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7.第四十九章心肝壁兒
啊!梅文俊有點傻眼了,他還真沒有想到這一層。「鳳姨」說得也絕非危言聳聽,武天驕其中的兩位妻子可是帝國公主,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她們要是知道武天驕到江山樓,遷怒於江山樓,真有令江山樓倒閉的本事。
梅文俊向武天驕投來歉意的眼神,尷尬地道:「武兄弟,恕文俊考慮不周,冒冒然的就將你和金兄領來這裡,這個……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喝酒如何?」
「既然來了,何必換地方呢!」武天驕若無其事地微笑道:「梅兄,,剛才我們是打了賭的,你是不是想藉此換地方,讓我主動認輸嗎?」
「啊……這個……」梅文俊臉色一紅:「我沒那個意思,只是鳳姨她……」
「甭管她怎麼說!」武天驕嘿嘿笑說:「本駙馬是不是小孩,是不是未成年人,可不是由她說了算。我既然說了要她陪我,那她今天就一定得陪陪我!」
說著,上前兩步,在周圍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下,只見他雙臂一伸,做出了令誰也想不到的一個動作。
這是一個蠻橫而無禮的動作,也是強勢而霸道的動作。或許是周圍的男人們早就想做而不敢做的動作。而武天驕大膽地做了,將萬眾矚目、眾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打橫抱了起來,抱在了懷裡!
「啊……」
所有的男人都張大了嘴,看直了眼,眼睛瞪得牛眼一樣,眼珠子凸出,幾乎掉了一地……
「你幹什麼?」
肖壁兒也沒有想到武天驕會那麼大膽,敢當著那麼多的人面將她抱起來,不禁驚叫著奮力掙扎。但她的武力比之武天驕相差甚遠,豈會那麼容易掙脫!
將肖壁兒橫抱在懷裡,武天驕哈哈大笑,毫不掩飾地說:「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抱你去驗證一下,我是不是小孩,是不是未成年人?」說著,大步流星地向拱橋上走去。
「混蛋!流氓!你放開我,我不要……你這個壞蛋!」肖壁兒一邊叫罵,一邊使力掙扎著,並雙手不停地捶打武天驕,落在他身上啪啪直響。
也不知肖壁兒力氣太小,或者是武天驕的護體神功太強,落在他身上的粉拳是那樣的無力,像撓痒痒差不多。
「夫人……」
綠玉和紅玉急了,她們可是清楚肖壁兒和武天驕之間的關係,知他們有一段露水情緣。也知道剛才肖壁兒剛才是有意刁難武天驕。只是,武天驕這蠻不講理的舉動,也太不給人面子了!
兩個侍女跑上拱橋,攔住武天驕,吆喝道:「放開夫人!」
武天驕哪把這兩個小丫頭片子放在眼裡,兩眼一瞪,用充滿殺氣的眼神喝道:「你們幹什麼?」
被武天驕凶神惡煞般的表情所懾,兩侍女嚇得倒退兩步,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別的男人,她們早就惡言相向,舉手便打。但對上武天驕,她們昔日的勇氣居然不翼而飛了!
「沒……沒幹什麼!」綠玉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肖壁兒仍在掙扎叫罵,那聲音讓武天驕不厭其煩,猛的俯下頭去,張開大嘴吻住了她……
「唔——」肖壁兒低吟一聲,聲音戛然而止。
濃郁的男子氣息將她團團包裹,如痴如醉,腦中暈暈的已然無法思考、飄飄蕩蕩如同身處雲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吐氣如蘭,像只波斯貓似的軟在他懷抱里,任這壞蛋予取予求。
拱橋上,一男一女的火熱纏吻還在持續,哪管身在何方。
一旁,金昌緒、梅文俊及那些圍觀的貴族子弟等人,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麼激情地一養,俱有些趔趄,瞧傻了眼。
好一會兒,武天驕方才抬起頭來,砸巴砸巴嘴,品味一番,哈哈大笑道:「不壞,不壞,真是又香又甜,還是那麼的有味道……哈哈哈!」
肖壁兒躺在他懷裡,紅雲滿面,一雙美眸已是水汪汪的,透著茫然之色,敢情還不大弄清楚什麼狀況。
看到肖壁兒老實了,武天驕心頭大樂,一望眼前兩個攔路的侍女,意氣風發地道:「你們還站著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我帶路!」
「啊……是!是!是!」兩個小丫頭已亂了方寸,胡亂地應道。竟真的轉身在前面帶路。
這時候,梅文俊才回過神來,看到武天驕抱著「鳳姨」走了,不由心中大急,急步追上去,叫道:「武兄弟,武兄弟……」
武天驕停住腳步,回過身來,笑吟地瞅著一臉驚色的梅文俊:「梅兄,你有何事?」
「這這……」梅文俊吶吶的不知說什麼才好,只得語無倫次地道:「武兄弟,你……不能這樣,不能對鳳姨這樣……這太無禮了!」
「無禮!」武天驕呵呵笑道:「梅兄,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對女人一向是很無禮的,尤其是故作清高、對男人無視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對她越無禮越好!你看看,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老實了?」
梅文俊傻獃獃地望向他懷中的「鳳姨」,只見她已然十分的安靜,整個臉面貼在武天驕的胸膛,一動不動,宛如倍受呵護的乖巧小女孩一樣。
看到這一幕,梅文俊更不知說什麼才好,只道:「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武天驕嗤笑道:「不這樣那要怎樣?梅兄,告訴你,對女人就要強勢些,若像你那樣對女人彬彬有禮,故作斯文的,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釣到女人?要多學學我,這樣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說著,也不再理會他,抱著肖壁兒大踏步的離去。
武天驕的話,讓所有人絕倒。看到他們走了,嘩啦!那些貴族子弟一窩蜂似的湧上拱橋,望著武天驕抱著「鳳姨」遠去的身影,個個眼中流露出羨慕、嫉妒之色,有的甚至悔恨的直跺腳,憤憤地道:「原來鳳姨喜歡這樣……要是知道這樣,我早就……」說著,一臉的懊悔之色,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金昌緒緩步走到梅文俊身旁,瞧他呆若木雞的樣子,不由一拍他肩頭,叫道:「梅兄!梅兄!」
「啊——」梅文俊一驚而醒,一看是金昌緒,忙道:「金兄弟,何事?」
金昌緒臉上充滿笑意:「梅兄,有道是,君子不悔棋,願賭服輸。今天你就認輸吧!等著給武兄弟敬茶,磕頭認大哥吧!」
梅文俊漲紅了臉,指著遠處快走得不見的武天驕背影道:「昌緒兄,你也看到了,他……他……他對女人竟然這樣,這……這不算!不算!」
「怎麼能不算,梅兄,你這不是耍無賴嗎!哈哈……」金昌緒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梅文俊有些惱怒地道:「你是在看我笑話嗎?有什麼好笑的?」
金昌緒拍了拍他肩頭,搖頭晃腦地道:「梅兄,到現在你還看不出嗎?要我說啊,這個賭你就根本不應該和武兄弟打,從一開始你就註定輸了!呵呵!那鳳姨和武兄弟根本就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非淺!」
啊!梅文俊瞪圓了眼珠子,愕然道:「他們本來認識?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金昌緒又拍拍他肩頭,笑道:「梅兄,這個小弟你是當定了!以後武兄弟是大哥,我是二哥……不對!我年歲大,該我是你大哥,武兄弟二哥……也不對,說好你認他做大哥,我……汗!這可真夠亂的,到底誰該是大哥?」
在綠玉、紅玉兩個侍女的引路下,武天驕抱著肖壁兒來到了明月洲南面的一片花園。這裡綠樹成蔭,碧草如茵,周圍有著不少的樓台亭閣,放眼水天碧色,風景極佳,極似京城印月湖中的孤島,沉月洲。
此時,周圍已無別人,肖壁兒立即掙扎著要下地,嬌嗔道:「還不趕快放開我,小混蛋!」
武天驕手一松,放開了她,笑嘻嘻地道:「聽說明月洲開了一家江山樓的青樓,有個鳳姨絕代風華,顛倒眾生,迷死鐵龍城萬千男人,我就隱隱的有點懷疑,鳳姨是不是就是我的小心肝壁兒,現在一見,還真是你!嘿嘿!我的心肝壁兒,你不在京城呆著,怎麼跑到鐵龍城開起青樓來了?」
肖壁兒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臉色紅紅的,說不出的嬌艷,含羞嗔怒地瞪了武天驕一眼:「你這個壞蛋,我到哪都能碰上你,一點都不放過我,奴家真是命苦,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嗯!」
頓了一頓,她又道:「你跑到風城逍遙快活,難道就不知道修羅人打進來了,已經打到天京了?」
「知道!知道!」武天驕微微頷首,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為了避免戰爭,才離開京城,逃來了鐵龍城!」
「是啊!三公子!」
未等肖壁兒開口,紅玉已搶先說道:「我們得知西天城失陷后,夫人立馬決定,關閉了京城的江山樓。本來我們是要隨著朝廷遷都,跟隨那些官員去住天都的,可夫人……」
「綠兒,紅兒,這裡已經沒你們的事了,你們該幹啥幹啥去!」肖壁兒打斷道。
「是!」
兩侍女齊聲答應一聲,向肖壁兒扮了一個又俏皮,又可愛的鬼臉,然後向武天驕投來黠笑的目光,轉身離去。
「等一等!」武天驕叫住了她們,對肖壁兒笑道:「心肝壁兒,跟隨一起來的還有梅文俊和金昌緒,你可不能怠慢了這兩位仁兄。你既然是開青樓的,手下應該有許多的好姑娘,能不能找幾個,陪陪那兩位仁兄?」
肖壁兒蹙額道:「這個沒問題,只是他們……那金昌緒我不甚清楚,但梅文俊卻天天來我江山樓,我對此人甚是了解,他……一直對我心懷不軌,對其她的女人沒甚麼意思,即使我找人陪他,他也不見得會答應?」
「你死腦筋啊!」武天驕眨巴眨巴眼睛,嘿嘿邪笑道:「你既是開青樓的,難道就不知道使用一些手段,在他們的酒菜或茶水裡下點東西!」
「啊!你是說……」肖壁兒瞪大眼睛,愕然道:「這……犯不著這麼做吧?他們事後醒來,要是……」
「不會的!」武天驕輕笑道:「有什麼事,我擔當著。這兩個傢伙像跟屁蟲一樣跟著我,他們的那點鬼心思會以為我不知道。你找幾個女人,纏住他們。別讓他們跟著我!」
「你還像以前一樣,真夠壞的!」肖壁兒沒好氣地白眼。當即對綠玉、紅玉吩咐了一會,打發她們走了。
兩個侍女一走,武天驕又不老實了起來,摟在了肖壁兒的柔腰,嘻嘻笑說:「心肝壁兒,你為什麼不去天都城,反跑來北方鐵龍城?是不是想我了,找我來了?」
「你想得臭美!」肖壁兒嬌嗔著,身體一掙,欲脫開他的懷抱。但武天驕不放手,感到那濃烈的確男性氣息,肖壁兒心神迷醉,嬌軀酥軟,禁不住求饒道:「你饒了我吧!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你開青樓,都做上青樓老鴇了,還怕被人看見嗎!」武天驕嘿嘿邪笑,面對這久違的絕色美婦,聞著她身體上散發的陣陣幽蘭香氣,邪心邪道的他又怎麼控制得住自己的雄性激情,不禁熱血沸騰。
一陣冷風拂來,令意亂情迷的肖壁兒神智一清,感受到武天驕越來越不安分的魔手,不由得驚慌失措,忙使力掙脫他的懷抱:「不……不要!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什麼不要這樣?」武天驕怪笑道:「我們做都做過了,再多做幾次又有何妨?難道你還想為你那肥豬一樣的丈夫金大富守節?」
「他……他已經死了!」肖壁兒有些黯然地道。
「死了!」武天驕吃了一驚,甚感意外:「他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病死了!」肖壁兒凄然地道:「他太肥胖,因此身體一直不太好,特別是那次江山樓出事後,他多番受到驚嚇,導致身體每況日下,兩個月前,又受了風寒,終於……嗚嗚!難道你還要欺負我這個未亡人嗎?」說著泫然淚下,說不出的可憐兮兮。這與先前她在拱橋上撒潑的「老娘」模樣,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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