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噩夢來臨(5)
我們幾個男的,將門一撬開,裡面並沒有光,黑乎乎一片,壓根沒開燈,根本不像正常人住的。由於租房區格局都一樣,所以我順手就在左手牆邊摸到了開關。
將開關往上一推,頂上老舊的日光燈啪啪閃了幾下才亮起來。
緊接著,整個屋子的布局,就這樣展現在了我們眼前。
看清這房間的一瞬間,我們門口的幾人頓時被嚇呆了。
由於我們幾個男的堵在門口,外面的女人個子矮,沒能看見裡面的情形。她們欲要擠進來看,我們幾人反應過來,連忙將幾個女人攔住,不讓她們看。
原因無它,因為這房子里的情形太恐怖了,嚇到人就不好了。
我們一邊將幾個大姐往外攔,一邊將門順便關了一下,我對魏哥道:「趕緊報警。」
魏哥已經學會用手機了,聞言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喂,警察,我要報警,我們出租屋旁邊死人了。」
「我們這裡是火警,你應該打110」魏哥一臉懵逼,默默背誦著我教給他的常識:「急救120,火警119,求助報警110……對,110,搞錯了。」
我在旁邊聽著他默默背誦,一時間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你這麼呆,你家狗子知道嗎?
魏哥重新撥打了報警電話,講明了地址和情況,我們三撥人則守在門口。
幾個女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紛紛問我們為什麼不讓她們進去,我道:「大姐,裡面死人了,而且死的有點兒不對勁,太嚇人了,別看了,看了晚上都睡不著覺。」
林姐膽子小,聞言便不看了,另外兩姐妹膽子大,非得要看看情況,於是將門打開一半,探頭去看,看了一眼,就嚇的大喊大叫,後退幾步,一副被嚇懵逼的神情。
說真的,要不是我在黃泉村看了太多古怪的屍體,經歷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兒,膽子被鍛鍊出來了,要擱之前,我恐怕比這兩姐妹出息不了多少,因為裡面的死人,死狀真的太古怪了。
死的是那個老頭。
白天還活生生的,用那種意味深長,洞察人心的目光看著我。
可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且是一具極其詭異,讓人頭皮發麻的屍體。
當時燈光打開,映入我眼帘的,是一間沒有多少擺件的屋子。大概是因為老頭剛搬過來,所以房間還很空。唯一的幾樣傢具,全都被撂翻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彷彿這裡經歷過一場打劫似的。
房屋中央,有一個倒著的沙發,而白天精神抖擻的那個老頭,就直挺挺的靠站在沙發處。
他的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雙眼都快要瞪出來了,舌頭也從嘴裡被擠了出來,如同一個吊死鬼。
他自己,把自己給掐死了。
這是不可能的,自己掐死自己,本身就違背生物常識,一來,是掐死的過程很痛苦,在沒有外力的強制下,自己掐自己,根本堅持不下去;二來,在掐自己脖子的過程中,隨著氧氣的減少,身體會變得無力,雙手也相應的使不出力氣,最後導致無法完成掐死的過程。
因此,當我們幾個男的,看見這個直挺挺,瞪著眼,吐著舌頭,把自己給掐死的老頭時,我們的震驚多過於害怕,幾乎懵了。
怎麼會這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了!鏡子!那面古鏡。
難道這老頭,經歷了和我相似的事?我得到鏡子后,差點兒休克性死亡,多虧魏哥和我住在一起,將我給搶救了;而這老頭,白天剛把鏡子挖出來,晚上,竟然就詭異的,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這種違背生物規律的死法,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因為是死人案件,所以警察來的很快,迅速的封鎖了現場,我們幾個事發在場人,則被警察在現場一一做筆錄,並表示接下來如果有需要,可能會隨時找我們,希望我們配合。
警察同志的事兒,當然得配合,我們立刻點頭。
一直弄到晚上十一點多,屍體被裝進了屍袋裡,現場的警察,人人臉上都透著一股詭異,特別是隨行的中年法醫,更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這種自己把自己掐死的詭異案件,估計他們也是頭一遭遇見。
許多證物都被他們收集了起來,用透明的袋子,因此我一下子便看見,他們將那青銅古鏡也帶走了。我心裡打了個突,心說這鏡子詭異的很,警察們把它帶走,他們不會遭殃吧?
可這會兒,我也不可能衝上去提醒,跟他們說鏡子鬧鬼,否則,不止我得被當成神經病,恐怕還會揪出我和這老頭之前那點兒不清不楚的關係。
甭管老頭是怎麼死的,這種時候和他扯上關係,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雖然挺為這些警察擔心的,但也只能忍下了,看著他們將那邊鬼氣森森的古鏡給弄走了。
第二天,這片區的街頭巷尾,都談論著昨晚死人的事情,周圍認識我的,都來打聽八卦,我不勝其煩,乾脆閉門謝客了。
由於生意越做越好,我天天守在電腦邊接待顧客,完全沒有休息時間,最後只得決定再找一個接待的客服。招工啟事發出去沒一天就有幾個妹子應聘。
不過,當妹子發現,辦公環境如此簡陋,而且同事還是兩個糙爺們兒時,紛紛露出不安的神情,最後表示再考慮考慮。
我和魏哥面面相覷。
我倆很像壞人嗎?
跟我們一起工作,顯得危險性很大嗎?
雖然我們是賣少兒不宜用品的,但我們是大大的純潔啊!用我的處男之身發誓。
所幸,還是有妹子能發現我們純潔的本質的,在網上聯絡到第十五個妹子時,對方爽快答應了,包吃包住,底薪一千五加提成,我現在銷售不錯,她好好乾,一個月工資還是不錯的。
第一次當老闆,我覺得自己特有良心,和我的前任周扒皮老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翻身農奴把歌唱,巴!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