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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第八十九章無上魔功

  青龍太子看了她一眼,就是這個小丫頭,讓他定力盡失,不過他卻有一種想要去疼愛她的衝動。


  平復一下心中的激蕩,青龍太子開口說道:「那你想怎樣,總不成將我賠給你吧!」話一出口,頓時覺得有些孟浪,不由後悔不已。


  果然,陸箐的俏臉通紅,但是她沒有迴避,一雙大眼睛瞧著他,道:「我要你也給我一個承諾!將來幫我做一件事!」


  青龍太子連考慮都沒有考慮,馬上答應:「好!那我也給你一個承諾,將來只要陸小姐需要龍某幫忙,龍某一定決不推辭!」


  「好了,你們的事情結束了,那麼我們應該了結一下我們的事情了吧!」


  這時,半天沒有出聲的曹文富突然插口道。


  青龍太子眉頭一揚,淡淡的道:「不知曹侯爺想和我了結什麼事情呢?


  「你武功雖然高強,但是卻無故將我的手下廢了,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呢?」曹文富陰陽怪氣的說道。


  酒樓中的火藥味一下子又濃了起來。


  青龍太子剛要開口回答,陸重連忙出來打圓場:「曹兄,曹兄,都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傷了和氣!這樣吧,這位兄弟的醫藥費就由在下出了,另外呢,在下再出一筆善後費,反正絕不讓曹兄難做人,你看這樣可好?」


  曹文富還有些不依不饒,陸重又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他臉色一變,但是臉上還是一付悻悻之色,半天沒有說話。


  「曹文富,你到底要怎樣!如果你再不出聲的話,小心我和你翻臉啦!」一旁的陸箐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雙手插腰厲聲的質問道,一副兇巴巴、母老虎的兇悍模樣。


  說來也奇怪,這曹文富好像就是十分害怕陸箐,一見她發火,整個人都矮了三分,連忙說道:「箐妹,你千萬別生氣,我同意,我同意還不成嗎?」


  真是一物降一物,根據青龍太子所知的資料,這曹文富是天京中的一霸,平日里橫行無忌,連他老子曹太師都管不了,沒有想到卻對陸箐如此害怕,真是可笑!青龍太子站在一旁,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想笑出聲來。


  「小子,今天的事情看在箐妹的面子上,本國舅也不和你計較,以後咱們走著瞧!」曹文富惡狠狠的扔下兩句場面話,悻悻的轉身下樓,身後跟著一幫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曹文富遠去的背影,陸重無奈的笑了一笑,轉身對青龍太子說道:「先生莫要放在心上,文富就是這個樣子,都是他老子慣的。你我今日有緣,在下對先生十分欽佩,不如你我在這酒樓上好好的喝上一場,如何?」


  看了看滿臉期盼之色的陸箐,青龍太子微微一笑,道:「既然陸兄弟有請,在下怎不從命!」


  撤去殘席,大家又重新點了酒菜,陸重開口問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認識了許久,還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實在是汗顏!總是先生長先生短的叫,實在是饒口!」


  青龍太子微微一笑,道:「在下龍修,乃是修羅帝國前任丞相龍寶天的侄子,在下自幼隨先師學藝,出師后,周遊天下,領略各國的風土人情。」


  陸重和陸箐聞聽先是一驚,要知道修羅帝國乃是當前龍之大陸上最為強大的國家,就是在神鷹帝國最鼎盛的時期,也無法與之抗衡,龍寶天乃是修羅帝國一鼎,更是當今青龍太子的岳父,智謀過人,與當今天下第一高手,神鷹帝國大將軍武無敵並稱為大陸雙雄。沒有想到「龍修」居然是龍寶天的侄子,這個來頭確實不小。


  不過,陸重到底是出身世家,臉上馬上恢復了常態,道:「沒有想到龍兄的來頭這麼大,在下對令叔父聞名已久,只可惜路途遙遠,無緣拜會,今日能夠結識龍兄,真是三生有幸!」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在下一直以為自己的武功在當今年輕一代里可以是個中翹楚,不過剛才與龍兄交手,方知道天外有天,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實在是太過狂妄了,只是不知龍兄師從何人?竟然有如此功力,想來尊師一定是神仙中人物了!」


  他話一出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陸箐也饒有興趣,十分好奇的看著青龍太子。


  「真是一個狡猾的小狐狸,想套我的底,嘿嘿!可惜你狡猾,我更聰明,早就已經料到了你會這麼問,不過,等我賀壽的車隊到來,你們很快便知道本太子的身份!」青龍太子暗道,裝作一臉崇敬之色,拱手向天,用一種近乎於狂熱的崇拜語氣說道:「陸兄說的不錯,先師乃是神仙中人,只是從不過問紅塵中的俗務。在下五歲得遇先師青睞,攜在下前往他修真的天雪山玄天府。三十年來,先師苦心教導,可惜在下愚魯,僅得先師衣缽的十之二三,想起來慚愧之至。先師久不屢紅塵,名字早已經忘卻,只知道他法號叫做無名,但是江湖中都稱他為玄天子,不知道陸兄弟有沒有聽說過?」


  他這完全是胡說八道,陸重哪裡聽過,與陸箐對視了一眼,均一臉的茫然。


  陸重嘆道:「龍兄武功之高,在我帝國京城,只怕沒有多少人是你的對手!」


  「過獎!」青龍太子微笑道:「貴國的大將軍,晉陽王武無敵,在下自恃遠非其對手!」


  「也是!」陸重笑說:「不過武王爺天下第一人,從不輕易與人交手,龍兄的武功,或許能與武家大公子武天龍一較高下!」


  聽到他提及武天龍,青龍太子神色微微一變,心道:「十四年前,我和武天龍戰成平手,這十幾年來我勤修苦練,為的便是戰勝他,不知武天龍的龍象神功已經修鍊到了第幾重?」想到此,心念一動,問道:「陸兄弟最近可見過武天龍?」


  陸重微微點頭,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晉陽,在武府住了一段時間。」


  陸重說的是實話,他確是去過晉陽,也見過武天龍。原來年前他聽到宣和帝要將檀香公證許配與他、招他為駙馬的風聲,便連夜逃離了京城,鎮河是陸家的祖地,陸重不敢去,想起小的時候與武天龍關係不錯,便去了晉陽,在武天龍那裡居住了一段時日,及至最近他聽聞武家三公子武天驕被宣和帝招為金刀駙馬,許配檀香公主,他這才敢回到京城。


  陸家兄妹和青龍太子倒談得十分投機,及至天色很晚,三人才離開了江山樓,兄妹倆邀請青龍太子一同前往陸家的太傅府。


  日子過得很快,隨著皇太后壽辰之日一天天的臨近,京城街道上的人流多了起來,使得這座繁華的千年古都愈發的熱鬧,人們彷彿過年似的,都穿上節日的盛裝,看到街坊鄰居或認識的都打招呼,互相問好,樂也融融。


  相比起外面的熱鬧,晉陽王府自從嫁女之後,趨於平靜,重華殿更是平靜,自從武天驕那天清晨一聲怒嘯離去,晚上回到晉陽王府後,就將自己關在重華殿里,大門緊閉,足不出戶,除了熟人之外誰也不見,誰也不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

  現下,武天驕在晉陽王府的地位變得可非一般,令府上的護衛下人們刮目相看,這主要是他在武銀霜出嫁日的表現,令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丟盡了臉面,而他……卻在中了武天虎的九幽陰魂掌之後,依然活著,不但活著,次日清晨還一聲怒吼,府上的人將武三公子的那一聲怒吼視作:虎嘯。


  從公主墳回來,武天驕躲在重華殿閉門不出,主要是在專心於練功,修鍊那本從百里孤雲身上得來的秘籍:無上魔功,鯨吞**。


  說到百里孤雲,不得不說他的死透著古怪,武天驕殺了他,這都過去許多天了,居然沒有傳出他的死訊。也沒有官府查案,除了百里孤星上晉陽王府打聽了一下百里孤星行蹤外,再無動靜。


  以武天驕的猜想,定然是他藏屍的那一戶富人之家發現了百里孤雲的屍體后,生怕吃上官司、惹上麻煩,不敢報官聲張,想來是秘密將百里孤雲的屍體掩埋處理了。


  當然,紙包不住火,百里孤雲的失蹤,短期間內或許不會引起百里世家的注意,時間長了,百里世家肯定會追查,官府和武家定然也會牽涉其中,至於能否查到他武天驕頭上,這就不是武天驕目前所能關心的了,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能否練成無上魔功,鯨吞**。


  鯨吞**是一門以吸取他人內力化為已用的無上魔功**,吸人內力猶如長鯨吸水、鯨吞天下,此門功法之所以為魔功,只因吸他人功力,太過邪惡,為正道人士所不容。試想一個人辛辛苦苦修鍊一輩子累積的內力,被別人吸走,任誰也受不了。


  相傳天神宮前任宮主神無月,也即是神傲天的父親,神無月將鯨吞**修鍊至無上境界,六十年前,飛龍嶺一戰,神無月一舉吸盡了三十七名武林高手的功力,然而,神無月也因此吸取了太多武林高手的功力,煉化不了,不同的真氣在他體內奔走亂竄,相互排斥,以致神無月走火入魔,爆體身亡,一代高手落得個粉身碎骨,屍骨無存,令人嘆息。


  鯨吞**博大精深,要想練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武天驕修鍊了數日,也不過初窺到了一點門徑,想起在流香閣的那天晚上,神鏡花曾試圖以鯨吞**吞噬他的功力,心有所動:「或許神鏡花能夠教我更快、更捷徑的修鍊之法!」


  當天傍晚,武天驕從後門出了晉陽王府,前往流香閣。


  此時的天京城,因皇太后的壽辰臨近,變得更加的五色繽紛,耀眼奪目。天未黑,街上便擺出了一座座的燈山,千姿百態,形狀各異,讓行人流連忘返。那往來觀燈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那熱鬧的景象即是元霄佳節花燈會也不過如此。


  武天驕漫步在街上,左顧右盼,對天京城這眩麗的景緻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他那不俗的容貌和氣質也為他換來了不少行人的注目禮,令他心情大為愉快。


  大街上人海如潮,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姑娘們穿起了明艷的輕衫,結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火熱的目光。輕薄的少年,穿得油頭粉面,盡往大姑娘、小媳婦跟前湊,不時引來一陣尖叫或嬌笑。


  晚風輕拂,長街遠處一人一馬輕快地奔來,使得街上的行人紛紛讓開,人們的注意力也為來得一人一馬所吸引過去。


  只見那馬神駿不凡,渾身火紅,沒有一根雜毛,四腿修長,長長的鬃毛披散著,馬上端坐一位紫衣美少年,膚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濁世美少年,引得街道兩道的發情少女大拋媚眼,他卻毫無反映,只顧驅馬前行。


  人流中的武天驕看到馬上的紫衣少年,微微一愣,隨即不由啞然失笑。那紫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在流香如意坊見過的那位好心的紫衣少年。


  在流香閣,武天驕只知他是曹家的人,並不知道他是誰,回到晉陽王府,才從武玄霜她們的口中得知,紫衣少年是曹家人沒錯,不過不是什麼少年,而是女扮男裝的少女,她名叫曹劍琴,是曹太師的孫女,大國舅曹文榮的女兒。


  這位曹家孫女,師出名門,乃是通天宮的俗家弟子,她喜歡女扮男裝,把自己裝扮成男人,出入大街小巷,到處闖蕩遊玩,這一點,倒與端陽公主很是相似,不同的是端陽公主有怪僻嗜好,曹劍琴卻是個正常的少女,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有的只是大多貴族小姐的刁蠻任性,不過在京城,曹劍琴名聲還是不錯,不是什麼刁蠻嬌嬌女。看她騎馬而來,想來是剛剛外出歸來。


  看到曹劍琴,武天驕腦中頓時響起了師父楚玉樓要他報仇的遺言:「將曹家的女人都變成自己的奴隸!」


  曹劍琴是曹文榮的女兒,她當然是曹家的女人,要報仇,自然不能少了她。想到此,武天驕瞳孔斂縮,眼中露出了邪性的目光,投向了紅馬上的曹劍琴。


  街上人熙熙攘攘,曹劍琴倒不像她父親曹文榮那樣飛揚跋扈,當街縱馬,橫衝直撞的不顧百姓的死活,她策馬緩行,貝齒輕咬的櫻唇,輕垂螓首沉思著,一點兒也沒注意旁邊街道的人群中,有人已將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武天驕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曹劍琴的馬後,已然忘了去流香閣。跟隨了一會,待得到了一人少之處,倏地加快了腳步,橫攔在了曹劍琴的馬前,叫道:「這位兄台!久違了!你還認識我嗎?」


  曹劍琴看到有人攔在了馬前,忙勒住了馬,聞言瞧向武天驕,乍見之下,神色一變,脫口叫道:「是你!」


  武天驕哈哈一笑,挺了挺腰桿,一理額角的几絲頭髮,故作瀟洒地道:「兄台真是好記性,居然還記得我!我們可真是有緣,走到哪裡都會碰到,真是巧啊!」


  曹劍琴格格嬌笑,笑聲如珠,渾然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裝:「是啊!真是巧啊!不知駙馬……格格,武公子攔住在下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武天驕臉上洋溢著微笑,道:「看到兄台,小弟覺得你我有緣,頓生結交之念,想與兄台暢談一番,把酒言歡!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好啊!」曹劍琴毫不拒絕,痛快答應,怎知這一答應下來,一句「好啊」,便將自己送給了對方。


  當下,曹劍琴下得馬來,與武天驕就近到了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樓,上了二樓雅座。兩人憑窗而坐,點了一桌的酒菜,相互你一言我一語的暢談了起來。


  兩人年歲相仿,談的倒也投機,話也多。曹劍琴巧笑若兮,笑說:「武公子……不!我應該稱呼你是金刀小駙馬才是,格格!小駙馬,你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幾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樓飯館,人們談論的可都是你的事迹,在天京城,你可是名人了!」


  「是吧!」武天驕自嘲地笑了一笑,道:「小弟倒不覺得!」


  「在流香閣如意坊,本公子見到兄台時,就覺得兄台不凡,後來才知道,兄台就是陛下賜封的金馬駙馬,兄台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曹劍琴笑道。


  武天驕嘆了一口氣,道:「在流香閣,小弟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大皇子福王,大國舅曹文榮……對了,小弟到現在還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見告?」


  「這個……小弟叫王琴,三橫王的王,琴棋書畫的琴,小弟來京城不久,是來遊玩的。」曹劍琴隨意的捏了個假名,心道:「原來他還不知道我是誰?」


  「王琴!」武天驕念了一句,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只是小弟怎麼覺得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


  曹劍琴臉色微微一紅,辯解道:「此乃家母所取,家母喜愛琴藝,因而給我取名為『琴』,倒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倒覺得你的名字更像女人,嬌氣十足,格格……」說著,嬌笑不已。


  「那是!那是!」武天驕也不否認,他的名字「驕」與「嬌」同音,是十分的嬌氣,小的時候,他清楚地記得母親叫他「嬌嬌」,兒時的玩伴都以此來嘲笑他是女人,因此,他問母親,為什麼給他取這麼嬌氣的名字,母親說:「這是你父親為你取的名字,你父親說,如果你是男孩,那就是天之驕子,取名天驕,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嬌,天驕與天嬌,音同字不同,驕也嬌,不嬌也驕。」


  母親的話猶如歷歷在耳,武天驕不禁有點茫然,心想:「母親說,我的名字是父親取的,說我的父親的就是武無敵,武無敵如果當我是天之驕子,可又為何如此待我?這又是為何?難道就是我腦後長有反骨?」


  看到武天驕一臉的茫然,面露傷感,曹劍琴不由一怔,問道:「小駙馬,你怎麼了?」


  武天驕聞言回過神來,微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我娘!來!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說著,端起了酒杯。


  曹劍琴見了舉杯相迎,各幹了一杯。曹劍琴只道武天驕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對方對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驕的圈套,不知不覺地鑽了進去。


  在武天驕蓄意下,曹劍琴只覺和他越談越投機,禁不住將他視為知己。


  曹劍琴與武天驕一見投緣,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曹劍琴兀自戀戀不捨,不願離去。


  兩人談興正濃,武天驕將從九位師娘以及凌霄聖母等哪裡聽來的江湖奇人異事,說給曹劍琴聽,曹劍琴對這些事顯然是十分的感興趣,直聽得津津有味,說到有趣之處時,不由仰起俏面,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她根本沒注意到武天驕的眼光正乘機在自己的上下掃視,邪光閃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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