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衣裳
陳將軍就來氣,這是十分危險的事情,可是白逸軒就一點也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中,陳將軍十分的無奈。
“知道了,那舅舅就快些回去了,舅舅一定要抽出一些時間多休息休息。”白逸軒看見了舅舅鬢間又長了幾根白發了,白逸軒笑著看著陳將軍,猶如一個孩子在崇拜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對於白逸軒而來,陳將軍給了他父親的感覺,白逸軒自小被送到寺廟之後,唯一經常來看白逸軒的,給了白逸軒親人的感覺的隻有陳將軍,所以對於白逸軒而言,現在自己唯一的親人那便是陳將軍了。
陳將軍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舅舅我身子可硬朗著的,不必擔心,軒兒還是要照顧自己就可以了。”緊接著便邁步走了出去,而爽朗的笑死漸漸消失了。
林將軍走了以後,白逸軒又一個人坐在桌子旁,白逸軒將手指放在杯子裏蘸了一些茶水,然後在桌麵上寫字,白逸軒寫了兩個字,“珺瑤”。
白逸軒皺著眉頭,凝著雙眸,十分冷漠的看著桌麵上的那兩個字,接著伸手從腰間拿出了那一粒珠子,放在一旁,仔細的思考著,猜著這兩者之間的聯係。
這時有一位侍衛敲了門。“進來吧。”白逸軒冷淡的聲音慢慢傳了出來,侍衛推開了門,慢慢走了進來,在侍衛手上端了一整套的衣裳,而在衣裳什麽有著許許多多的血,以及大大小小的口子,這就是那天晚上珺瑤身上所穿的衣裳,而此時這件衣裳依舊帶有血跡,隻是被整整齊齊地疊放在盤子上。
隻見那侍衛將衣服放到白逸軒的麵前,低著頭說道,“王爺,這是你要的東西。”
隻見白逸軒點了點頭,對著侍衛吩咐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這件事情不可以告訴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小十也不可以。”
“是,王爺,那屬下告退了”侍衛說完了話,便默默的退出了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屋子中又恢複了一片寂靜,白逸軒坐得直直的,麵無表情的盯著麵前的衣裳,上麵的血跡讓白逸軒的心有一絲絲的心疼,而在空氣中隱隱約約還能聞到衣裳上的血腥味。
白逸軒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伸出手提著衣服的領子,將整件衣裳給提了起來,而在衣裳的腰部,果然有一圈似流蘇一般的小珠子,在不停的晃動著。
白逸軒的眼眸突然冷了下來,白逸軒將桌子上那顆他們撿到的珠子,拿到手中與這件衣服腰際上的珠子相對比,果然一模一樣,果然是這件衣服上的珠子。
白逸軒巡視了一圈,終於在腰部的後麵找到了一個位置,在那裏掉了一顆珠子,就是這個珠子,果然是珺瑤衣服上的。
白逸軒又巡視了一遍衣服,發現衣服上的被刺傷的口子,均是朝著珺瑤的要害處刺去的,白逸軒一臉陰沉的慢慢的折疊好衣裳輕輕的在桌子上,而白逸軒的手指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白逸軒閉上眼睛,靜靜的思索著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裏?
白逸軒思考了好一夥之後,突然捏緊了拳頭,猛地向桌子一錘,白逸軒十分生氣的吼道。
“你真的是讓本王太失望了,本王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而珺瑤此時此刻正乖乖躺在床上養傷,珺瑤能夠感覺到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所以珺瑤也沒有強求著要下床,隻是靜靜的躺在床上。
此時此刻珺瑤在思考著,此時已經快接近晚上了,小十定然已經去幫自己尋找線索了吧?可是為何還遲遲不見小十來給自己匯報情況呢?珺瑤皺著眉頭看著對麵的牆上的掛畫。
突然間,珺瑤聽見了,似乎有腳步在靠近房間,珺瑤有些開心,定然是小十過來了。可是走進來的人卻不是小十,也不是小奈,而是幻,幻身著一身紅衣,扭著腰肢慢慢走了進來,其實看得出來並不是幻在特意的扭著腰肢,而是幻身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嫵媚的感覺,所以才會讓人感覺她是在扭著腰肢走路似的。均瑤自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就覺得這種女子就像那花滿樓中的女子一般。
那時蘇挽夏帶著珺瑤在京城玩時,蘇挽夏便對珺瑤說了切不可到花滿樓去玩,珺瑤看見花滿樓的女子們總是濃妝豔抹,伸著長長的脖子,揚起嘴角,伸出手朝著過路的男子招手,身上還隱隱約約傳來了一股極其濃烈的胭脂味,一股極其濃烈的胭脂味珺瑤也不喜歡這種味道而此時換給珺瑤的感覺,就像那花滿樓前攬客的女子一樣。
珺瑤雖然知道這樣來評價幻不好,但是珺瑤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今天的幻臉色紅潤,不再是昨日那般的蒼白,幻的頭上插著一隻極其精致的步搖,其實幻長的也十分的不錯,同珺瑤相比起來,甚至會略勝珺瑤一籌,這或許是由於幻身上的那股嫵媚的氣質吧,而珺瑤隻能算得上一個暴躁的小丫頭。
“均瑤小姐,您好些了嗎?”幻甜甜的笑聲,十分關心地走了進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麵虎,珺瑤原本有些不喜歡幻的,但是看著幻此時此刻正甜甜的朝著自己微笑,便也不好以太惡劣的態度,隻見珺瑤淡淡地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
“嗯,已經好了許多了”
“珺瑤小姐,幻覺得小姐一個人在房中可能會有些的孤獨吧,於是便想著過來,同珺瑤小姐聊聊天,解解悶,可好?”幻說得十分的為人著想和善解人意,珺瑤若是此時此刻拒絕了,到顯得自己蠻橫不講理了。
所以珺瑤便隻好微笑著說道,“幻姐姐為瑤兒考慮,這自然是好的。
隻見幻十分嬌羞的說道,“珺瑤小姐真是可愛,對了,我以前跟著公子的的時候還沒見過珺瑤小姐,而上一次與公子分別到現在也沒多長時間,請問珺瑤小姐和公子是怎麽認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