道這事了?」聶小鳳問道。
聶小倩走過去,拉住叫姐姐的手,坐在了沙發上,說道:「這個混蛋和我在一起時,沒少提你,還說要你我一起和他胡鬧,但是我都沒在意,還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時候我以為是開玩笑呢,就是為了活躍氣氛,沒想到他想來真的,姐,為了姐夫的事,我沒問題,做就做吧,這有啥呢,至於咱倆,咱們小時候又不是沒見過對方光屁-股」。聶小倩倒是想的開,拉住聶小鳳的手,溫言勸慰道。
聶小鳳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聶小倩說出來的話,要是放在以前,聶小倩肯定是跳起來了,但是現在,她顯得非常的冷靜,冷靜的讓聶小鳳都有些不認識她了。
「小倩,這本來沒你什麼事的,你……」
「姐,別說了,我都知道,也明白,我現在正在跑這個項目,一旦建成了,我就能從他那裡拿到不少錢,既然事情都這樣了,這個錢再不賺,那也太傻了吧」。聶小倩苦笑道。
「我說的是真的……」聶小鳳還想再勸她,但是被聶小倩打斷了:「姐,我餓了,還沒吃飯呢,給我弄點吃的吧」。
吃完了晚飯,聶小倩和聶小鳳姐妹在客廳里聊了一會,然後聶小倩去洗澡了,這幾天在外面跑,出了不少汗,於是過了一會,打開門叫聶小鳳進去幫她擦背。
「姐,你也一起洗洗唄,我也幫你擦擦背」。聶小倩說道。
聶小鳳一想也對,於是倆個人脫了個精光坐進了浴缸里,開始時還可以,就是正常的洗澡,但是到了後來,聶小鳳想起了萬有才的要求,她和出現幻覺一樣想到,就在這個浴缸里,就是這樣,萬有才坐在中間,一邊是自己,一邊是聶小倩,想到到這裡,她不是害怕,而是有點激動,尤其是在聶小倩不拿這事當回事後,她的心理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姐,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聶小倩問道。
「沒事,熱氣蒸的」。
「哦,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你年紀不小了,要注意身體了,不過你這身體還真是不錯,你看,又白又嫩,怪不得萬有才那個混蛋對你這麼痴迷呢,看來是看上你這白-花-花的身體了」。聶小倩開玩笑道。
說著,還摸了上去,開始時聶小鳳是拒絕的,可是到了後來,她感覺到聶小倩的手所到之處都很舒服,這讓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別人的手在自己身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