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秘密
萬有才送游文坤出去,游文坤到了門口,說道:「你留下來有事嗎?要是沒事的話,跟我去玩?」
「游先生,你們談的怎麼樣?」萬有才問道。
「很好,你這個師父,真是個世外高人,服了,怎麼樣,跟我去玩吧,幫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游文坤說道。
「游先生,我很想去,但是我昨天來了這裡,還沒在這裡待上一個小時呢,所以,我等下再說,如果我想去找你,我再和你聯繫,好吧?」
「嗯,好,隨你吧,我要在江都待個十天半個月呢,有事找我就打我的電話」。游文坤笑笑說道。
游文坤上了車,也沒有落下玻璃說再見,徑直開車走了,他的內心裡已經是充滿了恐懼的味道,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葛錦山,自己那點隱秘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真的可以算到自己的過去和將來嗎?
總而言之,這個人太可怕了,如果不能成為朋友,那麼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萬有才回到了客廳里,沒發現葛錦山,他已經去書房了,於是萬有才也跟了進去,此時葛錦山正站在案板前寫字,他的字是跟著徐如海學的,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能,但是也跟著形形色-色的人學了不少的東西,就像是這些毛筆字,就得到了徐如海的指點,長進很大。
「他走了?」葛錦山問萬有才道。
「嗯,走了,還邀請我跟他回去玩,我沒答應」。萬有才說道。
「這個人很有能力,資質很高,可惜因為家庭的一些事把他給毀了,要不然,成就應該比這還要大,就像文潔的父親一樣,家庭變故,導致了後方不穩,後方不穩,就難以成事,有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葛錦山問道。
「我知道,我正在準備結婚呢,先把後方穩定下來再說,到時候師父你一定也要去啊」。萬有才說道。
「結婚?和誰啊?」葛錦山問道。
「我認識的一個女孩,你不認識,她叫岳春妮,對了,師父,你有時間也幫我和她算一算唄」。萬有才說道。
「我早就幫你算過了,你和文潔是最合適的,其他的都不合適,而且你也不用和她結婚了,你們沒有緣分,即便是有緣分,也沒到夫妻的份上,所以你還是不要費這個勁了」。葛錦山說道。
「真的假的,師父,你可不要嚇我好吧?」萬有才說道。
「不信你可以再等等看,你們肯定是結不了婚的」。葛錦山說道。
但是萬有才還是很想和岳春妮結婚的,不單單是李玉堂是岳春妮的姑父,這中間還有岳桂蘭,就是岳春妮的聽話和聰明,還有就是對萬有才的百依百順,就算是萬有才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也你沒有撒潑鬧事,這就讓萬有才很知足了。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是這個夢想的基石是那桿紅旗好,就算是按照葛錦山的安排和郎文潔結了婚,萬有才要是還出去找女人,郎文潔不得把他宰了?
「師父,這就沒法破解破解嗎?」萬有才還以為這是街頭算命的呢,先是嚇唬你一下,然後說可以破解,這就開始收錢了。
「無解,就像是那位游先生,他的命就是無解,不信也沒辦法,我都和他說的很明白了,他還要回去好好想想呢,以為我是在騙他錢嗎?」葛錦山說道。
「對了,師父,他怎麼了?」萬有才問道。
「這是個人的隱私,不能告訴別人的,即便你們是很好的朋友也不行,這是做我們這一行的道德問題,不能利用知道別人的隱私去牟利,否則,長期下去,就不準了」。葛錦山說道。
游文坤哪裡都沒去,本來今天還有個會的,但是游文坤都推了,一個人回到了家裡,大白天的打開了燈,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把窗帘都拉上了,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眯著眼,好像是睡過去了,可是他閉上眼那個情景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早已在澳洲買了房子,老婆孩子先過去了,但是他的大部分業務都在中國,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還在國內,這樣一來,就給了其他男人可乘之機。
在他一次回到了澳洲的家裡時,沒有提前通知他的老婆,打開了門,他就看到從客廳開始,不時的有一件衣服散落在地上,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直到卧室門口,他都開始聽到了卧室里的男女申-吟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本想調頭就走,但是他還是想看看和他老婆鬼混的到底是誰,可是當他推開虛掩的門看進去時,發現他老婆被一個黑人緊緊抱住,他老婆還在上面,每一次都是高高舉起,重重跌落,而這每一次都會讓他老婆得到一次巨大的釋放。
他就倚在門口的牆上,靜靜的聽著他們發出的聲音,他認識那個男人,就是他們隔壁的鄰居,一個單身黑人。
他不動聲色,悄悄出了門,借口工作很忙,半年沒有回澳洲,但是他這半年卻休假了,這也是為什麼是喬康而不是他去行賄,那是他的項目,也是他的主意,但是他遠在澳大利亞,正在策劃一個絕密的計劃,那就是幹掉那個和他老婆私通的黑人。
終於,半年之後,那個黑人死於一場家庭火災,那人本來就黑,燒的更是面無全非,警方調查的結果是黑人在家酗酒,抽煙引起了酒的燃燒,所以才起火而沒能自救,而那時候游文坤根本不在家,所以警察也只是向他老婆調查了一次而已。
事情到這裡並沒有結束,那一晚他回到家裡,準備和他老婆親熱時,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波奇了,無論是自己還是他老婆怎麼努力,都是無濟於事,這讓他充滿了恐懼,可是每當他想要努力時,出現在他腦子裡的都是那個黑人驢一樣的東西,在他的心裡瞬間就自卑起來,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法滿足他的老婆,於是,就這樣,再也沒有起來過,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