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試問仙女為何物,只教豬王變抖M!
「好啊,當初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叫人家牛夫人!」
鐵扇淚眼婆娑,滿臉委屈。
【呸!渣男!】
【呸!渣猴!】
【呸!狗空!】
彈幕上一時間充斥著對孫悟空的唾沫星子,畢竟如鐵扇這般可純可御,身材和性格都很潑辣,關鍵還已經嫁為人婦,試問誰又不想做那曹賊呢?
豬剛鬣立馬上前,「好啊,大師兄,原來你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
「沒責任沒擔當沒骨氣的臭男人咯!」
說著,就是對著鐵扇甩了甩頭髮,「既然這猴子嫌你煩,不如考慮考慮老豬我怎麼樣?」
孫悟空淡淡的瞥了一眼豬剛鬣,然後指了指眼前的這個綠裙女子,「她,翠雲山芭蕉洞鐵扇公主,牛魔王的原配夫人,你有責任有擔當有骨氣去頂牛魔王的角?」
「原來她就是鐵扇公主?!不敢不敢!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於是豬剛鬣很沒有責任沒擔當沒骨氣的溜到了一邊。
坐在敖烈身上的唐三藏不斷用仙術餐風飲露恢復著體能,也是這一刻唐三藏才發現,餐風飲露,不僅僅是不需要吃飯喝水,更有時刻恢復身體各項機能的奇效,這讓唐三藏喜出望外。
同時,唐三藏的雙眼在鐵扇公主和紫徽身上來迴流轉,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紫徽身上,「這仙和妖果然不同,雖然妖看起來要更接地氣一些,但仙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往往更難激發人的佔有慾,貧僧突然有些明白為何牛郎和董永會如此痴迷了,哪怕牛郎每年只能見一次織女,也樂此不疲。」
沒想到敖烈齜牙咧嘴,「你說的是那個偷偷下界和凡人私會的織女?」
「你也聽說過?」
「想不到這神仙的事也能流傳到凡間去,不過你們這些凡人都被騙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所以牛郎和織女一直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呢,也就你們這些凡人相信什麼喜鵲搭橋,一年一見。」
唐三藏懵了,還有這樣的事?
「那董永呢?」
「董永才是真正的可憐人,被七仙女玩完就丟了,不過按照凡人的觀念的話其實也不虧,畢竟不是每個凡人都能有幸得到仙女垂青的。」
敖烈訴說著仙神的一些八卦,然後同樣將目光停駐在紫徽身上,「不過這天界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先不說其他,就這仙氣飄飄遺世獨立的包裝,就不是那些人間女子亦或是妖精俗物能夠比擬的。」
說著敖烈就是一陣惋惜和憤恨,「當初要不是被陷害中了這鬥氣化馬的血咒,本大爺襲承龍王之位,也是有資格上天庭享受一方諸侯待遇的。」
另一邊,鐵扇抓著孫悟空的衣角,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
如果不是剛才見識過鐵扇伸手就是要掌摑紫徽的話……
「空空,你知道我這五百年有多想你嗎?」
「別這樣好不好,牛夫人。」
「你真的就一點兒都不想我嗎?」
「俺老孫想的都是如何將如來那老禿驢打的神魂破散,哪兒有閑工夫想你。」
「空空,我穿豹紋給你看好不好。」
「香香,其實我也有想你。」
說著,孫悟空就是握上了鐵扇的手。
【窩草!連孫悟空都抵不住豹紋的殺傷力!】
【連齊天大聖都無法拒絕的大恐怖!】
【要是再加上黑絲那還得了?】
唐三藏也是沒想到鐵扇這麼快就抓住了孫悟空的軟肋,更沒想到女人加豹紋就可以輕鬆戰大聖。
劇情發展的太快,一時間讓豬剛鬣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二時間反應過來,立馬就是上前。
「猴哥,既然你和這位嫂嫂和好了,那麼是不是可以把那個仙子介紹給老豬?」
「人就在哪裡,你不會自己去搭訕?」說著又是低頭拿捏著鐵扇的手,「香香,你什麼時候穿豹紋給我看啊。」
「到芭蕉洞穿給你看啊……」
豬剛鬣看了眼眼前這對狗男女,聽到對話,似乎明白了什麼,看向不遠處一直在看戲的紫徽,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仙子,你可以穿豹紋給我看嗎?」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豬剛鬣的臉上,浮起五個清晰可見的指痕,可以見得,紫徽的手指,纖細修長。
「那要不我穿豹紋給你看?」
「啪!」
又是一記耳光,打在豬剛鬣的另一邊臉上。
兩記響亮的耳光讓現場徹底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視著這一豬一仙女,豬剛鬣低著頭,渾身顫抖。
「八戒這是要雄起了?」
「瑪德,這麼囂張,就算是仙女也不能慣著她!」
「打她!」
以上分別是唐三藏、敖烈和砂悟凈的心裡話。
低頭顫抖的豬剛鬣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靈氣,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發出豬王之力。
突然,豬剛鬣猛地抬起頭,雙眼之中竟是隱隱有水花。
「你打得我好舒服,可以再用力一點兒嗎?打我!用力打我!」
所有人都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唐三藏扶額轉頭,不想再看這個丟入的豬妖,敖烈齜牙咧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砂悟凈臉上裂開一道道裂痕不斷掉落著砂礫。
【窩草!誰能想到,豬八戒竟然是個抖M!】
【原來豬八戒好這口!】
【砂悟凈:我裂開了啊!】
是的,砂悟凈是真的裂開了,一塊一塊的掉落在地上,然後又從地上爬了出來,一塊一塊把自己拼了起來。
「試問仙女為何物,只教豬王變抖M!」
無語良久,砂悟凈終於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唐三藏深感贊同,「悟凈,這一次為師認同你!」
紫徽柳眉微微一皺,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妖,這樣的要求。
不過既然豬剛鬣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紫徽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他。
於是……
「啪!」
「啪啪!」
一陣響亮的啪啪聲,將豬剛鬣的豬頭打的紅腫壯大,若非豬剛鬣實在是皮糙肉厚,換作一般人,恐怕早就皮開肉綻了。
而豬剛鬣擦了擦鼻血,一臉賤笑。
「舒服!真舒服!再用力些,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