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這麼嚴重
「鐘行長是個聰明人,左建東原來也說要插手那個項目,但是後來也不幹了,為啥,沒有油水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這是政府項目,市裡因為爛尾樓的問題還成立了領導小組,所以,如果鐘行長能在這件事上支持我,那也是在給市裡支持,市裡領導當然不可能去為我跑這件事,但是我又不是沒長嘴,鐘行長對我的支持我不會向市裡領導反映嗎?回去告訴鐘行長,讓他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萬有才說道。
「我只能是試試了,如果我不能說服他,那我也沒辦法」。姚莎莎說道。
萬有才看向姚莎莎,低聲說道:「姚小姐,在我面前就沒必要這麼說了吧,咱們又不是不了解對方,對了,聽說你去銀行上班了,怎麼,對老鐘不放心,去單位盯著了?」
「我才懶得去盯他呢,我是想在他還在位置上時,去行里上班,看看在他下去之前給我提拔個一官半職,其他的我也不奢望了」。姚莎莎嘆口氣說道。
「怎麼?老鍾準備走?去哪?」萬有才問道。
「他不是被左建東拿住了把柄嗎,但是銀行這個位置風險太大,能給左建東他們提供的方便太多,老鍾擔心一旦這事開了口子,就再也封不上了,所以想著去個清閑點的單位,養老準備退休了」。姚莎莎說道。
「靠,還有這事?」萬有才說道。
「不過,現在他現在好像又不想走了,他今天告訴我左建東拍攝的那些東西都還給他了,所以他現在覺得自己又有希望了」。姚莎莎說道。
「哦,我說呢,原來是左建東肯放過他了,那他就更應該給我行這個方便了」。萬有才說道。
「什麼意思?」姚莎莎問道。
「要不是我給他說好話,左建東能放過他?這才怪了呢」。萬有才說道。
「你幫他說好話,你和左建東不是……」
「是,我和左建東關係是不好,但是我和一個人的關係很好,走吧,我帶你去見見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萬有才說道。
姚莎莎上了萬有才的車,不知道這傢伙把自己拉到哪裡去,但是走著走著,這條路感覺很熟悉,這像是自己回家的路啊,他不會是想把自己拉回家吧,想到這裡,姚莎莎的臉有些紅了,而且心跳加速,她在期待著什麼,但是車忽然停了,就在自己小區門口。
她正想問問呢,萬有才拉開車門下車了。
姚莎莎跟著下了車,抬頭一看,這不是自己家門口那家茶樓嗎,整天在這裡路過,都沒大注意這家茶樓,但是從門口停的車就可以看出來,這裡的生意好不到哪裡去。
「來,進來吧」。萬有才推開了門,招呼姚莎莎進來。
「到這裡來幹什麼?」姚莎莎跟在萬有才身後進了店裡。
左茶語本來是在二樓的,所以看到萬有才進來,急忙走了下來,一身合體的緊身衣褲,把她的線條勾勒的纖毫畢現。
姚莎莎看到左茶語,這才明白萬有才到這裡來還是幹啥了,看來這個女人和萬有才的關係不一般啊。
「你怎麼來了?想我了?」左茶語看了一眼萬有才身後的姚莎莎,旁若無人的問道。
「這位是銀行的姚小姐,過來買點茶葉,算在我的賬上,對了,姚小姐,你把這茶葉給鐘行長帶回去點,讓他嘗嘗,我今天喝了點,還可以,挺不錯的,這裡不賣假茶葉,你回去也和鐘行長說下,你們銀行每年也要買不少招待茶葉吧,都從這裡進貨算了,茶語,到時候給人家便宜點」。萬有才說道。
「這沒問題啊,你說了就聽你的」。左茶語挽住了萬有才的胳膊,說道。
「給我們泡壺茶,我和姚小姐要談點事」。萬有才說道。
左茶語聽話的去泡茶了,萬有才看向姚莎莎,說道:「她叫左茶語,是這裡的老闆,也是左建東唯一的妹妹,這下你知道左建東為什麼放了你們行長一馬了吧?」
姚莎莎看向萬有才,問道:「你和她……」
姚莎莎沒問完,因為左茶語端著茶杯回來了,坐在了萬有才的身邊,不自覺的又挽住了萬有才的胳膊,姚莎莎此時完全相信了左建東之所以把那些拍攝的東西還給鍾奎亮,很可能真的是萬有才在其中起了作用。
萬有才帶著姚莎莎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談什麼事,而是做給她看的,而最後的目的是從鍾奎亮那裡拿到更多的貸款。
送走了姚莎莎,萬有才又回到了茶樓里,此時茶樓里的服務員看到萬有才時都是低著頭趕緊走開,萬有才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她們問左茶語道:「她們這是怎麼了,沒臉見人了?」
「還不是因為你,在我的茶樓里胡來,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就真的沒法見人了」。左茶語打了萬有才一下,親昵的說道。
「姚莎莎是鍾奎亮的情-人,天地家園那個項目我沒錢投,所以我想從鍾奎亮那裡獲得低息貸款,那我就得讓他知道你哥哥把他的那些視頻給他是誰在其中起了作用,雖然我也沒說啥,但是鍾奎亮會把這份情誼算在誰身上,那就看他的智商了」。萬有才說道。
「你想的還不少,但是我哥最近不好混,沙場被封了,成功好像對他也不是很好,你要是能幫他,你可不能在一旁看熱鬧不伸手」。左茶語說道。
「你放心,他是你哥,也是我哥嘛,這事錯不了,即便是有人和他過不去,那也不是沖著他去的,那是沖著成功去的,所以,你要是有機會見到你哥,告訴他,最好是把過去乾的事都捋一捋,把一些不合法的東西都從自己身上摘乾淨了,白山區分局的劉振東調到市局了,據我所知,他就是去當打手的,至於打誰,那就不知道了,你讓你哥心裡有個數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別到時候說我沒有提醒他」。萬有才說道。
「真有這麼嚴重?」左茶語一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