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相信你呢
「你都打電話了,我那裡敢懈怠。要是如此,我今後還有希望爬上你的床嗎?」秦狩走上前去,緊緊攬住了華湘竹的纖腰,看起來毫無正形地說。
此時,華湘竹才看到李聰竟然還沒走,她出去查房的時候,就已經下了逐客令了啊。
然後她輕輕推了一下秦狩,嗔怪地說:「我這裡還有客人呢,你正經一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是!」秦狩嘴角含笑,然後輕輕回頭掃了一眼李聰。
此時此刻,李聰哪裡還能不明白,秦狩是自己女神的男朋友,而且自己剛才還跟人家男朋友炫耀說是她的藍顏,這心裡瞬間尷尬了起來。
可隨後,華湘竹才算是想明白秦狩為什麼這麼沒正行了,他是在宣揚自己的主權,嗔怪地看了一眼他,便介紹道,「李聰,是我留學的同學,我們一起上過三節課。這次他回國,特意來看我的。」
華湘竹特意挑明,只上過三節課,這就是在向秦狩說明,他們關係普通,只有這三節課的交情,除此之外再無絲毫瓜葛。
「不是同窗好友加藍顏嗎?」秦狩聲音頓時提高了一下。
「砰!」
華湘竹輕輕一踩秦狩,惡狠狠地說:「你亂說什麼,再敢亂說,小心我收拾你。」
然後回過身,非常抱歉地對李聰說道,「李聰你別在意,他是我男朋友秦狩,平日沒有正經勁兒。要是他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秦狩?」
李聰在心裡咯噔一下,然後目光狠狠落在秦狩身上,就是這個年輕人,讓自己的老爸和老師推崇備至,評價甚至是在自己之上。
「正式認識一下,李先生你好,我是秦狩!」
秦狩中正平和地說,現在已經撥開雲霧見青天了,所以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你好……」李聰這才回過神來,目光中摻雜著別樣情緒地看著秦狩,但回應卻略顯生硬,也沒有之前的溫文爾雅了,他現在只想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他還從未如此尷尬過,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華湘竹。在國外遺世獨立的女神,回國也不過半年多的時間,就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
在他看來,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沒有人能夠配得上這樣的女神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院長不好了,不好了,昨天警察送來的那個病人,已經病危了。」有人立刻敲開華湘竹的辦公室門,通知了這個十萬火急的消息。
王守義王局長,可是親自下過命令,一定要把這個人治好,這是重要的證人。
「秦狩,趕快走!」
華湘竹立刻催促秦狩,然後回頭對李聰說道,「實在抱歉,我和男朋友要去看一下那位病人,還請自便。」
「無妨!」
李聰微微一笑,他心裡想要見識一下秦狩的醫術,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可以讓自己老爸何老師如此的推崇,甚至存了狠狠踩一腳秦狩的心思,便緊跟兩人後面,尾隨而去。
來到病房以後,秦狩大步上前,而李聰不聲不響緊隨其後。
兩人一左一右,幾乎是同時翻開沈策的眼睛,然後為他把脈,隨後同時說道:「腦部瘀血嚴重,已經壓迫視覺神經,影響到了視力。若是不即時出調淤血,回天乏術。」
「嗯?」
華湘竹看了一下兩人,心裡微微一震,沒想到兩人的診斷竟然如出一轍。
「湘竹,準備開顱手術吧,中醫對這種病的效果不是太好。」李聰知道中醫的弊端在哪兒,便搶先開口,不想讓秦狩搶了這個先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我來給你當下手,我感覺這次的手術一定可以成功的。」
華湘竹一開始沒有回應李聰,而是輕輕轉過身,目光落在了秦狩的身上,想要聽他如何回應。
秦狩嘴角一挑:「不用開顱,中醫之道博大精深,我正好懂一些除血化瘀的醫術。用來應對這種病情,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不要開玩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不要以為可以以氣御針,就能包治百病了。此人腦部瘀血,擠壓神經,即便是開顱手術都要承擔極大風險。」李聰回懟秦狩,他也懂以氣御針,知道以氣御針根本無法達到這種程度。
「以氣御針,只是小道兒。中醫博大精深,你的老師黃老前輩,恐怕也不敢肯定,他熟知所有中醫之道。所以,偶然有偏門之術治療某些急症,也是合情合理的。」秦狩沒有過多爭論,臉上笑容依舊在。
「湘竹,你是這方面專家,還是由你來決定吧。」李聰把問題拋給華湘竹,據他所了解,華湘竹絕不會為了愛情而沖昏頭腦的,不然他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華湘竹。
「秦狩,你來吧。」
華湘竹毫不猶豫地說,她對秦狩的信任,毫不折扣。
「湘竹!」李聰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穿透了,這還是他認識中的女神嗎?智力怎麼會墮落到如此程度的,簡直不敢相信啊!
「我信他呢!」華湘竹對李聰微微一笑,「這個病人即便是手術了,康復期會很長,王局長說時間緊任務重,很顯然這並不適合。」
這就是理由,不折不扣的理由!
秦狩沒有廢話,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針袋,依舊是以氣御針,度過去一口九轉輪迴訣之力,將他堵塞的奇經八脈再次疏通。
然後輕輕一彈銀針,銀針以奇特的頻率震顫著。
「這是……」
李聰見到銀針全部以奇特的頻率顫動,心裡震撼不已,她曾經從一本殘書上看到過顫針之術,這種手段可以將人體內的淤血和毒氣排出體外,他原本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現在,看到淤血化作比頭髮絲還要細很多倍的細絲,慢慢地排出體外,他不得不相信了。
可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顫針呢,這一點都不科學啊。儘管他極力不相信這件事情,但是卻無法反駁一言一句,事實面前,一切辯駁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