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鬧掰了
楚曉晴聲淚俱下的辯解,可這一切不過就像是被人捅破過了羞愧。
張世豪沒有相信楚曉晴,一把甩開了她的手。
拔腿就要走。
楚曉晴上前一把拉住了張世豪,根本顧不上現在周圍有多少人看著她,有多少在不停的指指點點。
“你別走,你別走,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事情根本沒不不想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張世豪臉上的怒意很深,不僅僅是因為楚曉晴,更是因為她這麽大的聲音幾乎是在所有人的麵前給他戴了一個巨大的綠帽子。
“你滾!”
張世豪費盡力氣朝著楚曉晴吼了一聲,“自己幹出什麽樣的事情還敢來找我,當初看上你是我瞎了眼,以後我們不要見麵了,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楚曉晴一聽哭的更加厲害了,死死的拽著張世豪不放。
可張世豪哪裏還肯在說話,男人的力氣相較於女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用力一拽,就將楚曉晴的手拽了出來。
隨後,像是沾染了什麽肮髒的東西一樣,甩了甩衣服,然後朝著人群中走了出去。
楚悠悠交叉著手站在一旁看,直覺的心裏仿佛出了一口惡氣般的痛快。
聲音鬧得太大,很多人都圍觀了過來,楚香蘭也回來了,在一旁看著。
不明就裏的拉了拉楚悠悠,低聲問:“這是怎麽了?”
張桂蓮聽見了楚香蘭的話,上前將跪在地上的楚曉晴扶了起來。
人已經圍觀的越來越多,楚曉晴也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辦法繼續了。
張桂蓮怒瞪了一眼楚悠悠的方向。
“還怎麽了,香蘭,管好你的侄女,不然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一番話說的惡毒非常,完全沒意識在旁人的眼裏自己的頭上還掛著一個楚悠悠母親的名頭。
她憤怒的將楚曉娟拉了起來,然後往家裏走。
楚香蘭聽的莫名其妙,但有人這麽說楚悠悠,心裏也生氣的不得了,正要上前理論卻被楚悠悠拉住。
“算了姑,她們就是瘋婆子,不用管,我們回去吧。”
被張桂蓮這麽一鬧,楚悠悠擔心她們會再來著楚香蘭鬧,於是盤算了一下也就沒回縣城。
到了傍晚,實在有些放心不下廠子裏,便跑去村口打算給顧明均打個電話。
她想給顧明均打個電話,讓他幫忙去看看廠子裏頭。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自己還可以找誰。
給了錢以後,楚悠悠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然後按著上頭的電話撥給了顧明均。
電話是顧明均工廠內的電話,轉接了好幾手的人,楚悠悠才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誰啊?”
像是剛剛睡醒,顧明均的聲音裏頭帶著點倦意和不耐煩。
“是我,楚悠悠。”
顧明均一愣,他沒想到楚悠悠竟然會給他打電話,一時沒反應過來,人一下精神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會突然給我打電話。”
楚悠悠將合同的是事情簡單的說了,但是省去了戴華對他動手動腳被她打了一巴掌的事情,隻挑了一些不嚴重的說了。
“媽的,敢耍老子。”
顧明均有些生氣,一聽到戴華後頭還安排了一場酒局,就氣的差點沒把電話摔了。
“現在沒事了,我這兩天家裏有事,不能去廠子裏了,你能幫我去看看嗎?”
“行,按你的話說,這廠子裏頭還有我的一份呢,你放心,我這就去看看,要是那個戴華的訂單真的來了,我幫你監督工廠開工,要是沒有,老子殺過去卸了他的腿。”
或許是因為顧明均的語氣實在太過於好笑,楚悠悠聽的咯咯直笑。
坐在裏頭的老人敲了敲的木板,提示楚悠悠已經快到半個消失了,再打下去就要加一倍的錢了。
楚悠悠跟顧明均說了謝謝,就掛了電話。
給了錢以後,裹緊衣服往回家的路上走。
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暗的很快,前頭的小路已經黑的看不見了,楚悠悠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一不小心踩上水坑。
走著走著,楚悠悠突然看到了眼前站著一個人。
他的手上拿著一根長棍,往小巷子裏頭走。
他沒看到楚悠悠,但楚悠悠卻認出了那人是誰。
張世豪!
他這麽晚了拿了一個棍子幹什麽。楚悠悠有些好奇,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跟了過去。
隻見張世豪拐進了一個小巷子,楚悠悠在外頭看了看,這裏頭有些荒蕪,隻有一些破房子,張世豪去裏頭幹什麽。
突然想起來什麽,楚悠悠一拍腦袋。
二遛子住在裏頭!
二遛子其實是有名字的,但是因為愛賭錢又愛玩女人是不折不扣的混混,所以鎮上的人總愛用遛子,遛子叫他,漸漸的他原來的名字就被人忘記了。
張世豪這麽大晚上去著二遛子幹什麽呢?
楚悠悠不知道張世豪要幹什麽,但總覺得事情不妙。
處於好奇心驅使,楚悠悠惦著腳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張世豪的後頭。
張世豪直接二溜子一貫是都會住在這裏頭的,他捂著鼻子,強按下心裏的厭惡提著棍子往裏頭走去。
陰溝的味道源源不斷的飄了出來,混雜著各種各樣惡心的氣體,前麵不遠處的茅草屋裏頭亮著一盞微弱的光,仔細點聽還能聽見裏頭傳來咳嗽的聲音。
張世豪小心翼翼踩著枯草走了過去,推開了二溜子家的大門。
楚悠悠跟在後頭,還沒等走近就聽見裏頭傳來了一聲聲慘叫。
“說,你到底有沒有對曉晴動手!”
這個動手包含了很多的意思,但二溜子現在沒聽懂,他捂著腦袋渾身上下被張世豪帶來的棍棒打的生疼。
他並非沒有能力反抗,隻不過他認識張世豪,隻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打了他對自己沒好處,因此一直忍著。
“沒有,我怎麽敢對那個姑奶奶動手啊!”
楚曉晴從賓館內被張桂蓮帶走以後,二溜子就醒了,他楞楞的挨了好一頓的罵,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唾沫才從賓館出去。
她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誰知道大半夜張世豪竟然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