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 頭疼,他冤枉了她?
客廳裏,應非墨坐在沙發上在看著報紙,洛九從昨天到今天也沒有下樓來,傭人去叫她下來吃飯她也動都沒有動一下。
他惱火,也沒再管她,待她餓得受不了了,總會下來的。
沒隔幾分鍾,保鏢便帶了一個有些斯文的外國男人進來,應非墨放下了手中的報紙,他看了眼站在茶幾前的外國男人,沉聲問:
“你真的是龍夜冥的助理?”
“是的,我跟龍少已經很多年了,應先生,你能放了龍少嗎?”
比利語氣請求的問他,龍少幹嘛非要跟這個應非墨作對嘛,這個男人哪裏是好惹的?早知道,當初自己就該勸阻著他一些的。
也不知道龍少現在怎麽樣了?
“他勾搭我的女人,我為什麽要放了他?”應非墨兩腿隨意疊加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的說道。
比利就知道他是因為這件事才將龍少囚禁的,趕緊跟他解釋說道:“應先生,其實洛小姐跟我們龍少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生,真的!”
應非墨聽著他的話,喝茶的動作頓住了……他們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他們可是在酒店裏一起住了好幾天,晚上不也是同一個房間嗎?會什麽都沒發生?”他故意說道。
“龍少胸口受傷了,而且還是被洛小姐用刀刺傷的,再加上我們剛遇上洛小姐時,她醉酒都醉了一兩天呢,還是我跟龍少照顧的她!”
“她清醒後,龍少對她也並沒有什麽非分之想,他們的確是在一間房裏待過,但他們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洛小姐酒醒後情願去外麵走廊蹲一晚上,也沒有和龍少同住一個房間,這個酒店應該有監控的,我不會騙你!”
比利跟他解釋說道。
“……”應非墨聽著他的話再次愣住了,自己真的冤枉洛九了?
“你們是在哪裏遇上的,她都不認識龍夜冥,為什麽會刺他一刀,冷,你不會是在跟我編故事吧?”他冷聲嚇唬他的問。
這事也的確令他想不通,洛九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去刺別人的。
“龍少和洛小姐是在一家中餐廳的男洗手間裏遇到的,當時洛小姐喝了很多的酒,估計她是錯把龍少認成你了,拿著一把刀就刺在了龍少的胸口上!”
“我們龍少已經夠倒黴了,要是再刺的偏一點,他命都沒有了……”比利很是替自家主子委屈的說道。
“……”應非墨聽著他的話,嘴角不由扯了扯,沒想到那女人還幹出這麽多事來,居然還想殺自己……
這麽說來,那龍夜冥也的確是倒黴!
比利見他沒說話,猜不透他是什麽想法,也怕他是不相信,再繼續解釋說道:
“就是因為洛小姐刺了龍少一刀,我們才將洛小姐帶走的,在第二天中午時,洛小姐是喝了我們買的醒酒藥才清醒了過來。”
“之後帶她去酒店餐廳吃飯時,她才告訴了我們您的名字,我和龍少也才知道她居然您的妻子!龍少隻是想氣一氣您而已,對洛小姐可沒占什麽便宜!”
“……”應非墨沉著臉色沒說話,心裏卻已經信任了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眉頭也皺的更緊了,此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他的女人好像真生自己氣了!還一見著自己就說離婚呐,這該怎麽辦?
“應先生您知道洛小姐為什麽生您的氣嗎?”比利有意問他。
“她有跟你們說過什麽嗎?”
應非墨隻知道,她是因為不想跟金娜娜道歉才跑出去喝酒的,就為了這點小事她就鬧出這麽多事來,她還真是個烈性子!
“洛小姐說,您在外麵有情人了,還說您在外麵養了很多情人,所以她才故意跟龍少親近,想刺激您跟她離婚。”
“應先生,我們龍先生著實是冤啊,您可以放了他嗎?”比利再求情的說道,現在隻要能救boss出來,還在乎什麽麵子啊。
應非墨一直沉著臉色沒說話,隻是心裏無限感慨,自己哪裏有情人,又有很多情人了?
是不是公司裏的員工跟她說什麽閑話了?有沒有情人她不親自來問一問自己,就知道生悶氣,應非墨對她很無奈。
“應先生……”比利見他一直不說話,很不淡定的又叫了他一聲,放不放人他倒是給句話啊。
真是急人喲。
應非墨慢吞吞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給牢房那邊的保鏢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們帶龍夜冥過來……
比利見應非墨同意放人了,放心了下來,等了大致十分鍾後才聽到腳步聲走了過來。
比利回頭看了一眼,見是boss被一個保鏢帶過來了,欣喜的立馬叫了他一聲:“龍少!”
龍夜冥冷目看了他一眼,知道為什麽自己被放出來了,誰讓這小子跟應非墨解釋了?自己就是想氣死他!
應非墨站起身,兩手插在褲兜,對龍夜冥沉聲說道:“這一次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希望你別再有下一次,沒什麽事的話你就盡快離開g市吧!”
他知道龍夜冥是有意利用了洛九,不過是想跟自己作對罷了。
“什麽時候,我的自由被你限製了?什麽時候離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龍夜冥冷笑說道。
應非墨點了點頭,也不想再多跟這個男人纏著,“好吧,那你最好安分一點,別再搞些歪點子,更不許再靠近我女人,你走吧!”
龍夜冥聽著他的話,心裏的確是又萌生了一個歪點子,應非墨,你居然敢這麽對我,哼,你最在乎的東西,我就偏要奪走!
他什麽也沒說,冷哼了一聲甩手轉身走了出去……
“多謝應先生的大度,告辭。”比利跟應非墨說了一聲,趕緊跟了出去。
應非墨見他們離開了,看了一眼樓上,摸了一下鼻子,蹙眉了……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向樓上走了去。
臥室裏,洛九因為先前頭疼,疼著疼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過去,此時,連身邊站了一個男人都不知道。
應非墨見她睡著了,被子也沒有蓋好,扯著一角給她往上提了提,看著她還蒼白著的臉色,他心裏挺內疚的……
該讓她怎麽原諒自己呢?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