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賞劍大會(5)
連敗兩個強敵,徐超然再一次鞏固了他浙省四大公子的身份,而且還揚名立萬,在不久的將來,江湖上必定會對這件事情大加讚賞。
伍佰靜靜地掃過徐超然,兩人目光對視了片刻,便有一種心領神會的感覺。
而後伍佰目光不動聲色的從秦狩身上掠過,在那麼一瞬間他對秦狩產生了濃厚忌憚之意,但隨後再次上台:「諸位,徐公子身負重傷,已經無法接受大家的挑戰了。那接下來,咱們就清楚第二把神劍!」
「好!」
眾人吆喝一聲,熱鬧看完了,接下來就應該是看劍了。
而後,在伍佰的示意之下,一個身著旗袍的女子捧著托盤而來,沒有再賣關子,伍佰掀開紅綢,一把短劍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飛魚劍,這是歐瀾虹大師晚年得意之作,據說被一代大俠雲飛塵買走,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這裡。」郭連雄一下子瞪直了眼睛,立刻認出了這把名劍。
飛魚劍,雖然不是和古厄劍一般的古劍,但是卻出自歐瀾虹大師之手,要知道歐瀾虹大師可是鼎鼎大名的鑄劍大師。他所鑄造的劍,莫不是精品。而且晚年,歐瀾虹大師的作品,一點都不比古劍差,甚至在某些地方還超出了古劍。
「郭宿老果真是火眼金睛,這把就是雲飛塵大俠的飛魚劍。」伍佰說道,「雲飛塵大俠和這次賞劍大會的主辦方是莫逆之交,所以特意邀請雲飛塵大俠拿出了飛魚劍助興。」
「據說此劍極為神異,遇水則輕盈無比,猶如游魚一般,但又鋒利無匹。尤其是在雨天,此劍的威力可以漲三成。」郭連雄眼神變得有些火熱起來了,如此神劍,誰不貪心呢?
「我也是如此聽聞,但卻從未見過。既然今日有幸遇到此劍,那咱們就試上一試!」伍佰朗聲笑道,然後手掌一揮,飛魚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裡。
「水來!」
伍佰一聲令下,瞬間七八個漢子每個人都拎著一大桶水,然後對著伍佰潑了過去。
「吟……」
飛魚劍遇到水汽,立刻輕吟了起來,而且散發出如水一般的劍光,看似柔和,但是在這柔和之下蘊藏著恐怖無比的殺氣。
飛魚劍猶如游魚一般在水汽之中遊走,而伍佰揮舞著飛魚劍,漫天的水汽竟然無法沾身。
「錚……」
忽然間,伍佰手臂一揮,一道柔和的劍光飛出,直接劈在擂台之上。
「咔嚓……咔嚓……」
實木搭建的擂台,直接被劈斬為兩半,而且豁口無比的整齊,根本讓人看不出切割的痕迹。
「果真不愧為歐瀾虹大師的得意之作,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伍佰將飛魚劍慢慢歸鞘,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諸位,也算是見識到了飛魚劍了,有何感想?」
「當為一代神兵利器!」
眾人一起說道。
但是,這話聽在秦狩的耳中,卻顯得異常扎爾,因為歐瀾虹鑄造的真正神兵在他手中,這擺明了是在針對自己。不過秦狩並未動聲色,而是靜靜地看著。
「確實如此!」
伍佰朗聲笑道,「不過,雲飛塵大俠德高望重,向他挑戰便是對前輩不敬。而且雲飛塵大俠,乃是宗師榜上有名的高手,我想在座的諸位,沒有想捋虎鬚的吧?」
「豈敢,豈敢……」
眾人老臉一紅,雖然眼紅飛魚劍,但是雲飛塵大俠的威名在那裡擺著呢,豈是什麼人都可以動心思的?
「哈哈……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請出下一把名劍,我想也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伍佰笑了一聲,然後讓人將第三把名劍帶了上來。
只是,當他打開紅綢拿出劍的時候,眾人卻沉默了。
這一把黑不溜秋的鐵劍,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鑄造完成一般,看起來非常粗鄙,與之前的兩把名劍一比,都可以當做垃圾丟棄了。
「這是什麼鬼?怎麼會把這個么東西拿上來呢?」
「對啊,看樣子都沒有完成鑄造,不會是在耍咱們吧?」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伍佰過了片刻,才出聲道:「哈哈……想必諸位很奇怪,為什麼這次賞劍大會,會拿出這麼一柄破劍來。我在第一次見到此劍的時候,也是這種想法,但我知道這把劍的來歷之後,便徹底釋然了。」
有人立刻問道:「哦?此劍還有何玄妙不成?」
「此劍,是歐瀾虹大師最後一件作品,據歐瀾虹大師所言,他一生鑄劍,全部追求極致完美,凡事有絲毫瑕疵的劍都會被毀掉。但有一日,歐瀾虹大師頓悟,大道五十遁去的一,連天道都有缺憾,更何況是一把劍呢?所以,歐瀾虹大師鑄造出這一柄殘劍!」伍佰說道。
「既然是殘劍,如何能與名劍相媲美呢?歐瀾虹大師,不會是江郎才盡,無法鑄造出更好的名劍,才說出這麼一個糊弄人的理由吧?」有人再次說道,反正就是對這把殘劍很不看好。
「呵呵……」
伍佰呵呵一笑,並未感覺尷尬,他一把握住殘劍,然後輕輕一劃,看似輕描淡寫,但是在隨後,空氣之中直接出現了一條白浪。
這是被劍氣所割裂的!
十幾米外,剛才出言不遜之人,所在的門派的大旗直接被斬斷。
這便是一劍之威!
這一劍散發而出,眾人全部禁聲了。
而後,伍佰再次拋出一個重磅消息:「在座的諸位,想必不會再對這把殘劍有任何鄙夷了吧?而且我告訴諸位,這把殘劍是無主的。」
「什麼?這把殘劍竟然是無主之劍。」
眾人的眼神瞬間火熱了起來,心底的貪婪慾望瞬間被放大無數倍,若不是一些老東西還能沉得住氣,現在就會爆發一場廝殺了。
秦狩呢喃道:「這難道是賞劍大會的另外一個目的?可是,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秦狩有些看不透,這次賞劍大會到底要做什麼,但是他卻沒有絲毫放鬆警惕的意思,一直在嚴陣以待,生怕出現了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