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1.第七十三章蕭家兒媳
「跑!」聞言,武天驕不由冷笑一聲:「他們跑不了,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讓孟金花她們去追了,加上眾多魔獸的配合和搜索,那些刺客跑不了的。」
蕭韻華點點頭,想想也是,她可深知夫君的厲害,刺客要想擺脫他魔獸的追蹤,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飛天遁地的本事。
「夫君,我娘她……」蕭韻華有些尷尬地道:「她是那樣的人,你可不要介意!」
「怎麼會呢!」武天驕笑道:「她可是我的岳母大人,我怎麼會介意!」
紅燭高燒,薰香裊裊,滿室旖旎無限。武天驕幾杯美酒下肚,血液漸漸沸騰起來,瞧著眼前天仙化人似的蕭韻華,嬌艷絕倫的容顏,秀色可餐,他禁不住慾火大動,伸手在桌底下拉著她纖纖柔美如水蔥的玉手,細細摩挲,笑道:「韻華姐姐,你好美!」
蕭韻華桃腮飛起兩朵紅雲,含羞帶笑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盡會花言巧語的哄我,和別的姐妹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這般對她們說的吧?」
她想抽回玉手,掙扎了下卻掙扎不脫,也只得由他把玩了。
蕭韻華這一輕嗔薄怒,於紅燭輝映下,另有一番誘人風情,端的美不勝收。武天驕看著心癢難捺,邪邪一笑。
他一本正經站起離坐,走到蕭韻華身旁,彎下腰湊頭過去,輕輕道:「韻華姐姐,她們怎麼能和你比呢。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始終是我的最愛,在我心中佔據著最重要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爛,此心不變!」似此等甜言蜜語,他是隨口就來。
蕭韻華輕如蚊蚋的嗯了聲,玉頰嬌艷欲滴,如飲醇酒,長長的睫毛顫抖不住,顯得又驚又喜,又羞又臊。
武天驕見她羞羞答答的誘人模樣兒,心中愛煞,伸手把她抱起,自己坐入椅中,然後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膝上,一面雙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將她攬入了懷中,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
蕭韻華一聲嬌呼,羞不可抑,桃腮兒嫣紅得好似天邊瑰麗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氣如蘭,嬌喘噓噓地道:「夫君,不要這樣,放開妾身,人家看見……成什麼樣子了!」
周圍的侍女們抿嘴竊笑,目光望向他處。
「這些侍女不是跟隨你多年的好姐妹么,怕什麼?!夫妻親乃是人倫之本,天經地義。聖人也不會怪罪的。」武天驕一顆心兒沉沉浮浮的,醉魂酥骨,一時間有如置身雲端,只覺便是即刻死了,也是甘願。
濃郁的男子氣息將蕭韻華團團包裹,熏得她臉熱心亂,幾欲窒息,嬌軀觸電似的一陣陣酥軟,扭動掙扎也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
武天驕笑道:「適才韻華姐姐光顧著給為夫夾菜了,自己反倒沒吃什麼,這回夫君要親自餵給你吃。」說完,騰出右手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熊掌上最嫩的掌肉,送到她嘴邊,道:「啊——張嘴!」
蕭韻華自來端莊矜持,幾曾試過這等香艷吃法,忍住羞意,極力維持往常姿態,道:「怎能讓夫君給妾身夾菜,折煞妾身了,妾身當不起!」
武天驕笑道:「私下裡就別分什麼身份,只要知道我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吶,相公要喂娘子吃東西了,啊——,張嘴!」
「妾身謝夫君恩寵。」蕭韻華夢囈般的喃喃道,終是張口櫻唇,將筷子上的熊掌肉含住了。
「好不好吃?」武天驕一臉壞笑道。
蕭韻華輕點一下頭,滿面迷醉之色。
武天驕心頭一樂,「來,吃了菜,再喝口湯呵。」說時,以匙子舀了一匙子鰒魚湯,送到蕭韻華兩片水艷艷的紅唇旁,「啊——張嘴!」
蕭韻華乖乖張嘴去接,卻不料這回武天驕存心使壞,忽地往回一縮,她伸得長長的嘴巴便撲了個空,武天驕怪笑著將鮮美魚湯送進了他自己口中。
蕭韻華一愕之際,扭著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撒嬌不依。
「你真壞!」蕭韻華羞得抬不起頭來,兩隻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胸膛,嬌軀在他懷裡一蹭一蹭的,小女兒嬌態畢露,哪還有身為大夫人的矜傲模樣。
武天驕湊到她耳畔,謔笑道:「今晚我們……嘿嘿……」說著,打橫抱起蕭韻華,就要往卧室走去。
「不……不要……」蕭韻華掙扎著就要下地,嬌羞地道:「我……還沒沐浴呢!等我……」
「沐浴啊!」武天驕眼珠一轉,嘿嘿笑說:「那我再洗一次,今兒小弟就跟韻華姐姐來個鴛鴦戲水!嘿嘿嘿……」說罷,快步向浴池走去。
夜已深,風堡里閣樓的燈火大多已熄滅,人們進入了夢鄉。而蕭夫人所居住的屋子卻依舊燈火通明,人影晃動。
今晚對於蕭夫人來說,是個難眠之夜,先前曹太妃對她所說的一番話,還在她耳邊環繞,揮之不去。
回來后,她特地的洗完個澡,坐在梳妝台前,照的銅鏡,細細地觀賞自己的面貌,洗去化妝的粉白細嫩的臉上,在眼角和耳下頸子邊,竟出現了細細的皺紋。
唉!蕭夫人對著銅鏡瞧了良久,不禁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黯然神傷,幽幽地道:「歲月不饒人,再怎麼天生麗質,也經不起時光的流逝,歲月的摧殘。女人總是會老的,只是有人老得快,有人老得慢些。而我……卻老得那麼快!」
她回想起自己少女時期,青春美麗,風姿綽約,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玉美人,風靡萬千男人,上門提親說媒的,幾是踩破了門檻。可現在……
她捂著自己的面容,傷感不已。歲月無情,她已經無法阻止自己的衰老,頭上增添了几絲的白髮,眼角上也出現的淡淡的魚尾紋,只能用脂粉來掩蓋。
這一些,不僅她自己看出來了,就連身邊的侍女也看出來了。曾經,侍女還開玩笑的說,說是几絲白髮更增她的風韻,而眼角的皺紋笑起來憑添幾許嫵媚。她們少不更事,半是玩笑,一半也是認真說的,卻激起她心中的無限傷感。
五十多歲的女人,能保持這樣的風姿已算是老得慢的了!況且,她已經是好幾個兒女的母親了,一生享盡了榮華富貴,照理說,她已經沒什麼可求的了。
然而,她內心中仍覺得空虛,尤其是近十幾年來,蕭宏遠有了夜鶯夫人之後,在她房間留宿越來越少了,夫妻間的那些事更是少得可憐,再無年輕時的那種激情和需求。
「我真的老了!」蕭夫人無限傷感,腦中不由得浮現出曹太妃、太皇太后、樊夫人等婦人的亮麗容顏,想起曹太妃所說的話,怦然心動:「她們都比我少不了幾歲,卻個個風華絕代,美艷如花,比以前年輕多了,難道她們……真有駐顏養容的丹藥?」
想到此,她再也坐不住,在房間里來回地踱步,猶豫不決:「曹太妃那個妖婦,她約我去她房間,安得是什麼心?她真會那麼好心,將養顏駐容的秘決告訴我……不!我不能去!」
可轉念一想:「我要是不去,豈非錯過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再說,諒那妖妃也不敢對我耍什麼花招!」
思來想去,蕭夫人還是禁不住駐顏美容、年輕貌美的誘惑,稍稍的裝扮了一下,換上一身華麗的盛裝,離開了房間,直奔翠雲閣。
她沒有帶侍女,而是一個人前往,這種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離開自己居住的院子,便有一個人從假山石的陰暗中走了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夜鶯夫人。曹太妃和蕭夫人在城堡門口說悄悄話的時候,夜鶯夫人就注意到她們了。女人都有好奇心,也是夜鶯夫人精力太過旺盛,心血來潮,晚上沒什麼事可做,便來監視蕭夫人,探竊她的**。
看到蕭夫人三更半夜的不睡覺,離開自己的房間,走出院門,夜鶯夫人暗自冷笑:「你個老女人,看你和曹太妃鬼鬼祟祟的,就知道你們有鬼!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鬼事!」
她悄悄地跟了上去,尾隨著蕭夫人穿廊過院。不一會,便見蕭夫人進了翠雲閣。夜鶯夫人剛想跟進去,卻發現院里院外布滿了明哨暗哨,守衛森嚴,要想在不驚動的情況下潛進去,還真不可能。
夜鶯夫人恨恨地跺腳,不甘心地道:「我就不信弄不清你們在搞什麼?」
夜深寒重,她也不想在外面喝西北風,正待離去,哪曾想,剛一轉身,卻發現前面站著一個人,把她嚇了一跳,踉蹌地了一步,定睛一看,認出來人後,才鬆了一口氣:「佩雯啊!怎麼是你?嚇我一跳!」
原來這人是一個美艷少婦,非是別人,正是蕭家的兒媳,蕭國棟的新婚妻子,梁佩雯。
「二娘,天都這麼晚了,您不在房裡睡覺,跑來這裡作啥?」梁佩雯訝異地道,眼中卻充滿了笑意。
「沒……沒什麼?」夜鶯夫人粉臉一紅,尷尬地道。瞅了一眼翠雲閣,心中一動,到了梁佩雯身邊,低聲道:「佩雯,你有沒有發現,大娘她很不對勁?」
「怎麼個不對勁?」梁佩雯訝然地道:「您給說說!」
「她……」夜鶯夫人悄聲道:「我剛看見她進了翠雲閣,不知她和曹太妃搞什麼鬼?」
「還能搞什麼,一定是為了那駐顏養容的青春秘術唄!」梁佩雯格格笑說:「婆婆她很想知道,曹太妃和太皇太后她們為什麼那麼年輕漂亮,為了這事,可沒少跟我說,我也問過曹太妃她們,可她們口風甚緊,什麼也不肯透露。我想,除了這事,沒有什麼事能吸引婆婆半夜來會見曹太妃!」
「哦!這事啊!」夜鶯夫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一動:「自那次和武天驕有過後,我不但享受到了那無窮的快樂,功力也精進了許多。而且……每當我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呃!曹太妃所說的駐顏青春秘決,該不會是這個吧!」
想到此,夜鶯夫人心頭狂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暗自猜想:「曹太妃她該不會是要讓蕭夫人她……這……也太荒唐了!」
看到夜鶯夫人臉色變幻不定,表情奇怪,梁佩雯甚是詫異,問道:「二娘,您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夜鶯夫人打量了她幾眼,心道:「這樣的事可不能讓她知道!」當下道:「很晚了,我們都回房去吧!」
清晨時分,武天驕還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蕭韻華叫醒了:「夫君,夫君,你快醒醒!快醒醒……」
武天驕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韻華姐姐那絕美的嬌顏。她面色嬌紅,眉宇間猶自殘留著昨晚未裉盡的餘韻風情,武天驕禁不住心中一盪,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蕭韻華嬌呼一聲,臉色嫣紅,一雙縴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羞澀地道:「夫君!不……不要……你壞死了!天亮了,我剛才看到外面……修羅壁她們好像回來了!」
「修羅壁!」武天驕一驚,這才醒悟到已經過去一夜了,修羅壁和水柔然她們也應該回來了。
武天驕趕快下榻,在蕭韻華的侍候下,他穿戴整齊,也來不及洗漱,便來到了外面。果然,院子里站著修羅壁等女衛。
修羅壁身上沾著不少的泥濘,臉色也顯得很疲憊,看到武天驕出來,忙躬身施禮:「公子……」
武天驕一擺手:「不用多禮,刺客抓到了沒有?」
修羅壁點頭道:「幸不辱命,我們總算是抓到那為首的女刺客。公子,這女刺客忒也厲害,我們追了她大半夜,好不容易才在西穆瑪雅的山脈中抓到她。幸虧我們有魔獸搜索追蹤,不然,還真抓不到她!」
哦!武天驕臉上動容,能夠在他眾多的魔獸搜索下,逃了大半夜,可見這女刺客還真是厲害,忙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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