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迷倒
而此時的三寡婦正騎車她的電動車往這邊趕呢?
此時邊走邊給左安昌打著電話:
「老左啊,你到哪了?」
而這個時候的左安昌心裡那個澎湃的,一想到三寡婦那雙媚眼,還有那一扭三擺的小馬蜂腰,心裡就別提醒多高興了,恨不得馬上就見到這個女人。
這左安昌可是個能豁得出去的傢伙。
祖上幾輩都是個盜墓的,當然不是那種很專業的,就是趁著農閑的時候,夜半三更就去挖人家祖墳的那種,所以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兒他們都不怕,更何況和這個三寡婦好啊。
之前的時候是沒那個機會,而現在由於今年這三寡婦要嚷嚷著來參加這個斗豬比賽,加上自已又是這一屆的斗豬組織會的會長,所以一來二往,終於感覺到時機成熟,之前這個女人就不止一次的給自已示好。
但是由於怕別人說閑話,傳出去不好聽,所以這個時候,她也真的沒敢去她這塊「乳酪」。
而現在斗豬比賽也結束了,而現在這三寡婦又主動獻媚說要讓自已幫著她點,不讓這刀疤占自已便宜,做為一個男人,幫助「美女」的活,這小子自然非常樂意。
三寡婦的意思很明確,要是能讓自已逃過這一劫,這女人的身子可就是自已的了。
所以這小子也是壯足了膽子,要是今天晚上真的事成了,保證一準把這三寡婦給拿下。
所以這個時候,屁顛屁顛的在集市口,二人先碰個面。
過了沒一會兒,這三寡婦便來到了集市口的十字路口。
家裡的夜裡,基本上沒什麼人,所以除了偶爾幾輛拖拉過竄過之外,就沒什麼響聲了,靜的甚至有點害怕。
「這個死老左,不會嚇慫了吧,怎麼還不來啊,老娘的電動車都到了!真不是個男人!」
男人對於三寡婦來說,太不值錢了,都怪自已命不好,男人是見識了不少,不過都是些短命鬼。
不是出事死了,就是得病死了,所以這個時候的三寡婦也不打算結婚了,自已過好的很。
就在他拿起手機再交撥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竟然掛了。
「嘿,死老左,你個縮頭烏龜,真他麻不是個男人,不來是吧,不來老娘自已去,老娘都剋死五個男人了,還怕個毛線!」
說完便哼的一聲,就想著騎著電動車往那刀疤的窩點走。
不過就在他剛剛一騎過去,便看到一輛車子開過來,并行的開著。
「三寡婦,怎麼不等我?」
三寡婦一看,剛剛的氣一下沒了,把車子也停了下來。
「你個死男人,我還以為你慫了呢?說,是不是怕了,要是不敢啊,就回去陪你家那老鹹菜去。」
左安昌一聽,一拍大~腿說道:
「看你咋說話的,我左安昌是誰啊,怎麼會慫呢?男人嗎就要言而有信,說來一定會來。」
三寡婦咯咯一笑:
「看樣子,還行!」
「切,什麼叫看樣子,還行……」這左安昌兩隻眼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打扮得火燎似的身子,感覺到自已身上的火都起來了。
「那……還怎麼樣?難不成真行?」
「誰試誰知道?」左安昌這老傢伙,反正都已經豁出去了,都是成年人了,是什麼意思,都明鏡似的,所以便挑了一下那禿眉崗子。
「咯咯,老左,別高興的太早,別忘記,你今天的對手那可是刀疤,要是你能讓我囫圇個的回去,我也給你打個保票……」說話的時候,便挺了挺那原本就特別豐盈的地方。
這一挺不要緊,差點讓這個左安昌的眼珠子掉下來。
「什麼保票?」
三寡婦笑笑,媚~笑一聲:
「你不是你是個男人嗎?今天晚上就讓你……做回男人!」
俺滴個親娘四舅媽呀,讓自已做回男人?
就在他還沉浸在那幸福之中的時候,就聽到耳朵傳來一陣咯咯聲,眼看著她一加電門走了,臨走還留下一句話:
「記住,就按我給你說的話,今晚別掉鏈子,你等下再去刀疤那!」
「你就放心吧!」
看著三寡婦騎著電動車走過去的時候,這老小子做了一下深呼吸,聞到這空氣之中,兩殘留著一股淡淡的體~香味兒。
……
「刀哥,來了,那三寡婦來了。」一個小弟像是被狼攆了似的,跑過來大喊著。
刀疤一個勁的捏著自已這條瘸腿,也恨得牙根痒痒,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算計這三寡婦,所以一聽他來了,心情一下大好:
「來了就好,哈哈,那全豬宴弄好了沒有?」
「好了刀哥,你就放心吧,就等著灑上蔥花,開吃了。」一個帶著白高帽的廚子,說著。
「太好了,都給我到大門口去,分成二龍分水陣,來個歡迎儀式。」
「是!」這時就看到這此小弟們就像是訓練有素的兵卒一般,分立大門口的兩旁。
就在這時,便遠遠的聽到一輛電動自行車的聲音,清脆輕~盈,給這個靜謐的夜裡增添了不少美妙。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還沒等三寡婦剛一下車,便看到院子里的燈一下大開,所有的人,都一起開始鼓起掌來。
把三寡婦嚇得用小手不停的拍著胸脯:
「死刀疤,你搞什麼?嚇死寶寶了。」
不用所有的人一聽說嚇死寶寶的時候,都樂了。
沒想到他一個半老徐娘了,還會用這麼流行的網路語言。
那刀疤笑笑,開著電動輪椅走了過來。
「三寡婦,來了,哈哈,你看咱們這兄弟怎麼樣?熱情不?」
聽到這,三寡婦笑了:
「熱情,熱情,就算不搞這麼隆重,我這心裡啊,也暖和和的,咯咯……」做為一下餡餅經風霜的女人,對於這些男人的熱情,明白這都不過是糖衣炮彈而已。
「瞧,這三寡婦就是嘴甜,來來,過來吧,你看看這全豬宴,來來,音樂放起來,放《小蘋果》……」
「得嘞!」
為了迎接這三寡婦這個刀疤要是用了心了,鳥叔那過氣的《小蘋果》一放,氣氛馬上就來了。
再看眼前這些小混子們,個個就像是發瘋了似的,開始不停的搖了起來。
整個都是群魔亂舞。
而這三寡婦雖然被別人喊成那掃把星,但是卻是個開朗活潑的女人,在家裡沒事的時候,也跟著一群小媳婦們在街上跳著廣場舞,對於《小蘋果》再熟不過了,既然來都來了,就跳吧。
想到這,便和這此人們一起跳了起來。
而這進的刀疤心裡那個恨,奶奶的,這女人啊就如同一團火,可惜啊自已這腿,就是一直瘸著看不好了,只好就看著,還要滿臉賠著笑。
與此同時,他的心裡卻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等這事兒完了之後,一定要把方陽這小子給做了,以雪這斷腿之仇。
一曲下來,便看到這漂亮的三寡婦,額頭上冒出香汗。
「好了好了,今兒個真高興,不跳了,累死寶寶了。」
「哈哈,好好,不跳了,等我的腿好了之後,我親自摟著你跳一曲。」刀疤這時眼饞的說著。
「那肯定沒問題啊,只要你想,什麼時候都行……」
「好,不說了,開吃!」
「走!」
就在所有的人一起涌~向那全豬宴的時候,頓時看到門外閃過兩束燈光。
「誰?停車,停車!」這時小弟一下便衝過去,把車子一下圍在中間。
對於他們這種不務正業的傢伙,處處小心謹慎,所以這也是本能。
「是我,我啊,左家莊的左安昌,老左!」
「老左?」刀疤這時臉上故意露出一絲不解,走了過來。
「刀老弟啊,不錯,就是我左安昌啊,你不是說讓我過來吃那三寡婦門的豬肉嗎?這不本來就忘了的,沒想到辦完事兒,經過這回家,沒想到就聞到這誘人的香味兒,哈哈……」
三寡婦這時趕緊說著:「這老左啊,長了一隻狗鼻子,你來的正好,你上回不是說你們村有個男人嗎?等飯後啊,剛好說說!」
「哈哈,行!」
「嘖嘖,我說左安昌,行啊你,沒想到看著你在我面前裝得老實巴焦的,沒想到跟這三寡婦這麼熟?」
「別,刀哥,這只是在一次偶遇后,隨便說了那麼一嘴,這,不是巧合了嗎?」
刀疤心裡那個高興,心想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兩個狗男女,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好了,都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來者都是客,吃全豬宴!」
三個人,各懷鬼胎,卻都裝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吃海喝起來。
飯間,這刀疤便給小弟遞了一個眼色,便看到一個小弟過倒酒,兩人喝了沒多久,便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刀疤看著這推也推不醒的女人,心裡那個美,忍不住陰笑著。
那大牙看著眼前這個美得流口水的女人,便小聲嘀咕道:
「那個刀哥,你看這麼漂亮的女人,你難道不想著嘗嘗啥味兒?」
說話的時候,這大牙和紅毛,這兩小子,貌似感覺到自已這身體好像都有了巨大的反應,這可是一個如火一般的女人啊?
這酒足飯飽,小風一吹,哪有不想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