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唯一的線索
“我落水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了?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呢?”蘇挽夏看著小影,十分疑惑不解的說道。
“算了,忘記也好,反正王妃隻要一意思模糊醒了過後就會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小影已經習慣了。”小影十分無奈的說道。
“額,好吧”,對了,小影,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蘇挽夏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洛湛年走時衣服上的血跡,急忙問著小影,看看小影知不知道。
“王妃這是什麽意思?昨天晚上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啊!”小影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挽夏。
“那麽你知不知道,王爺是不是受傷了?我看見了王爺的衣裳上有血跡。”蘇挽夏擔心的說著。
原來一臉疑惑不解的小影在聽見了蘇挽夏的話之後,突然放鬆地說道,“原來王妃說道是這個啊!昨天奴婢問過了王爺,王爺說那血不是他的,是別人的,奴婢也不知道王爺去了哪裏?隻是昨天晚上送王妃過來後,王爺看見王妃沒事了以後,王爺便叫奴婢看好王妃,王爺說他還有事情,好像是回王府了,過了一段時間後,王爺才回來的。”
“嗯?那王爺去哪裏了?不過,王爺沒事就好。”蘇挽夏輕輕的說道。
小影笑著說道,“王妃想知道,一會王爺回來自己親自問王爺就好了呀!”
話說,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到,剛剛說到這裏,洛湛年便笑著走了進來,“王妃想要問本王什麽呀?”
小影一看見洛湛年走了進來,便默默起身讓開,等著洛湛年過來。
“沒有什麽了,王爺這是去哪裏了,怎麽這麽久才回來?”蘇挽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問起,感覺自己像個小媳婦一般擔心著自己的丈夫去哪裏了?於是便隨便扯了一個話題說道。
洛湛年十分溫柔的看著蘇挽夏,笑著說道,“本王今天去城郊檢查了秀兒的屍體,然後去找了那個慕容柏芝。”洛湛年起身掉了一杯茶水慢慢喝下。
“王爺怎麽都去看了,怎麽不叫我?”蘇挽夏有些失落的說道。
“挽兒,你最近還是好好休息,這些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不過本王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本王的收獲。”洛湛年笑著看著蘇挽夏,想要戲弄戲弄蘇挽夏。
洛湛年笑著看著蘇挽夏,可能自己沒有多久就要出發去太行山取虎膽,而這件事情又不能讓蘇挽夏知道,否則她定然不會同意自己去的,所以洛湛年十分珍惜自己和蘇挽夏現在僅有的相處時間。
“王爺,不要鬧了,快點說說看王爺到底查到了什麽?”蘇挽夏無奈的看著洛湛年。
“好吧!那本王就說吧!今天本王檢查了秀兒的屍體,我們找了許久,可是本王還是一無所獲。”洛湛年故意吊著她們的胃口說道。
隻見蘇挽夏和小影都失落地看了洛湛年一眼,蘇挽夏輕輕說了一句,“也對,畢竟這麽久了,從屍體應該的確有些難找到什麽線索了,而如果這身體真的有線索的話,那麽凶手早已經去毀屍滅跡了,可是王爺還能夠找到屍體,說明凶手根本沒有在意過這個屍體。”
洛湛年仔細聽著蘇挽夏的分析,的確如蘇挽夏所說一般,凶手沒有在意這個屍體,而自己和月下找了許久也是什麽也沒有發現,而屍體骨頭被折斷的事情凶手也沒有在意過,畢竟這什麽也不能說明。
“不過,王妃,本王發現了秀兒的雙腿被活生生地折斷了,按照這種情況,應該是有武功的人所為,既然顧卿卿沒有瘋,那麽這件事很可能就是顧卿卿所為,顧卿卿的身邊有高手在幫她。”洛湛年慢慢的說道,可是這顧卿卿又是在哪裏找到的幫手呢?
“看來顧卿卿真的是死灰複燃了,看來我們真的是小巧她了。”蘇挽夏一臉怒意的說道,想起當初顧卿卿一次又一次地同自己作對,竟然還那樣對待緋葉,蘇挽夏就十分的生氣。
“不過皇宮中下毒的那件事倒是有了些著落,本王去問了那位慕容小姐,原來她是被別人揪著把柄了,所以被迫去聽別人的話,故意折斷箭弩,那個宮女告訴她,不會傷害到別人,隻好影響到比賽的結果而已,所以她才會那樣做的,可是她也不知道那位宮女是誰,長什麽樣子。”
“隻知道那個人身穿宮女的衣裳,麵上係著麵紗,所以慕容小姐根本沒有看見那個宮女的模樣,不過她不小心看見了,那個宮女的臉上有一個胎記。所以,我們倒是可以憑借著這個特征去尋找這個宮女。”洛湛年慢慢悠悠的說道。
“王爺,挽兒倒是有一個疑問,既然那個人怕自己的身份被別人知道,所以才會帶著麵紗,那為什麽她還要穿著宮女的衣裳,會不會是故意的去特意穿了宮女的衣裳,想要以混淆視聽,讓別人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蘇挽夏發表著自己內心的想法,這個下毒之人如此的心思縝密,所以別人猜的到想法,她定然也猜到了。
“很有這個可能,這個人行事縝密,自然也會想到這一點,可是我們現在的範圍太大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來縮小一下範圍,否則很難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不過,本王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的順利,怎麽可能就這樣找到了那個宮女的特點,現在我們隻要按照這個特點找到這個人,一切就好辦了,可是似乎應該不會這麽容易的如我們所願的。”
果然如此,事情正好如洛湛年所說一般,這個宮女早已經被顧卿卿殺人滅口了。
“沒事的,王爺,邪不壓正,我們一定能夠抓到這些為惡之人的。”蘇挽夏慢慢笑著說道。
“對了,王爺,團子和子翥不是回來了嗎,挽兒現在已經好了,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挽兒可以回王府了嗎?挽兒都好久沒有抱一抱團子了,也沒有看見子翥了。”蘇挽夏撒嬌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