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鄧樂家的能耐
十幾分鐘很快就過去了,保鏢們帶著一頭濕漉漉的刀澤從洗手間出來。
現在的刀澤也清醒了幾分,看見鄧樂家來了,也是有些驚奇,含糊不清的問道:「鄧鄧……鄧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有事情需要我去做。」
「嗯!你猜對了,今天晚上我們要去干一件大事,我需要你的幫忙。」鄧樂家語氣平和道。
雖說刀澤有不少缺點,但鄧樂家還是很欣賞他的武功的。所以在刀澤面前,鄧樂家也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話。
刀澤雖說好酒,但也不是什麼冷血動物,他也是有感情的。這段時間,鄧樂家對他是有求必應!他想要什麼,鄧樂家就給他什麼。
就他手裡拿著這個用來裝酒的玉葫蘆,據說是古代某位武功高手用的,在一次拍賣會上,鄧樂家花了幾百萬買下來送給他裝酒,眼睛都不眨一下。
對於鄧樂家種種行為,刀澤也是很感動,便回答道:「這段時間鄧少對我很好,今天鄧少需要我幫忙,我自然要全力以赴。今天晚上,就讓鄧少瞧瞧我刀澤的武勇。」
「好!」鄧樂家高興不已!
他高興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刀澤答應出手幫他忙。第二,聽刀澤的意思,刀澤已經慢慢被他感化了。
如果刀澤真的能留在自己身邊,自己害怕什麼陰謀詭計?像上次錢劍行、何敏才這兩個混球逼著自己喝茶,如果有刀澤在,根本就不需要懼怕他們。
「刀澤,你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我們就出發了。」說著,鄧樂家就起身準備離開。
……
晚間十二點,天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天晚上沒有星星,只能看見月亮孤獨的掛在高空上,時不時還有那麼一陣大風吹過。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今天晚上,絕對是個殺人夜,也絕對是個不眠的夜。
在距離郊外農場幾公裡外的地方,有數輛汽車停了下來,關掉車燈。
藉助天上明月的光芒,可以看見,從車上下來了黑壓壓的一片人。
如果此時有路人經過,必定會被嚇得尿褲子。
「今天晚上都是什麼鬼天氣?這麼黑,這麼冷。」鄧樂家蜷縮著身體,喃喃說道。
在這二三十人當中,就屬他鄧樂家的身體素質最差了,所以遇見這樣的天氣,就冷的瑟瑟發抖。
反觀林重、刀澤以及眾多精英保鏢,每一個都是經過超強訓練的,身子骨硬朗,這點小天氣根本就影響不了他們。
鄧樂家也知道,自己作為領頭人,如果都表現的這麼差勁,只怕會帶來負面影響,讓保鏢們的戰鬥力大大下降。
「刀澤,把你的葫蘆給我一下。」鄧樂家開口說道。
雖然刀澤不知道鄧樂家要搞什麼飛機,但還是把玉葫蘆遞了過去。
接過玉葫蘆,鄧樂家便拔出酒塞,把玉葫蘆里的酒往嘴裡倒。
顯然,他是打算借酒暖身,在這些保鏢面前表現出一番硬漢氣概。
酒一入口,鄧樂家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刀澤喝的酒並不是一般的酒,這是烈酒,度數非常高。
酒一入口,鄧樂家就能感到一股灼燒感,尤其是咽下去的時候,感覺喉嚨一陣疼痛,就好像被火燒過一般。
「咳咳咳……」鄧樂家被嗆的不停咳嗽!看來想當個大俠也不容易啊!光是大俠標配的烈酒,就能把人嗆死。
鄧樂家一抹嘴,把玉葫蘆還給刀澤,臉已經被嗆的通紅了。
不過這些烈酒也起到了很大作用,讓鄧樂家感覺不再那麼冷了。
深吸幾口氣緩了緩,鄧樂家便對眾人說道:「今天晚上不是那些混蛋死,就是我們亡!都放慢腳步慢慢前行,等接近了農場就給我大殺特殺,幹掉一個人我就賞你們二十萬,兩個四十萬,如此類推。至於我先前答應給你們的重賞則是另外算。」
保鏢一聽兩眼放光,恨不得立馬跟那些雇傭兵展開戰鬥。
見這些保鏢的士氣一下子就提了上來,林重也是讚賞的點了點頭。
鄧樂家確實不簡單!有些頭腦,知道在什麼時候應該鼓舞士氣。
像鄧樂家這樣的人,只要他不作死,早晚會成大事的。
這個地方距離雇傭兵的所在的農場還有幾公里,因為雇傭兵都不是好惹的,他們的觀察力很敏銳。如果直接開車去農場,難保不會被他們發現。
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就會做好準備,就更難對付了。
只有把汽車停的遠一些,選擇用步行方式慢慢靠近接近,才能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幾公里的距離對於林重、刀澤和這些精英保鏢來說,都只是開胃小菜,根本算不了什麼。
反觀鄧樂家,可就有些尷尬了。剛跑一公里多一點兒,就開始喘粗氣了。
鄧樂家平時很少做運動,自然不能跟林重等人相比。
累的氣喘吁吁的鄧樂家也下定了決心,麻蛋的,等回去了也要健身。免得遇見這樣的事情丟人現眼。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農場前。
在農場的門口亮著兩盞燈,但是沒有人把守。
「真是天助我也!這些雇傭兵也太驕傲了,竟然不設防,真以為我們不敢偷襲他們。等會兒,等我們的槍頂在他們腦門上,他們就會後悔了。」鄧樂家哈哈笑道。
保鏢們聽見了也是很高興。雇傭兵放鬆警惕,就意味著等會兒的戰鬥會輕鬆許多。
「出擊吧!把敵人通通幹掉。」林重發出了命令。
鄧家的精英保鏢們訓練有素,林重一發出命令,他們就分散開來,五個人組成一支小隊,分數個方向朝農場走了過去。
「我就跟在你們後面了。」鄧樂家也是相當的聰明,他知道跟著其他保鏢,可能會有危險,跟著林重和刀澤,雖說也有危險,但是這個危險會變得小了很多。
「隨便你。不過我可說好了,注意著些,一旦打起來,我們也沒有餘力保護你。」林重提醒說道。
鄧樂家一聽這話就有些害怕了,本想留下來不去,但看到身邊還跟著兩個心腹保鏢,不能在保鏢面前露出慫的一面,便說道:「大丈夫就該馳騁沙場,死有什麼好怕的?腦袋掉了也就碗口大的疤,我就是死了也得拉上一個雇傭兵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