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太損
萬有才第二天一大早給安峰山打電話,問昨晚搜查的怎麼樣,刁國能是不是逮著了?
「你先別問了,要是抓到了我會告訴你,現在正在開會,市局裡都來人了,待會聊」。安峰山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萬有才想了想,自己也不能不出去啊,再說了,這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再說了,葛錦山也沒有給自己什麼提醒。
在出門前,萬有才還是給葛錦山打了個電話問問,現在的萬有才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可能是和他的身份地位變化有關係,以前可是沒有這些講究的,現在出門還要問大師了。
葛錦山沒有說有什麼問題,讓他跟著郎文潔就行,刁國能上次是用槍,跟著郎文潔,郎文潔能擋得住槍子啊?
坐在沙發上等郎文潔下來,此時梅藝雯穿好衣服出來了,雖然昨晚和梅藝雯鏖戰數次,但是總算是把她餵飽了,現在她整個人都顯得神采奕奕的,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你怎麼還不走,對了,簽合同的事什麼時候進行,我想著是趕緊把錢打過來,現在基地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早一點完成收購,早點進入到其他的程序」。梅藝雯說道。
「你今天把合同打出來拿到公司去,我在公司里等你,叫上老康,上次去了就沒來得及見他,這次收購公司,他也是股東之一,不見面不好」。萬有才說道。
「那行,我先走了,下午,下午我去公司,現在每天上午都要進行直播,因為上午有蔬菜採摘,賣掉后,下午發物流,我上午沒時間」。梅藝雯說道。
「好,我在公司等你」。萬有才說道。
郎文潔和萬有才一起出的門,但是萬有才沒開自己的車,而是坐著郎文潔的車出的門,那輛漢蘭達就這麼靜靜的停在地下車庫裡,那倆個警察看著監視器的紅點停在一個地方,動都不動一下。
「這小子今天不出門嗎,這都幾點了?」
「你在這裡守著,我進去看看,別讓他溜出來了」。
萬有才坐著郎文潔的車出門時,那個監視的人也下了車,從小區對面的馬路上走了過來,萬有才也只是掃了他一眼,黎濤也沒有告訴自己哪輛車是跟蹤自己的人。
「你有這麼膽小嗎?連自己的車都不敢開了?」郎文潔問道。
「不是不敢開了,而是我的車被警察安裝了定位器,我走到哪裡他們都知道,你想,這個消息要是刁國能也知道了,我在某個路口停下,或者是我過某個路口,一輛重型卡車撞過來,我死了也是個交通事故,可怕吧?」萬有才說道。
「你對他們有這麼重要嗎?」郎文潔問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這麼死,太不值了,所以我跟著你比較安全一點」。萬有才說道。
「嗯,依我看,你暫時離開白山更安全」。郎文潔說道。
「暫時離開,我去哪,商學院的課程要下個月才開始呢,我現在出去旅遊嗎?」萬有才說道。
「我想最近回家一趟,去看看我媽,要不然你跟我回去一趟,正好可以避一避,跟在我身邊,總會是要安全一點吧」。郎文潔說道。
郎文潔說完,心裡很緊張,生怕萬有才想到些什麼事,果然,萬有才說道:「你回家看你-媽,我跟著去,這合適嗎?」
「怎麼了?哪裡不合適了?」郎文潔問道。
「那是你-媽啊,你-媽萬一要是相中我了怎麼辦?」萬有才問道。
「萬有才,你的嘴是不是欠了,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爛,你敢拿我媽開玩笑」。郎文潔說道。
「你錯了,我怎麼敢拿你-媽開玩笑,我的意思是,你-媽相中我做她的女婿,怎麼辦,現在是師父替你相中我了,要是你-媽也這麼想,你是從命呢還是抗命?」萬有才問道。
「你太小瞧我媽的眼光了,就你這樣的,你可拉倒吧,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告訴你,在我媽的眼裡,只有我爸那樣的男人才配的上我,你就算了吧,對了,你和那個岳春妮怎麼樣了?」郎文潔問道。
「就那樣吧,還在挽救,但是好像希望不大,我這次是踩到高壓線了,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死馬當作活馬醫吧」。萬有才說道。
「你這人,不知道珍惜,那丫頭不錯,可以容忍你這麼多的毛病,你就是不知足,還敢上你的大姨子,你可真行」。
「其實我就是抱著玩玩的態度的,誰知道他-媽的給種上了呢,對了,我們上次好像也沒採取什麼措施,你有什麼感覺嗎?」萬有才問道。
萬有才這話讓郎文潔心裡一驚,她也想起來這事了,而且心裡一合計,自己的月事好像也推遲了,這一驚是非同小可。
萬有才看她的臉色變化,以及邊開車邊看自己,於是說道:「你不要嚇我,沒有這麼巧合吧?」
郎文潔喃喃自語道:「好像是推遲了三天了,但願這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就要去死了」。
「我也不想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先去死」。萬有才說道。
「那你就去死吧」。說完,郎文潔一打方向盤,萬有才猝不及防,頭一下子碰到了旁邊的玻璃上,碰的他頭嗡的一聲,再看郎文潔,早已調頭沖向了路邊,然後下車了。
萬有才看著郎文潔的背影,再看她去的地方,一家大藥房,這是要去買葯嗎,操,這個時候買葯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
不一會郎文潔回來了,萬有才問道:「你是買的打胎葯還是……」
萬有才仔細一看,是早孕試紙,看來郎文潔也是不確定,不過萬有才心裡是真的怕了。
「如果要是真的,我非得殺了譚國剛不可,這個混蛋,這是想毀我一輩子」。郎文潔咬牙切齒的說道。
萬有才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說道:「哎哎,這話我不愛聽,我怎麼就是毀你一輩子了,我有那麼次嗎?郎文潔,你這個人吧,哪裡都好,就是嘴-巴說話太損,而且是得理不饒人,這一點,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