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合作
可能是不想耽誤斯坦利導演太多時間，羅柯他們坐下後沒有聊幾句題外話，呂斌直接問羅柯：
“羅先生，我聽說你和小葵一起做了首鋼琴曲？”
“啊……是。不過準確的說，並不是我和小葵一起做的，這首鋼琴曲從譜曲到演奏都是由小葵一個人完成的。”
水島葵張嘴想說什麽，但又沒說出來。
“真的嗎小葵？”陳紀婷笑著問水島葵，但是旁邊的斯坦利導演明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所以她治好暫時放下心中的疑問，向斯坦利導演解釋：
“斯坦利先生，這首曲目是我女兒一個人完成的。”
“Amazingly!”斯坦利導演笑得很開心。
“羅先生。”他用英語對羅柯說：“我看過你發來的一部分樂譜截圖，雖然隻有一小部分。”
他又回頭對陳紀婷說：“但我可以斷定這首曲目有很大可能會滿足我們電影的需求，陳小姐。”
“如果這樣真是太好了！”
他們三人商量後決定讓水島葵現場將完整的曲目演奏一下。
“我，我需要看譜。”
水島葵邊說一邊轉頭在找什麽東西。
“媽媽我的包呢？”
陳紀婷沒有說話，愣在那裏。羅柯看她的表情覺得她似乎對水島葵喊的媽媽這個稱呼很陌生。
“小葵在叫你呢。”呂斌提醒她。
“哦！好，你的包在這裏呢..媽媽馬上給你拿……”
陳紀婷拿著書包小跑回來，水島葵從包裏拿出一本和字典一樣厚重的書。
這是羅柯幾小時前用鉛筆在上麵給她畫的五線譜，有了這個她就可以對著曲譜演奏了。
水島葵在琴凳上坐得筆直，調整呼吸，醞釀情緒，對著羅柯寫好的樂譜開始演奏。
第一樂章—舒緩憂傷的旋律隨著水島葵跳動的手指在琴鍵上傳出。
幾個小時前，當水島葵在羅柯的洋房裏第一次對著樂譜演奏這首曲子時，她認為羅柯所起的名字或許不是很恰當。
羅柯給這首曲子起名為《月光奏鳴曲》，但水島葵在彈琴的過程中並沒覺得整首曲子和月光有絲毫的關係。
相反，綜合這首曲子從第一樂章的壓抑到第二樂章的少許活潑，再到第三樂章的激昂爆發。她更認為它更像是表達一種類似於失戀的氛圍和感受。
在這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羅柯會作曲，自然也無法猜測他是以怎樣的心境來做這首曲的，不過她可以確定這首曲一定是羅柯的原創。
回到大廳裏，優美動人的鋼琴聲結束了，陳紀婷和呂斌不約而同地鼓掌，一旁的斯坦利導演閉著眼睛緩緩點頭，似乎還沉浸在剛才清澈的鋼琴聲中。
實際上陳紀婷和呂斌兩人壓根沒有專心的聽，一個是他們對鋼琴曲的早已不夠，不管是什麽世界名曲還是別人即興的演奏他們也隻能給出好聽的評價。
他們還在感歎沒想到水島葵真的會彈琴，按道理來說就算她的手指恢複了，她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能彈出鋼琴，陳紀婷更是看得隻露出姨母般的微笑，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水島葵彈鋼琴時可愛的姿勢上了，至於她彈的曲子是什麽內容她反而沒怎麽注意。
“太優美了！實在是太好聽了…”陳紀婷笑完後盯著水島葵的眼睛，她心裏總有點怪怪的感覺。作為水島葵的媽媽，這幾天她不知道水島葵的手指是怎麽突然就恢複了，她也不知道水島葵是怎麽做出這樣特別的鋼琴曲來的。
也沒辦法，都怪自己原來忙著工作，竟然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兒，如果這次她的曲子真能被導演選中，她都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來感謝水島葵，尤其是在她對自己還有隔閡的情況下……不，不是感謝，應該是補償，如果真能成功，等這次的電影拍完後她就宣布無限期退出影壇，把身心都投入到家庭中。
“你們為什麽要拍手？”斯坦利睜開雙眼緩緩地說。
En？
陳紀婷和呂斌不知所措地伴著斯坦利導演，就算這首曲子沒入他老人家的法眼，但不至於查到連手都不能拍吧？
“這首曲子的主題應該是黑暗的，雖然後兩個樂章情緒有了轉換，但我還是認為曲子的主體基調應該是第一樂章時的壓抑恐怖！總而言之，作為一名合格的聽眾，我不會在聽完一首如此沉重的樂曲後馬上笑著鼓掌。”
“我的老天，這支曲子簡直像在是為我的電影量身打造！”
陳紀婷和呂斌心中大喜。
斯坦利走到水島葵麵前：“小姐，請允許我詢問一個不禮貌的問題—這首曲子真的是你一個人完成的嗎？”
水島葵的口語水平還不足以能夠和外國人直接對話，她茫然地看著羅柯，羅柯臨時充當翻譯：
“導演問你這首曲子是不是你一個人完成的。”
“這個……”她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彈一首鋼琴曲和作一首鋼琴曲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最多被叫做鋼琴愛好者，後者甚至是可以成為藝術家的存在。
羅柯臉上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向水島葵點頭。
水島葵也頭回應，她笑著對斯坦利導演說：“Yes.”
“OK!”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斯坦利導演彎下腰伸出手，他與水島葵和剛才一樣又擊了次掌。
“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容許我再次確認，你是否願意與我們合作，將這首曲子作為我的新電影的配樂呢？”
水島葵呆呆地點頭。
“OK！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陳小姐，我認為我們的電影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配樂了，你的公主真是一個天才的鋼琴師！”
陳紀婷笑著和斯坦利握手。旁邊的呂斌打了一個響指，蘭蘭手拿一瓶雞尾酒和果汁跑進來。
“來吧！祝我們的合作順利，斯坦利導演的電影成功大賣！”
“那個……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麽你們一定要一首鋼琴曲呢？”在工作人員去外麵打印合同的時候，水島葵陳紀婷。
“你不知道嗎？”陳紀婷心裏更加奇怪了，水島葵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她是怎麽把曲子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