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兮一頭霧水,旁敲側擊之後,魏星莫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實情。
原來她在去衛生間之後,就遇到了魏利。
她那個時候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被他半推半全的就進了酒店的客房。
不過魏利對江虞兮這樣的小丫頭沒什麽興趣,隻是為了製造誤會。
當天魏星莫見魏利鬼鬼祟祟的,就跟著了,沒想到看到他帶著江虞兮,又回想當初魏利曾經讓他給江虞兮點顏色瞧瞧。
當初就是因為聽了魏利的話,他才回在學校為難江虞兮的。
現在看來,魏利肯定回對江虞兮不利。
所以魏星莫急忙跟了上去。
踢開門就發現魏利在脫江虞兮身上的連衣裙。
氣得不行,跟魏利動起手來。
魏利雖然一事無成,是個混日子的,但是也不會允許自己的侄子這麽對自己。
但是又打不過年輕氣盛的魏星莫,這才離開了。
然後就是不隻是盛司宸,還有很多人看到了,大家都認為江虞兮背叛了盛司宸。
聽完前因後果,江虞兮久久沉默。
天下沒有這樣的巧合。
能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除了江家母女,她也想不出別人了。
她之所以什麽都不記得了,肯定是被那母女下了藥。
但是她隻喝了兩杯酒,第一杯是在記者麵前跟歐臨裝裝樣子,第二杯是跟蘇理一起喝的。
要麽就是江弦雅利用了蘇理,要麽就是蘇理跟江弦雅是一夥的。
兩者相比,她更願意相信前者。
“虞兮,虞兮你還在聽嗎?”魏星莫小心翼翼的問到。
他心裏很自責。
畢竟魏利是他叔叔。
“哦,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魏星莫拿著電話出神。
那天盛司宸做得很好,不但無條件的信任江虞兮,還說出了那句不在乎挽回了她的顏麵。
而他什麽都做不了。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他要是強大起來就好了,他就能保護江虞兮了。
本來殺青宴結束之後,正華就接到了源源不斷的資源。
但是盛司宸一直陰沉著臉,也也不搭理,誰的麵子也不給。
“姚姐,要不你去勸勸?”白宋苦著一張臉。
“我才不會自討沒趣。”姚希是個聰明人,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她很清楚。
白宋無奈,“我現在都不敢進去,那辦公室裏,比冰箱還冷。”
姚希看著他這樣,不由笑出了聲,“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不過昨天殺青宴他和虞兮一聲不響的先走了,是不是跟這事有關?”
姚希怎麽說也是比他們大了許多,又是金牌經紀人,看得也透徹。
白宋拍了一下腦袋,“對呀,我怎麽忘了這事。”
過了一會兒,白宋才進了盛司宸的辦公室。
從早上來到現在,盛司宸一直在那裏坐著。
手裏拿著文件,一頁都沒看。
“盛總,夜華集團的李……”
“沒空,我今天誰也不見。”盛司宸根本就不等他把話說完。
白宋想了一會兒,說道,“盛總,是不是虞兮又讓您不高興了?”
“她憑什麽讓我不高興?她死活跟我有什麽關係?還有,她不是喜歡那個魏什麽的那小子嗎,就讓他們在一起,公關也不用做了,讓她演繹生涯到此為止。”
他說完,還摔了手中的文件。
白宋急忙低頭去撿,也明白了盛司宸是因為什麽生氣了。
果然是江虞兮惹到他了。
“盛總您也別生氣,江虞兮年紀小不懂事,興許她也是讓人給騙了都不一定。”白宋說道。
盛司宸看著他,“繼續說。”
“您看,魏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給魏星莫訂婚了,他怎麽可能跟虞兮牽扯不清。”白宋嚴肅的分析著。
盛司宸聽了,覺得也是這麽回事。
想了很久,才開口。
“也不知道怎麽了,明知道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昨天看到她那個樣子跟魏星莫在一起,就心裏冒火。”盛司宸心裏自言自語的說著。
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現在也說不清楚究竟是為什麽。
反正就是心裏特別難受。
白宋瞪大了眼睛,“盛總,您難道沒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虞兮了嗎?”
他仿佛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
“不可能。”盛司宸一口咬定。
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上江虞兮,他一直都拿她想小孩的。
“盛總,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對她是不是比對別人要好?”他問到。
盛司宸想都沒想,“她是咱們公司年紀最小的,我對她關照很正常。”
“不是,第二個練習室有個小丫頭,才十六。”白宋直接提出質疑。
“我是可憐江虞兮。”盛司宸像是在說服白宋,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白宋笑了,江虞兮的第一隻廣告是盛司宸動用自己人脈給她找的。
為了證明正華的能力,盛司宸從來不屑於用自己的人脈。
“她過生日,你送了她那麽大的生日禮物,我跟了你這麽多年,你都沒送我。”白宋都有些吃醋了。
“她賺來了,你呢?”
不管白宋怎麽說,盛司宸就一口咬定,自己肯定不喜歡江虞兮。
而江虞兮在家裏也沒閑著。
上一世就死在江弦雅手裏,這一回,又栽在她手裏了。
江虞兮可不是軟弱的性子,不能白白的就讓人這麽對付了。
她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歆姨那裏。
歆姨正在做衣服,看到江虞兮來很高興。
“我昨天看新聞看到你了,才知道你是明星。”她笑著給江虞兮倒了一杯水。
“我不是明星,就是拍了一個小網劇而已。”江虞兮笑了笑,“最近忙嗎?”
“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根本就忙不起來。”
歆姨搖搖頭。
江虞兮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紙,“這個上麵的衣服,您能做出來嗎?”
仔細看那衣服,也就是略帶複古的旗袍樣式。
這回邊角點綴的都是小珍珠。
“這也是你設計的?”歆姨問到。
“我就是閑著沒事隨便畫畫的,您別笑話。”江虞兮十分謙虛。
歆姨嘖嘖稱奇,“這衣服,我曾經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