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取錢
「羅卜青菜,各有所愛吧,也許你姐就是看上人家是北京人了,還有北京戶口了唄」。萬有才說道。
「唉,算了,不說了,總之,這個婚結的一家人肚子里都窩著火呢」。岳春妮嘆口氣說道。
「行了,對了,小姑什麼時候回去,你也知道,我很忙,我想明天回去,不能在這裡陪你了」。萬有才說道。
「我知道,你先走吧,我沒事,有我爸在這裡呢」。岳春妮說道。
「這樣吧,我待會把之前酒店訂的房子退了,醫院旁邊有家酒店,我去開幾個房間,你們輪流回去休息一下,我留你的電話,到時候你和酒店結賬吧」。萬有才說道。
「嗯,行,謝謝你老公」。
「不用謝我,這都是我該做的,客氣啥」。萬有才摟住岳春妮親了上去,愕然間,萬有才想起自己剛剛才親了岳蘭妮,不會有什麼味道吧。
「哎呀,你又抽煙,難聞死了」。岳春妮擺著手想要逃跑,萬有才一聽到煙味,頓時就放心了,幾下的功夫,就把岳春妮收拾的服服帖帖,醉眼朦朧的看著萬有才,讓萬有才有些意動。
「寶貝,這裡沒人,要不然我疼疼你」。萬有才在她的耳邊說道。
「不行,我都兩天沒洗澡了,臭死了,等我回白山吧,你反正也不缺我一個,回去好好疼梅藝雯吧」。岳春妮用盡了力氣,終於算是掙脫了萬有才的懷抱。
嫂子有病,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所以萬有才沒能和岳桂蘭一起回白山,自己跑到六必居買了各式各樣的鹹菜后踏上了回白山的火車。
郎文潔像是失蹤了一樣,譚國剛也沒再找自己,萬有才的心裡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畢竟自己現在乾的是腳踏兩隻船的買賣,萬一被郎文潔或者是葛錦山發現了,不知道會怎麼對付自己呢?
但是萬有才一直都沒接到郎文潔的電話,郎文潔也沒有像約定的那樣去北京找自己,這倒是讓萬有才放心不少。
萬有才沒有回家,到了白山後,打車直奔何世恩的家去了,難得現在沒有人監視自己,郎文潔沒有跟著,譚國剛那個小乞丐也沒有跟來,所以這是自己取錢的好時機,自己借干藍心那些錢也該到了還的日子了,雖然和干姐姐幹了那事,但是一是一二是二,在錢的問題上,最好還是別有糾.纏,有些事一旦扯到了錢就容易出問題,其實世間的事不都是這樣嗎,但凡有衝突,最後的根子總是在錢上。
進了何世恩的家,當然現在成了萬有才自己的家了。
到處找了一遍,沒發現屋裡有進來的人的痕迹,萬有才又小心的關好門,拉上了窗帘,這才小心的挪開了牆角的桌子,掀開了地板。
為了安全起見,萬有才等到進了一會空氣之後,這才慢慢的走下了地下室,他不敢用明火,只是按著手電筒到地下室里找了一圈,確實是和自己上次來的情況一樣,放心的走向了那些錢袋子。
這一次萬有才仔細看了看,這是三個大的錢袋子,都是用捆紮的整整齊齊,並且是用塑料薄膜纏的很解釋,萬有才拿著刀子慢慢劃開了塑料薄膜,這才看到了錢的真容,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些一捆捆的錢都是舊幣,不是連號的新幣,何世恩到底是哪裡來的這些錢呢?
萬有才劃開其中一個塑料薄膜,取出了兩百萬,這樣看去,這個錢袋子大約去掉了四分之一的樣子,這樣算下來,這三捆錢大概三千萬左右,只能是一個大概的數字。
萬有才廢了好大的力氣把這兩百萬分三次取回到地面客廳里,然後把這個出口恢復原狀。
一百萬裝在一個旅行箱里,另外一百萬藏到了樓上的床底下。
「喂,黎濤,你在哪呢?」
「萬哥,我在白山大酒店樓下呢,等著米總隨時調遣,怎麼了?」
「沒事,我給她打個電話吧,她要是現在不用車的話,你過來接我一下」。萬有才說道。
掛了電話,萬有才給米小婉撥了過去。
「米總你好,我是萬有才,這幾天辛苦了,我剛剛回來,文潔在省城沒回來,我想讓黎濤過來接我一下,你這會不用車吧?」萬有才問道。
「不用,你直接給他打電話吧,這麼快就回來了?」米小婉驚奇的問道。
「嗯,我這不是惦記著家裡的事嘛,所以辦完事就趕緊回來了」。萬有才說道。
放下了電話,米小婉若有所思,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問了幾個問題,嗯啊的說了幾句話后,這才心情愉快的掛了電話。
「萬哥,你這是去哪了?」黎濤按照萬有才的指引到了何世恩的家門口,下車幫著萬有才提箱子放到了車上。
「去了一趟北京,有點事,這不是剛剛回來」。萬有才說道。
「哦,去帝都了?空氣怎麼樣」。
「還行吧,現在污染還沒開始的吧,對了,米總那裡沒什麼事吧?」萬有才問道。
「米總?」黎濤有些疑問,問道。
「黎濤,我讓你給她當司機,不是單純當個司機,還是保鏢,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她都是在幹什麼吧,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幹了什麼事,你都知道嗎?」萬有才問道。
「哦,你說這事啊,我知道,除了去了一次工商局,其他幾次外出都是去了天地家園的爛尾樓,基本這幾次都是深入到了爛尾樓小區里,我陪她進去的,還別說,看著米總嬌嬌嫩.嫩的,去那種地方一點都不打怵,像是個幹事的人」。黎濤說道。
「嗯,我怎麼聽著都是在誇她啊,她給你好處了,還是你看上她了?」萬有才問道。
「哈哈哈,萬哥,你又開玩笑,我是幹啥的,人家是幹啥的,怎麼可能看上我呢?」黎濤說道。
萬有才想了想,這個米小婉到底是不是郎慶海的小蜜呢,別看郎文潔說的信誓旦旦,萬有才現在對郎文潔也是半信半疑,因為她做的事實在是有些讓萬有才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