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瘋狂的找她
池墨拖著這個女人便出了別墅,林嘉這會兒也沒有再反抗,自己被老爹關了這麽多天,讓她和外界斷絕了任何聯係,她真的快要被憋死了!
再說,她是真的挺擔心白伊的,她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這次自己沒有被老爹關起來的話,不管白伊去哪裏,她應該都會跟自己說一聲的!
都怪老爹不好,把手機也給自己沒收了!
林嘉被他們帶走後,林母才慌慌張張的立馬給老公和兒子打了電話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嘉得罪了應天爵,她被他們抓去,不會有危險吧?
車上,池墨看了一眼旁邊雙手環著胸,還翹著二郎腿的女人,有些微惱無語,她這是什麽態度?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人質嗎?!
“坐好!”他突然吐出兩字。
“哼……”林嘉撇過頭,沒理他的冷哼了一聲。
“啪!!”池墨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腿上,痛得直咬牙的林嘉不得不將腿放了下去,轉頭怒視著這個男人,就差咬碎一口銀牙……
“我看你應該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要是不說出白伊去了哪裏,就別想離開了!”他威脅她。
“好啊,你養著我啊!”林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冷哼,反正在家也是被老爹關著。
“哼!”養著她?到時看自己怎麽養著她!池墨臉色黑沉的看了她一眼,沒再逼問,她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吃點苦頭怎麽肯說實話呢?!
回到了公寓,池墨直接將她推進了應天爵的客廳,林嘉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準備怒問白伊的事時,沙發上的男人卻先向自己吼了一嗓子:
“白伊呢?她藏去哪裏了?”
“我還想問你,又把她怎麽了呢!你問我她去哪裏了?”林嘉冷笑,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她要是真的離開了你的話,倒是好事,那家夥真是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應天爵聽著她的話,氣得臉色黑沉……
池墨怕應天爵再發怒影響了剛裂開的傷口,立馬說道:
“我已經逼問過了,她不肯說,不如先把她關起來吧?我一定會讓她說出來的!”
整整一晚都沒休息的應天爵,有些傷神的揮了下手,他身上裂開的傷口很痛,可他的心卻比傷口更痛……她怎麽能這麽狠心?
為什麽要騙自己?
就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偷偷走掉,嗬,真是好硬的心……
池墨隻能先將林嘉關進了自己的房子裏,警告了她幾句後,便讓兩個手下在外麵看守著。
應天爵抬眸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池墨,問他:“查的那些交通,有消息了嗎?”tqr1
這一次她的離開,讓應天爵有些慌,有些怕,他心裏隱隱有種感覺,她已經遠離了自己的感覺……
“還沒有……從昨晚到現在,機場,火車站都還沒有查到有白小姐離開的信息,爵少,白小姐會不會還在g市?”池墨問他。
應天爵搖了搖頭,“繼續查!哼,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給我帶回來!”
女人,你一個理由都不留下的逃走,等我找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是。”池墨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也許是清晨時傷口裂開又失了不少血,讓他扛不住的有些疲憊,他頭靠在沙發背上,雙目微微磕著,腦海卻不由控製的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想著她親吻自己時的模樣……
想著她關心自己的模樣……
想著她抱著自己痛哭的模樣……
這些都是她演出來的嗎?如果真是她演出來的,那她的演技真好!
除了這些,應天爵突然又想到了她那天去自己家時的怪異,那天,老爸將她叫到書房說了什麽?
她的離開會不會跟應博弈有關?
應天爵突然站起了身,拿起衣服就出了門!
大半個小時後,他回到了應家,卻沒有在家裏看到應博弈,他去哪裏了?
“兒子,你回來了?!中午就走家裏一起吃飯吧!”周慧倩看到他回來了,很高興的挽留,可他看上去怎麽一副黑氣沉沉的樣子?
“應博弈呢?他去哪裏了?”應天爵問她。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誰知道他去哪裏了啊!兒子你找你爸有什麽事嗎?”周慧倩好奇的問他。
應天爵沒回她的話,轉身就回了自己車子上,讓保鏢開車向應博弈的另一棟別墅開了過去……
應博弈的確是去了自己在很多年前便買下的另一棟別墅裏,有時煩躁時,他就會過來這邊住上幾天,好像,一年都有一半兒的時間是在這邊住的。
昨晚送走了白伊,他心裏對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但為了兒子和家族的安全著想,他不得不這麽做。
二十多分鍾後,別墅外突然駛進來了一輛黑色的車子,他已經猜到會是誰來了,隻是沒想到兒子會懷疑的這麽快,他昨晚好像也隻是剛到山上就又趕回來了吧?
應天爵走了進來,目光有些銳利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也不想跟他廢話,直截了當的就問:
“白伊是不是你弄走的?!”
“她離開了?讓她嫁入我們應家,我的確不滿意,她要是真的離開了你,我覺得是好事。”應博弈很沉著冷靜的回道。
“是不是你逼迫她離開的?!”應天爵不由扯大了嗓門,再問了一遍!
“你這是什麽語氣?我是你的父親!你給我從這裏滾出去!!”他真是中毒不淺!像他現在的樣子,就是白家的人讓他把家底送過去,他也毫不猶豫吧?!
哼!
應天爵看了一眼老爸,沒有滾出去,而是直接過去坐在了沙發上,拿過他麵前的酒杯,一仰而盡,然後將杯子重重的摔在了茶幾上,應博弈看了他一眼,怒道:
“身上不是還有傷嗎?喝什麽酒?自己不能去倒水喝?!”
“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裏?”他的語氣不再像剛才那般狂暴,而是祈求,他從來沒有求過父親什麽,這是第一次用哀求的語氣跟他說話。
應博弈看著他,氣得捏了捏手,他一輩子的高傲哪裏去了?!居然為了一個騙他的女人這麽低聲下氣?!!
“我不知道!她離開跟我沒有關係!”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白伊去哪裏了的!
“跟你沒有關係?那天你叫她去書房說了什麽?”應天爵不相信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