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反被監視……
也許,他今晚不會回來了,身邊有那麽多漂亮的女人,說不定現在早已經和別人入睡了呢。
一想到那個畫麵,白伊就氣惱的緊捏了一下手,她很不甘心,自己為什麽要受他的氣?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諾寶貝不是他的,他不是都接受了嗎?
為什麽現在要拋棄他們母子三人?
白伊一咬牙,穿上鞋子便下了樓,她開著車子走到別墅門口卻被保鏢們攔截了下來……
“你們幹什麽?開門!我要出去!”她怒斥門口的保鏢。
“夫人,爵少吩咐了,您晚上不能出門,您還是回去休息吧!”一個保鏢對她說道。
他不讓自己晚上出門?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怕自己晚上去打擾他和別的女人滾床單嗎?!
“快點給我開門,我要出去!是想讓我跟你們動手嗎?!”
白伊很惱火的威脅他們,現在自己跟他還沒有離婚呢,憑什麽他可以出去亂搞?!
幾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很無奈的說道:“夫人,您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們是不會讓您出去的。”
這可是爵少的死命令,他們不敢違抗。
白伊看著他們很惱火,卻又不得不回了別墅裏,可惡的應天爵!他為什麽不讓自己出別墅?!
應天爵知道有人在監視著自己,就連今天的酒會上都混進了幾個來曆不明的人!
他擔心白伊回到別墅後會晚上就帶著兩個孩子離開,所以才親自給別墅裏的保鏢打了電話。
也如他所料,白雪從這個酒會上離開後,在晚上十二點多時,她從自家別墅開著車離開,去見了那個神秘女人……
蕭文君見她乖乖聽話的出來了,還算滿意,問她道:“你今天下午去應天爵的酒會了?”
她怎麽知道自己下午去應天爵的酒會了?白雪驚訝之餘,想起應天爵警告自己的話,害怕的回道:
“去……去了,你知道我是個演員,現在都已經荒廢好幾個月了,我隻是想去認識些老板和導演而已!”
蕭文君走到了她麵前,用手中的皮鞭抬起了她的下巴,眼神犀利的看著她問:
“你……沒有和應天爵見麵?你見到他了對不對?他問你什麽了?!”
白雪看著離自己太近的這個女人,簡直就像一條張著血盆大口的蛇站在自己麵前一般!就連看她一眼,都讓自己心慌害怕!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和應天爵見麵了?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池墨給自己吃了毒藥,她倒是挺希望這個壞女人能打垮白伊和應天爵的!
“我……我沒有和他見麵,真的!我不敢騙你……”白雪結巴的回答。
“啪!!”蕭文君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陰邪的笑著再問:
“真的沒有?可你在酒會上消失過半個小時,那半個小時你做什麽去了?!”
她派去的人本是一直盯著應天爵一舉一動的,沒想到會在酒會上看到了這個找死的女人,而且她還突然消失了那麽長時間!應天爵肯定已經和她見過麵了!
他也肯定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吧?
她居然連自己消失了多長時間都知道?難道那個聚會上有她的人?白雪不由嚇得腿再軟了幾分,全身冷汗都冒出來了……
不過,如果她很肯定的知道自己去見了應天爵,何必再將自己叫出來審問?
“我……我被一個老板帶到了包房裏,他說他要給我投資一部戲,要我陪他……睡。”白雪隻能打一次賭了,最近到底是走了什麽黴運?
她不是被應天爵打壓,就是遇上這個壞女人!她這條命還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蕭文君看著她膽小如鼠的樣子,相信她不敢撒謊來騙自己,隻是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厲聲警告道: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會派人去調查,如果你敢撒謊騙我,我會割了你的舌頭!!”
“咳咳……我我不敢騙您!絕對不敢!!”
“再說……應天爵和白伊也是我最討厭的人,我沒有理由幫我討厭的人,我恨不得他們倆現在就趕緊死了呢!”白雪小心翼翼的討好她說道。
蕭文君聽到她這話,心裏又信任了她一分,她鬆開了她的脖子,說道:tqr1
“我就暫且信你!如果應天爵真去找你了,你會不會把我說出去?”
白雪捂著自己被掐得很難受的脖子,還沒緩過氣來,又被她的話嚇得一抖!她眼睛轉了轉,立馬擺手發誓道:
“我我不敢!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哼,你不敢就好,若是敢將我的事告訴應天爵,你就死定了!”冷聲警告完,蕭文君便上車離開了這裏。
他們走後,白雪就跟散了架似的蹲在了地上……下午才被應天爵嚇了一遍,晚上又被這個女人嚇一遍,真是恨死他們這些人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白伊,她怎麽不去死?!
在街道的對麵,一輛熄了火的車子正停在白雪的對麵,剛才蕭文君和白雪會麵的經過,車裏的人全看了清楚。
“爵少,那個女人沒有撒謊,和她見麵的真的是個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誰?會不會和殷震柯有關係?”
池墨很疑惑的問,他倒是希望這次露麵的是殷震柯,那個縮頭烏龜到底藏到哪裏去了?!
林嘉的仇,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報,池墨心裏很愧疚,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等抓到了她就知道了……”應天爵也知道池墨一直想為林嘉報仇,可那個死變態就是不出來能有什麽辦法?
車裏靜了好一會兒後,池墨見都這麽晚了,應天爵也沒有說要回去的話,問道:“爵少,你今晚不打算回別墅嗎?”
“不回去了……”既然是演戲,就一定要演得真才能讓別讓相信,他現在不能回去。
“白小姐今天好像很傷心……”池墨說道。
“為了拔了這顆毒瘤,隻能暫時委屈她了,你不是懷疑那女人和殷震柯有關係嗎?的確,她的做事手法和那個變態很像。”應天爵猜測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