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村長回來了
當他一下把那黑色的小裙扯開的時候,一枝花發火了。
「去你麻的,老娘這是新買的耶,剛穿上就讓你扯破了。」說著便冷不丁的朝他凶口上踹了一腳。
也許是今天晚上好事沒得逞反被拐棍破了身的緣故,氣急敗壞,一腳下去,力度巨大,再看他柳大嘴哧溜一聲掉到了地上。
「唉喲我滴個娘啊!」
一聲尖叫之後,掉了下去隨後聽到咣當一聲接下來又是一聲慘叫。
「啊……一枝花,我嘴你~娘的……」
這一聲罵后,一枝花也嚇了一跳,因為他感覺到不對勁,那咣當一聲似乎好像家裡的尿盆碎了的聲音。
當她拉開燈的時候才發現柳大嘴臉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呀,大嘴,你沒事吧。」
把柳大嘴扶起來之後,這時才發現柳大嘴的大白褲衩已經掛爛了,P股上還劃了一道小口。
幸好這盆里還是乾的,要不然非疼死柳大嘴不可。
「你個敗家娘們……」
一枝花這時趕緊把她按到床~上,朝他口子上吐了口唾沫而後抹了抹說道:「好了,沒帶出,就是一道小口,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你這敗家玩意兒,我,跟你算是倒了血霉了,走,跟我到賈六家去。」
「深更半的還去幹嗎?又不是多大的傷,熬一熬明天再去不就行了,再說了,我不是給你抹唾沫了嗎?這玩意兒比著消素水還管用呢?」
「管用個屁,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呀就是不捨得那個錢,得,你不去啊?我去。」說著便穿起褲子要走。
一枝花雖然嘴裡不在乎,但是畢竟是自己同床多年的老公,平時對自己那是百依百順,能不心疼嗎?去就去吧。
借著外面的月光,兩人拿好錢,走了過去。
「我也想拿起葯!」這時一枝花感覺著腿當間很不舒服,火辣辣的生疼。
看樣子被那那瞎老太太捅得不輕。
「你咋了?」柳大嘴不解的問道。
一枝花哼了一聲說道:「咋了?還不是因為你,這兩天了那兒都不舒服,估計是得什麼婦科病了,每天都不洗乾淨,現在你好受了吧,是不是想把我害死,你好續一個呀?」
聽到這裡柳大嘴也害怕了,說心裡話,在柳大嘴的心裡最重要的那可是他老婆一枝花,地位絕對是擺在錢的前面。
剛剛生氣也只是因為好事兒沒成,心裡很不爽,現在一聽說老婆那地方不舒服,急了。
「真的?怎麼個感覺啊、要不然啊明天我帶你去衛生院看看去吧。」
「去你個頭,你見過誰把褲子脫了給別人看那地方啊?變~態吧你,要去你去看,我才不去呢?」
說著便氣呼呼的走了過去。
「老婆,沒事,咱不缺錢,只要你身體好好的,啥都行。」
「行你個頭,沒事,其實之前也有過,過兩天就好了,這不你說要去看口子嗎?我合計著拿點消炎止痛的,其實拿不拿都行。」
「不行,得拿……」
兩人正在爭執的時候,頓時聽到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
「老婆,等等!」說著便拉住一枝花,躲到大樹後面。
「咱們又沒做壞事兒,幹嗎要躲著啊?」
「噓,你看看那兩人是誰啊?」柳大嘴說著便揉眼看著,心裡便咯噔一下,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枝花借著月光放眼望去,噗嗤一聲笑了:「我咋看著像是柳富貴他兩口子啊?這麼晚了兩人幹嗎去了?」
這時一枝花看到兩人有點奇怪,母丹花披著一件什麼斗篷似的東西手推著洋車的車把,而後面的富貴則用手抬著車子的后架,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看樣子非常疲憊。
這時罵聲也越來越響。
「方陽,柳大嘴這兩個貨,老子一定整死他們倆,害得老子從城抬到這裡,累死我個球了……」
母丹花這時也忍不住笑了說道:「怎麼能整死呢?你呀得把他們留下來,好好的折磨他們,讓他們在村子里混不下去,讓他跪到你面前舔你的腳趾頭……」
「趕緊走!」
這個時候方陽一下拉起正聽得入迷的一枝花往家裡跑去。
「待會兒,還沒聽明白呢?」
「聽啥明白啊?等會就完蛋了,快點回家吧!」
一枝花趕緊說道:「你不是說要去看病嗎?」
「那點傷算個球啊?看不看都一樣,趕緊回家,把大門鎖好。」說著便一下背起一枝花跑了回去。
回到家裡柳大嘴再也睡不著了,躺在床~上時刻準備著要逃走的樣子。
兩隻耳朵緊著,仔細聽著門外的聲音。
「柳大嘴,你怎麼那村長了?」
「沒咋啊?就是把錢給他要回來了,這傢伙心裡不痛快吧?」
「再不痛快也不至於這麼恨你吧,還有啊?那村長的新自行車子,怎麼好像少了個輪子啊?說是不是你把人家的輪子給卸了。」
見她追問不止,便說道:「好了,那輪子是那方陽給卸的,那小子壞著呢?以後啊我得少跟他來往……不不,要跟他絕交。」
說著露出一副發狠的樣子。
「切,我看你也夠嗆,我可告訴你柳大嘴,你要真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小心我把你那小~腿給削了炒肉絲吃。」
聽到這柳大嘴趕緊捂住那多餘的東西,嚇得菊緊蛋疼。
麻呀,要是一枝花知道了老子扛起母丹花那個的事兒,還不得把自家老大級削了,這個時候他真怕方陽把這事兒說出來,那後果乎不堪設想。
聽了一會兒,還是沒見音兒,這才放下心來,兩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次日一早,便方陽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時就聽到外面瞎娘叫他起來吃飯。
起來洗漱之後,便吃起了早飯。
「膽兒啊?昨天抓著老鼠沒有?」
「沒有,現在的老鼠精著呢?我看著它哧溜一聲就爬到牆頭上跑到我花嬸家了……」
瞎娘這時掰了一口饅頭笑說道:「是啊,在咱們家沒啥好吃的還不如去一枝花家,他家那西屋裡存了不少糧食。」
方陽點點頭,心裡卻咯咯直笑。
「膽啊?等一會兒你去閆梁庄換點饅頭吧,娘這手沒啥勁,揉不好面,還是換點吃的好。」
「行,以後啊,等我能掙大錢了,把那饅頭店包下來天天讓你吃那白面饅頭。」
瞎娘笑著。
吃過飯,把桌上的飯菜收拾好,便拎著編織袋倒了半袋麥子走了過去。
剛一出門,便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走路一叉一叉的,像是燒了襠一樣。
「花嬸嬸……這麼早啊?」
走在前面的正是一枝花,當她一回頭看到是方陽的時候,頓時沒好氣的說道:「你個小王八犢子幹嗎?」
「換點饅頭,你幹啥,這腿咋一叉叉的呀?不會你晚上又跟我叔……」
話沒說完,便見一枝花一哈腰揀起一根樹杈子朝他身上打了起來。
「我讓你亂說,亂說……」
方陽這時看她急得樣子就想笑,特別是昨天晚上那事兒……
「嬸,別打了,人家看到不好,你也去換饃啊?」
「摸你個頭,我去拿葯,快疼死我了,你個小鱉孫,你給我等著,我這回一定饒不了你,先跟我走……」
方陽一聽愣了,說著:「嬸,別啊?我跟你走幹嗎喲!」
「幹嗎,等一會你就知道了,趕緊的。」說著便拉了回去。
算了,看你昨天那麼悲催就跟你走一趟吧。
扶著她便走了過去。
當兩人到了賈六醫生的家裡,一枝花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最後吭哧了半天,這才說那裡不舒服,讓賈六醫生給他拿點葯。
而這賈六偏偏是一個非常專註的鄉村醫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這一下一枝花可不幹了,硬是把賈六的老婆叫了過來。
給他一說他非要想著看人家那地方,弄得兩口子頓時大吵起來。
最後賈六氣得要命,指著他老婆說道:「你,你就是婦人之見,別忘記,我,我是個醫生,醫生是沒有性別的,懂不懂?」
這話一出可把他老婆氣壞了,說道:「沒有性別的,我看你就是想趁著給人家看病,干那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再這樣,我……我跟你過不下去了!」
方陽一看趕緊過來勸架,最後病也沒看成,弄得兩口子還鬧了彆扭。
一枝花這時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先熬熬吧,也許過一天就好了,想到這裡便回去了,而方陽便去了閆梁庄去換饅頭。
剛剛走到前面的大水坑處,便聽到有女人的叫聲,而且聽著那聲音好像是哪個漂亮小媳婦碰到老流-氓了似的。
趕緊背著布袋聞聲趕去。
就在一個丁字路口,看到一個玉米杆子堆邊上,一個臉上帶著眼鏡的老頭正不停按著一個女孩,那女孩不停的抓撓著,奮力反抗著。
「讓開,你個老色~狼,滾開,再不滾,我可喊人了。」
這時一個嗡聲嗡氣的聲音傳來。
「喊人,你喊啊?這大後街上,哪有人啊,上面就是我家,我勸你還是趕緊跟我進去,要不然就在這裡把你解決了。」
狗曰的,大清早就碰到這事兒,這不逼著老子英雄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