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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又起波瀾

  每天和大家一起勤修苦練,比起自己一個人在華蓮寺有意思的多,每個人的成長幾乎一天一個樣,其他人都暗自欣喜也就罷了,這每天的變化可讓石頭這個活寶每天跟騷包上天了,恨不得連睡覺、上廁所都靈氣外放顯擺自己的進步,三爺、釋源加上小慧和靈兒得機會就刺激他,哥們倒也臉皮厚的可以,埋汰他的話也能當誇獎聽,渾不在意。


  不過石頭之所以這麽嘚瑟也的確因為他在這一眾人中進步最快,以前靈氣外放金、水兩門的靈氣涇渭分明一邊一半,運用起來也做不到相互融合,也就是說,石頭雖然金水雙修,但是運用的隻是單獨的水門靈氣或者單獨的金門靈氣,這回通過五明訣將兩門的靈氣融合的話,石頭的修為可以憑空翻一番,難怪這小子臭屁,再加上黑蛋和豆包的修為也不斷提升而且也越來越禦使的得心應手,以這貨的性格,沒拿個大喇叭天天滿山喊,已經算低調了。


  釋源體內封印著惡鬼,雖說惡鬼願意和釋源一起共修共養,不過惡鬼那恐怖的戾氣一直是釋源的一塊心病,我還曾經想象我淨化個凶根中的戾氣還要死要活的,這要是讓他釋源跟我用一個招淨化惡鬼的戾氣,可有這大和尚樂嗬的了,那就不是剝層皮那麽簡單了。


  自從釋源修習了《鬼母經》,惡鬼的戾氣居然被漸漸平複,轉為柔和的靈氣,讓釋源受益匪淺,沒事就跟我顯擺,我就納悶了,我為啥就不能用個柔和的法子,非得下猛藥,遭那好幾天的惡罪。


  還有靈兒和孫耗子,這《悉伽羅經》算得上是千年至寶了,靈兒雖然也是百多年的修行,但修習的無非是狐族所流傳下來的吐納之法,孫耗子更甭提了,半路出家的半人半妖,七修八練的雜家,這《悉伽羅經》一上手修煉可算是專業對了口了,靈兒的靈力瘋漲,孫耗子的靈力更精純,倆人的進步僅次於石頭。


  靈兒和石頭的進步縱然是好事,不過倆人鬥嘴、鬥法也升級了,經常就是一言不合就是一場鬥法,我們其他人也算倒了黴了,以前給倆人騰個場子就夠用,現在可好,要不是三爺壓著,倆人能折騰個房倒屋塌,平時都是我們小輩的修行完,長輩的開始打坐修行,幾位爺經常幹幹淨淨入定,等出了定就被殃及的灰頭土臉,三爺氣的直罵,“你們兩個小王八蛋,真怕那天我們老哥幾個入了定,你兩個折騰的房梁掉下來砸腦袋上”。


  最讓大家欣喜的就是大爺的收獲,在修行期間,大爺和三爺一起去華蓮寺的陰陽殿待了幾天,大爺不受法符限製,吸納至陰靈氣融合補充,三爺的水門靈氣本來就偏陰,吸納至陰靈氣對水門靈氣大有裨益,大爺一番修習之後不但靈氣和修為得以恢複,比之前更是精純渾厚,一直以來大爺的心結也因此漸漸打開,性格也愈發的開朗起來。


  其他人也受益於苦劫、苦渡大師所傳之法,修為不斷提升,二爺、四爺個五爺修習法術一輩子,得了相應的修行法門收益自然不小,根子踏實刻苦、小慧聰明靈活,倆人的修為也是質的飛躍。


  以現在這一群人的修為,如果再遇到秦老二那一幫子,遠不用像上次那樣吃力,各自都在佛法基礎上得到飛躍,至少那陰兵已經要退避三舍了。


  在這種氛圍之下,我和石頭幾個人,幾乎忘了還有大戰在暗處等著我們,尤其是我,幾乎是眾矢之的,我心大的很,早忘個幹淨,愛誰誰,得空石頭還經常鼓動著我還琢磨著魔舍利中羅刹寶藏的線索,以我倆的智慧自然是毛都沒琢磨出一根來。


  但是幾位爺和釋源包括孫耗子卻始終沒有間斷對天魔教的搜尋和突發異事的關注,這段時間除了陰兵所遺陰氣造成的一些小的靈異事件之外,沒有什麽大的事件指向天魔教,這個魔教似乎突然間人間蒸發了一樣,也不著急著找我搶回魔舍利。


  四爺分析說,這天魔教倒是沉得住氣,想必是知道我們沒那麽容易解開魔舍利線索,也不急著找我們的麻煩,現在最擔心的是王一峰和那幾個和我們交過手,又學去了張家法術修行法門的弟子,我們現在不知道天魔教拿這些修行法門要做什麽,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下次交手過程中,張家的諸多法術會受牽製,不得不防。


  平平安安,打打鬧鬧的過了幾個月,時直酷暑,不過這五台山是十大避暑勝地之一,氣溫卻宜人的很,難怪清朝的幾代皇帝都喜歡來這五台清涼山避暑,順治老爺子直接就在五台山當了和尚了,想必這五台清涼聖境要比皇宮內院舒服安逸的多,給個皇帝都不做,而且我們雖然住在寺廟裏,架不住有個酒肉不忌的花和尚,隔三差五啤酒肉串倒也沒斷過,禍害的滿寺的和尚無奈的直搖頭咂吧嘴。


  一天晚上,眾人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照舊聚在小院裏聊天,孫耗子嫌我們吵,回屋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卻皺著眉頭走出屋外。


  四爺最先發現孫耗子的異樣,“老孫,怎麽了?”


  “我一個以前的搭檔,最近不老實,又支鍋起攤子,不過遇到了一些邪事,我品著不大對勁,不是一般的土耗子撞邪。”


  “哦?說來聽聽。”


  “我說的這小子姓林,早些年下洞掏墓子被棺材蓋子掉下來砸折了腿,落下了殘疾,我們都叫他瘸三,也算是尋墓挖洞的好手,本來早幾年抄下了不少好東西,得著的錢也足夠他洗手不幹,踏踏實實過富裕日子的了,但是這小子有個臭毛病,好賭,見了麻將、骰子、牌九走不動道,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得來的錢敗個精光,也是過的三更窮五更富的日子。


  本來近幾年這小子也不打算再下墓子了,誰知道前些日子又輸的精光,還欠下一屁股賭債,債主子拎著刀滿世界堵他,正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人找上門給了他個買賣,說是知道他有下洞倒鬥的手藝,請他下洞掏件東西,地方都找好了,就在陝西,還是先給錢,不但還清了賭債,還額外又拍給他不少,而且找他的人還說了,墓子裏的東西隻要那一件,其餘的你瘸三能掏多少都是自己的。


  這種條件開出來他瘸三當然認頭,二話沒說抄家夥就奔了陝西,誰也沒找,就自己一個人打洞下墓,後來這小子被人發現昏死在山腳底下,救回來之後就跟中了邪似得,問他主家是誰?掏了什麽?墓子在哪?咬死了一概不說,就是每天窩在床上一個勁打擺子,嘴裏念叨什麽,黑氣、見鬼了什麽的。


  說他是瘋了胡言亂語,這小子還知道吃喝拉撒,就是沒事就窩在床上念叨那幾句話,連屋都不出,這不是有認識的說他這也不是個事,打電話問我看怎麽辦?”


  孫耗子開始說的時候沒覺得什麽,一說到黑氣,所有人都嘶的倒吸口冷氣,這黑氣在場的人太熟了,秦老二一幫人不就靠著這黑氣作妖的麽?還說是什麽魔主靈氣?這瘸三明顯是被當槍使了,而且這件事情一定和天魔教有關,這幫子妖魔邪祟怎麽不來想辦法搶我的魔舍利,又另起路數要起什麽幺蛾子?


  孫耗子咽口吐沫接著說到,“這小子雖然是下洞掏墓子的,但是早年被砸折了腿,下了墓子規矩的很,磕頭點燈,燈滅走人,掏東西也極有分寸,絕不動屍骨,摸個一兩件夠吃飯就撤,倒是絕不貪心,看這意思不像是被墓子裏的本主纏上,更像是秦老二背後的那幫人利用了他,這小子沒死算是命大了。”


  四爺點點頭,“我想大家和你想的一樣,瘸三嘴裏念叨的什麽黑氣多半就是秦老二所說的什麽魔主靈力,這事也多半和天魔教有關,咱也不必在這瞎猜,就這幾天,收拾收拾,你也聯係下那個瘸三,咱去看看,一定得知道他從墓子裏掏出東西沒有?掏了什麽出來?”


  孫耗子點頭應了,轉身打電話聯係,四爺轉頭跟我們大家說到,“看樣子這天魔教又有動作,大家今天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一早起來收拾收拾東西,釋源你安排一下手上的事,咱後天一起去看看。”


  釋源點點頭,“好,我明天也去跟二位師叔打個招呼,萬一有什麽事業有個照應。”


  四爺有對我們幾個說到,“這段時間你們的修為也大有長進,但是要想對付這些邪魔外道光有一身修為遠遠不夠,必須要心細謹慎,發現各種線索,應對各種情況,今天你們早些休息,明天收拾東西,後天咱一起去,你們各自的功法一定要常修不綴,如果真的是天魔教有了動作,那留給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我們所要麵臨的也必然是遠遠超過秦老二修為水平的對手,大家必須變強。”


  第二天一早,釋源去華蓮寺見苦劫、苦渡二位大師,我們幾個各自收拾自己的東西,做好準備出發去找這個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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