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無言以對
「萬總，對不起，沒聯繫上你，成功來江都這事我沒有及時向你彙報」。黎濤一進門，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這是我的問題，手機沒聽見，這事和你沒關係，坐下說，這幾天在白山查到什麼沒有？」萬有才問道。
「嗯，查到了一些東西，成功確實是在準備出走，我去過他的家裡，行李什麼的都打包好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另外，我還和一個人交過手，那人被我打傷了，為了掩飾我的目的，我還在他的家裡偷了一些值錢的東西，都在白山呢」。黎濤說道。
「和你交手的是什麼人？」萬有才問道。
「是成功的那個保鏢，我認識他，但是他沒認出是我，我進去的時候是蒙面的」。黎濤說道。
「那成功到江都來是幹啥的呢？」萬有才自言自語道。
「我還聽說他老子出院了，但是也沒有上班，一直都在家裡養病呢，這事連街頭的老百姓都知道了，我在市政府門口盯了一天，確實是沒看到成千鶴的車進出市政府」。黎濤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你行啊，都敢調查市長了，小心點，別被發現了」。
「你跟著成功來江都，成功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知道，成功來了江都后，去了一個小區，我記得那個小區的名字，那裡應該是他的一個家，因為他進去之後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去你們去的那趟街吃飯了，看樣子是請人吃飯了，你們走了之後我進去了，我還聽到他給你打電話了，但是他沒看到我」。黎濤說道。
「嗯，很好，他現在去哪了？」萬有才問道。
「去了一個私人酒吧，不知道現在出來沒有」。黎濤說道。
萬有才從包里掏出一疊錢來，說道：「好，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去開個房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繼續盯緊成功，看看他在幹什麼？」
「好，我知道了……」黎濤剛剛想要離開，他的手機上發出了滴滴的聲音，黎濤拿出來之後打開，看了看屏幕，說道：「成功的車開始移動了，不知道他在不在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開的車，我想去看看，到時候實在不行在車上睡吧，我先走了」。
「那好，小心點，隨時聯繫」。萬有才說道。
黎濤轉身要走時，還想把錢扔給萬有才，但是又被萬有才扔了回去，萬有才深知，對於這些為自己賣命的人，絕對不能吝惜的就是錢，其他的所謂忠誠和信任，相對於錢來說都太珍貴了。
萬有才躺在床上給甘敬打了個電話，讓她到香格里拉酒店來，並且告訴了她房間號碼。
半個小時后，甘敬鬼鬼祟祟的到了酒店，敲開了酒店的門，看到真的是萬有才時才放心了。
「你怎麼了，幹嘛這麼鬆一口氣的樣子」。萬有才看到她的表情問道。
「我擔心不是你，那我就得撒腿就跑了，你沒看我穿的都是平底鞋」。
「嗯，我說你怎麼比平時矮了一截呢」。萬有才把她拉了進去，摟住她的脖子問道。
「我以為你會把我賣了呢」。甘敬說道。
「我把你賣了，什麼意思？」萬有才解開了自己的睡衣扣子，這樣可以涼快一下，問道。
「我的一個同事，也是這裡的服務員，交了個男朋友，一天晚上就是這樣，打電話叫我的同事去這裡一個房間，她還以為是她男朋友呢，結果進去之後就再沒能出來，等待她的是她男朋友的債主，她男朋友賭輸了，就把她押上了，不但是當著她男朋友的面被幾個男人侮辱，還被拍了照，到了後來，她就乾脆做這一行了，一直做了一年才幫她男朋友還完了債，所以你看這裡金碧輝煌，外面的人有多麼羨慕這裡，真實情況是什麼呢，藏污納垢，什麼噁心事都可能發生，有可能現在就在發生呢」。甘敬說完后，長出了一口氣。
「原來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這樣一個人啊？」萬有才很生氣的說道。
甘敬搖搖頭，說道：「萬總，其實你我交往才多久，見過幾次？對吧，我對你真的不了解，我也不是多麼的有姿色，你對我這麼好，總是有所圖吧，你圖什麼呢？」
萬有才上前抱住她，說道：「我所圖的就是你啊，這不是已經得到了嗎？」
甘敬苦澀一笑，說道：「好吧，我信你」。
但是看的出來，甘敬說的是實話，他們確實交往很少，她這麼懷疑萬有才也是應該的，甘敬的情況他倒是知道，但是萬有才的情況甘敬卻知之甚少，也不怪甘敬有這樣的防備，而且還是到酒店裡來。
萬有才接過來她手裡的包，覺得有些沉，打開一看，靠，有沒有搞錯，把家裡的切菜刀都拿來了，看來她真的是要準備搏命的。
「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有些害怕，再說了家裡不是沒地方住，你幹嘛非要來酒店裡嘛，我就……」甘敬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萬有才笑笑，說道：「沒事，你這樣我倒是很高興，好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為人，我從來不拿女人做交易，誰和我交易都不可能，就在前不久，因為一個女人，我和我們市市長的兒子翻臉了，不信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到現在都翻臉呢」。
萬有才本以為甘敬會很讚賞他，沒想到甘敬撇撇嘴，問道：「我是你的多少個之一？」
「之一，什麼之一？」萬有才立刻覺察到自己說錯了，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收回來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圓回來，但是這你怎麼圓呢？
「別裝了，你剛剛說完，你和市長的兒子爭女人，是吧，那女的一定很漂亮吧，對了，你們是怎麼爭的，是決鬥和還是一群人打群架？」甘敬很感興趣的問道，問的萬有才是無言以對，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