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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調養生息

  每個男人都有諸如英雄情結、探險情結之類的情懷,聽到二位大師都說這羅刹寶藏有風有影的,而且這羅刹寶藏的關鍵所在就在我身上,一個激動想往起坐,忘了渾身的傷,又疼的我齜牙咧嘴。


  苦劫、苦渡二位嗬嗬一笑,苦渡大師伸手在我肩頭輕拍了三下,大師手中滿含渾厚佛家靈力瞬間鋪遍了全身,非但沒有引起疼痛,反而全身在苦渡大師靈力滋潤下痛楚大減。


  “你也別激動,如果這羅刹寶藏是真的,魔舍利又落在你身體裏,你想想你能踏實得了麽?”


  苦劫大師的話給我當頭潑了盆冷水,是啊,秦老二一口一個魔主,一口一個聖教,還有那個帶著王一峰的什麽聖使,這秦老二口中的天魔聖教想來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雖然滅了秦老二,他背後的大勢力我們連見還沒過呢,早晚會找上我們,這踏實日子算到頭了。


  “不過你也不用緊張,這魔舍利流傳多少年來象你這樣納入神識加,為你所用的恐怕你是第一個,等你傷勢好一些,我們再指點你運用之法,那個什麽天魔聖教想要再有什麽動作也得好好考慮考慮了。”


  苦渡大師看我一臉毫不掩飾的失望,笑著直搖頭,“至於那個羅刹寶藏,你倒也可以琢磨琢磨,說不定你福緣深厚,讓你破解了”


  這安慰的也太敷衍了,反正我是沒什麽心氣了,到是苦渡大師接著聊,“傳說這羅刹寶藏是當年魔舍利的主人魔羅刹千百年征戰殺伐搜集來的寶物,金銀財寶自不必說,更可貴的是有諸多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修行功法,無論是哪一種都是這世人窮其一生都無法得到的夢寐以求之物。”


  苦渡大師雖然嘴裏在說著寶藏裏有這樣那樣珍貴的寶物,但是臉上卻始終波瀾不驚,似乎在他眼中,這些世人夢寐以求的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修行功法在他而言如同垃圾糞土一般,絲毫不為所動。


  苦渡大師是得道高僧,我可是俗人一個,聽得我血直往腦袋上湧,“那找到這個寶藏豈不是凡人成仙,肉身成聖了?”


  “哈哈哈,一切皆有定數,是你的推不掉,不是你的莫強求,誰能想到你會修行學法?誰能想到你會修行火門靈力?誰能想到你有機緣可以獲慧根?如果不是給你喚醒慧根之力,我和苦劫又豈會再贈你佛家法力?如果不是這些際遇,即便你得了魔舍利也隻會有性命之憂,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數,何必強求?”


  我聽得又是一陣眩暈,想從這兩位嘴裏得到個簡明扼要的準確答案實在是難,“二位大師,明不明白先放一邊,現在秦老二再來一回我都不怕,我就怕您二位回答問題。”


  苦劫、苦渡在佛門中德高望重,修為精神,哪有人敢這樣跟二位臭貧的,氣的釋源再二位背後獨眼直瞪我。


  二位大師倒也不介意,嗬嗬一笑,“你好好養傷吧,剛剛給你調理了一下,沒幾天就應該可以好利索了,傷好了來蓮花寺小住幾日,咱在一起聊聊。”


  二位這是擺明了又要指點我,我不敢再臭貧耍混,“多謝二位大師,我傷一好就去拜訪您二位。”


  果然如苦劫、苦渡二位大師所說,身上的傷在於二位大師見麵之後以驚人的速度在恢複,兩三天的時間已經沒什麽大礙了,期間我一下地就趕緊去看了二爺,二爺也受了苦劫苦渡大師的調理,恢複的不錯,不過內傷還未痊愈,每天打坐調理。


  我的傷好之後,我試著運行靈力,卻意外的發現靈力的運用居然不如以前順暢,體內總有一股力量在牽製這靈力的運行,法術的威力也遠不如在雲光洞中和秦老二對陣時的大,問大爺和釋源,隻能判斷說應該是被牽製這壓製魔舍利,所以我可用的僅僅是融合靈力中的一部分,遠沒有將魔舍利和凶根的力量運用起來。


  又調養了三、四天,大家也都休息恢複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去河南祭拜鄭英,到了河南,英奇帶著車來接我們,英奇的精神狀態相當差,臉色發灰,估計自從回去就沒有踏實睡個安穩覺,眼睛又紅又腫。


  遇到這種事情,我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勸慰英奇,隻能說些節哀順變的話,英奇帶著我們回到鄭家,鄭帥更是像突然間老了十幾歲,頭發花白,眼睛紅腫,據英奇說回來的這些日子,鄭帥飯都沒怎麽吃。


  鄭帥作為一家之主,在操辦鄭英喪事的過程中一直強撐著控製自己的情緒,主持大局,看到我們到來,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流滿麵,一直到陪著我們去到鄭家祖墳,在鄭英墳前祭拜的時候,放聲大哭,釋源念誦往生經文,幾位爺也陪著掉眼淚,我們也傷感於一位河南修行大家,為了捍衛正道殞命,一邊哭一邊安慰英奇。


  哭罷多時,這才扶起鄭帥和老幾位,恭恭敬敬鞠躬磕頭之後才返回鄭家,鄭帥穩定了一下情緒,和釋源及幾位爺攀談起來,得知衛城父親和二爺已無大礙,我雖然吞了魔舍利,但是卻因禍得福,回去就要找苦劫苦渡二位大師修行,鄭帥的臉上難得的露出安慰的神色,鄭帥雖然弟弟去世,卻更堅定了自己的衛道之心,也更加讓我們敬佩。


  雖然在這一役中,秦老二被滅,但是大家都知道秦老二背後的魔教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追著魔舍利不放,早晚和那魔教免不了還有一場大戰。


  最擔憂的是哪個什麽聖使在臨走之時還帶走了王一峰,而且聽話裏的意思還得了張家各門法術的法門,如此一來,必然張家在下次與魔教對陣的時候必然會被對方製約不少,所以,再度提升我們年輕一輩的法術靈力修為迫在眉睫。


  再次的所有人,還有遠在苗疆的龍姨一家,生死之間已經建立深喉的情誼,每個人都不願再看到鄭英的慘劇再次發生,那就必須要迅速提升,尤其是我們小一輩的,必須成長為下一戰中的中堅力量。


  當天,我們在鄭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啟程回到吉祥寺,我也收拾了一下,自己去華蓮寺找苦劫苦渡二位。


  華蓮寺來了幾次了,輕車熟路,連寺裏的大小和尚都認住了我這個時不時就來海吃閑睡的主,我到華蓮寺的修行就跟度假似得,相比而言,我知道石頭、根子、小慧他們,包括靈兒和孫耗子苦日子算是來了,都得脫層皮,甭說他們就是黑蛋、豆包都跑不了一頓好修煉。


  溜溜達達繞到後院,苦劫苦渡二位正在院裏下棋,見我來了,招呼我坐過去,悠悠閑閑看二老下棋、喝茶,一點著急提升修為的緊迫感都沒有。


  直到二位一盤棋下完,我才出言詢問,“二位大師,這次咱怎麽修行啊?別跟上次似得又打又嚇行不?”


  苦劫大師斜眼看我一眼,臉上露出與年齡身份極不相符的狡黠笑容,“放心,這次你想走捷徑都沒得走,你的傷剛剛好,在我這再休息兩天,我們也準備準備,過兩天帶你去個地方。之後的一段時間你都會呆在那。”


  怎麽聽著苦劫大師的話,我後背一陣涼意呢?好像這次沒那麽好過關。


  二位也不再理我,轉身又開了一盤,看了一會無聊的我滿世界亂溜達,和幾個相識的和尚聊天打屁,雖說是閑聊,我的心眼可沒放下,話裏話外下著套想套出二位大師準備怎麽操持我,誰成想滿院的和尚一個個鐵齒銅牙、守口如瓶。


  又過了兩天超級悠閑的遊客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用我掃地幹活,連飯都到點有和尚送來禪房,弄的我受寵若驚,小和尚說這是苦劫、苦渡二位大師的意思,不敢不聽。這種待遇讓我心裏更沒底了,悠閑歸悠閑,心裏卻七上八下。


  一直到了第三天,一覺睡醒已經上午九、十點鍾了,剛剛洗漱完畢,小和尚就敲門告訴我苦劫苦渡二位大師叫我過去,我心裏一激靈,可算來了,這兩天提心吊膽的摸不著頭腦,問誰誰都不說,問到苦劫、苦渡那,老二位笑嗬嗬隻管讓我這兩天好好休養。


  我是受皮外傷而已,又不是坐月子,連後背的的傷都已經好利索了,如果是尋常的打坐修行早就可以開始了,二位這神神秘秘的,整的我心裏毛毛的,有種臘月豬臨上肉案子前,主人給好吃好睡過兩天好日子的感覺。


  我收拾利索趕緊跑到苦劫苦渡二位大師住的院裏,二位已經在院裏等著我了,“來了?這兩天休息的還好吧?”


  “二位大師,您這啞謎打的我可是滿頭霧水,就讓我吃了睡,睡了吃的,修行的事一句不提。魔舍利的事一句也不問。您二位這是哪一出啊?”


  “哪一出?嗬嗬,《鬧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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