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一章:被你插了那麼多次是白插了?
張曉月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頭,身上沒有穿衣服,性感的背露出在外面,東方晴坐在一旁,緋紅著俏臉,緊緊的盯著謝衣的動作。
空氣中充斥著一種耐人尋味的氣味,而謝衣正坐在床邊對著張曉月赤露的背後插著什麼東西。
本來東方晴是充當放哨的角色的,可是她也好奇謝衣會用什麼樣的方式給張曉月豐胸,一時間看得入迷,謝衣自然是聚精會神的施針,兩人都沒有察覺到沈仙兒的到來。
「你們在幹什麼?」孤男寡女,裸背香肩,看到這一幕沈仙兒只覺得氣血上涌,憤怒之下,用一種她從來都不會使用的的方式怒吼道。
謝衣正準備施針,忽然被聽到沈仙兒這麼一吼,手一動,針自然順勢而偏了一些,銀針一下子就扎在張曉月細嫩的肌膚上。
「啊!」張曉月尖叫出聲,聲音極其凄慘,就像被人強暴了一般慘烈。
東方晴更是條件反射一般,猛然從床上跳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不知道是因為沈仙兒的到來還是張曉月的叫聲。
沈仙兒奮不顧身的從了進來,將手裡的外套往張曉月的身上一蓋,然後還不放心,拉起被子將張曉月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一看之下還真是天衣無縫。
轉身看到謝衣還傻傻的拿著銀針站在旁邊,沈仙兒不禁寒著臉冷冷的對謝衣說的「出去」
「——還沒完呢?」謝衣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一臉鄭重的說道。
「出去——」沈仙兒嘴角抽動了幾下,指著門口再次說道,那樣子彷彿要吃人一般。
謝衣搖搖頭苦笑不已,很明顯他被人誤會了,不過見到沈仙兒正在氣頭上,謝衣也不好多做解釋,估計一會她就會從東方晴的口中知道事實了。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沈仙兒進來之後,東方晴卻一句話都沒說,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謝衣的心裡有些委屈,這都是什麼事啊?
收好銀針,謝衣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沈仙兒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一般身體上有潔癖的人,心靈上也會用潔癖,也許這才是沈仙兒有恐男證的根本原因,當然對於任何人來說,被人欺騙了心裡懂事難以接受的,即使是謝衣也一樣,誰會願意被欺騙呢?
沈仙兒的心情謝衣也可以理解,他對謝衣一直都非常的信任,這種信任造成了她對謝衣有了很高的期望,希望謝衣能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
可謝衣令她失望了,竟然在她不在的時候,占張曉月的便宜,之前為東方晴施針是為了治病,可張曉月的身體非常好,根本不需要謝衣治療。
看到謝衣離開之後,沈仙兒狠狠的拍了一下裹在被子裡面的張曉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傻丫頭,你怎麼就讓謝衣把便宜給佔了呢?」
「仙兒姐姐,你剛才那麼大聲幹嘛?疼死我了。」張曉月一臉痛苦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在意沈仙兒在說什麼。
「閉嘴。」沈仙兒出聲喝道。「穿好你的衣服下樓。」
沈仙兒也不管張曉月的反應,瞪了站在旁邊唯唯諾諾的東方清一眼,就先出門了。
她要去監督謝衣,以防謝衣畏罪潛逃。
——
在客廳,東方晴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沈仙兒的心裡苦笑不已,臉上的寒意卻越來越難。
心想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要是不恐嚇恐嚇她,恐怕張曉月還是賊心不死,愛美之心不滅,恐怕自己不在的時候還會去找謝衣做這樣的荒唐事,若是被張家的人知道了,那還不翻了天。
張家雖然不算什麼大世家,但是在京城也是有臉有地位的人,像張曉月這樣的行為,他們絕對不能忍受。
為了防患於未然,沈仙兒寒著臉教訓到「曉月,你現在還年輕,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那麼在意胸——這個問題幹嘛?你是女孩子,怎麼能將自己身體隱私給別人看呢,更何況還是一個男人,以後不許在做這樣的事了。不然,我一定告訴張叔叔。」
一聽到通知家長,張曉月急了,那樣子就像是小學生做了壞事,老師要通知家長一樣,著急了。
於是張曉月瞬間湊到沈仙兒的身邊,摟著沈仙兒的胳膊,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仙兒姐姐,我也是一時糊塗嘛,再說誰讓你們的胸——都那麼大,你是不會理解我們的痛苦的,要是你也像我這樣的話——」
張曉月一副求情的模樣實則是將話題引到沈仙兒的身上,沈仙兒一愣,自顧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在看看還站在旁邊的謝衣,臉上瞬間抹上了一絲紅暈,打斷張曉月的話,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以後不許在這樣了。」
見沈仙兒的臉上轉晴,張曉月嘻嘻一笑,點點頭說道「恩恩,我最喜歡聽仙兒姐姐的話了。」
一直站在旁邊東方晴見到警報解除,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沈仙兒走到謝衣面前。落落大方的道歉:「很抱歉,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對你地態度有些惡劣。請不要見怪。」
謝衣微微抽動鼻子。貪婪的吸了兩下沈仙兒身體上撲面而來的香氣后,這才說道:「沒事兒,我能理解。」
「那就好。」沈仙兒又恢復了那幅淡然寒冷地面孔。說道:「以後不要跟著他們胡鬧了。他們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你不是。」
謝衣苦笑著摸摸鼻子心想。你怎麼知道我不是。
沈仙兒又瞪了一眼張曉月。她太了解這個小女孩兒的性格了。像個小惡魔一般樣。唯恐天下不亂,只要是有她感興趣地事情。她都會千方百計的蠱惑著你去做,說不定現在打著什麼主意。
張曉月裝出一臉委屈地樣子。卻也不敢出聲解釋。真相是辨出來地。這事確實不是她先開的頭。
等到沈仙兒上樓休息后。張曉月跑到謝衣面前,小聲問道:「做了那個手術,以後我就——可以像她一樣?」
說話地時候,手指頭指了指東方晴。
「不行。」
「為什麼?」
「因為被人突然打擾。還有沒個穴位沒有疏通。」謝衣解釋道。
「什麼?沒有疏通?那你地意思是說老娘被你插了那麼多次是白插了?」張曉月憤怒地瞪大了眼睛。
謝衣盡量不去想她話中地語病。說道:「也不是,人體的靜脈眾多,疏通一個自然就對身體地一個部位有好處。也不是白——插。」
「都沒有效果,還不是白插———好啊。謝衣,你這死禽獸占我便宜——」張曉月抓起沙發上地抱枕就朝謝衣頭上打過去。卻忘記那個邪惡的字眼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