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驚豔全場
陳勝奇還是站在那兒,就這麽看著李奇書,囂張地說:“我看你不會是不敢了吧?”
輕蔑的樣子,驕傲的嘴臉,就是再厲害,現在也得不到現場觀眾的好感。
尤其是現在司馬長空明顯是站在李奇書這邊的時候。
司馬長空的臉色有些難看,說:“抱歉,李先生,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好。等時候我會跟你道歉。”
“你道什麽歉?我現在就是要找這小子比試,而且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也不是我故意找麻煩。”他說的理所當然。
他這個意思。好像是李奇書一開始找麻煩的一樣。
司馬長空還想說什麽,被李奇書攔下了,說:“這件事兒跟你沒關係,現在是我自己要找他挑戰,就算輸了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司馬長空看他這個樣子,想說的話也隻能咽下去。擔憂地看著李奇書。
他心裏也打定主意,要是李奇書輸了,他也要和陳勝奇撕破臉。
就算他藝術造詣再怎麽高又怎麽樣?人品不行,他司馬長空也不歡迎這樣的客人。
其他圍觀的客人也在小聲議論。
“我剛剛看這個李奇書還有點兒不順眼,現在有了陳勝奇當對比,我覺得李奇書這個人還挺好。”
“我們也覺得,到時候他就是輸了,我也不會覺得李奇書有什麽不好。”
“這就是對比的力量?”
下麵那些人說著,還笑了笑。
對他們來說,誰更厲害並不重要,但是這個陳勝奇一看就知道人品不行。
他們寧願對李奇書抱有希望。
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在下麵喊:“李先生加油!”
“就是你輸了我們也會支持你!”他們在下麵開始支持李奇書。
陳勝奇現在的表情非常不好,看著他們這個樣子,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們明明說的是藝術的問題,他的藝術修養不高,那就是他輸了。”
“就算是他輸了,我們支持的也是他。”下麵那些人不屑地說。
陳勝奇被起的不行,但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長久以來在鋼琴方麵的學習,讓他想罵人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而且除了李奇書以外。這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也不好得罪他們。
他隻能冷哼一聲,不屑地對他們說:“等他輸了,你們就知道誰才更好。”
“那就開始吧。”李奇書神色淡淡,一點兒沒有因為下麵那些人的態度有什麽變化。
陳勝奇高傲地看著他,說:“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你先來,正好也讓我欣賞一下,你這麽驕傲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李奇書淡定地坐下,好像馬上就要和陳勝奇對決的那個人不是他。
陳勝奇看他這種毫不在乎的樣子。說:“希望你等會兒過來的時候,別哭才好。”
他坐下,音符流暢地從指間出來,看著李奇書的時候也都是不屑。
李奇書看到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這次輸定了。
音樂最重要的就是感情。
哪怕技巧不足,隻要感情豐富,最後說不定也能贏。
但是這個陳勝奇恰恰相反,他的技巧已經可以說說得上是頂尖,但是這感情方麵。看他的表情,下麵的人就已經有結論了。
最後一個音符結束,除去感情方麵的話,也可以說得上是頂尖。
陳勝奇輕蔑地看向李奇書,說:“你還有什麽想說的,現在就可以說。我可以滿足你。”
“這個就不用了,你輸定了。”李奇書站起來,走到鋼琴旁邊。
他隨便按了幾個音,不成章法。
下麵的人看到他這個模樣,都開始有些擔心,
“李先生不會是根本不會鋼琴吧?”
“雖然我們說會支持,但是他要是連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彈不出來的話,那就丟大人了。”
“我看他也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會的人,還是再接著看看。說不定他是隱藏的大師。”
雖然李奇書按鋼琴鍵的這幾下,根本看不出來什麽章法。
陳勝奇也看著這人,說:“你要是不會就下去。別等到等會兒什麽東西都彈不出來,那才真是鬧了笑話。”
可是李奇書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坐下了。
陳勝奇被他的無視弄的臉上沒光。黑著臉哼了一聲,說:“等會讓看你怎麽丟人。”
李奇書根本沒搭理他,坐下以後,醞釀了幾秒,手指才慢慢落到鍵盤上。
在鋼琴聲響起的瞬間,下麵的人就都意外地看著李奇書。
無他,李奇書彈的還是剛剛陳勝奇彈的曲子。
但是李奇書前幾個音符出來的時候,下麵那些人就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陳勝奇。
司馬長空也驚訝地看著李奇書,心裏的震撼不比旁邊的那些人差。
他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忘了。
李奇書完全沉浸在鋼琴曲裏麵,根本沒在意下麵那些人的反應,也沒看到他們一個個如癡如醉的表情。
能到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當然他們的藝術修養也是非常高的。
第一串音符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能判斷出到底誰的鋼琴彈的比較好。
陳勝奇看著眾人都在沉醉,臉色通紅,躲在人群裏想偷偷溜出去。
他走的時候,還撞到了一位正沉浸在音樂裏的客人。
那客人本來還不耐煩,誰敢打擾他聽鋼琴曲。
但是睜開眼睛一看。看到眼前的陳勝奇以後,立刻抓著他的衣服說:“你先別走。”
他還注意著不能影響其他的客人。
要是因為陳勝奇破壞了這麽美好的音樂,他都覺得自己是罪人。
陳勝奇惱怒地說:“你趕緊放開我,信不信我找人收拾你!”
比試失敗不想承認,居然還威脅別人。
這位客人對陳勝奇的態度完全變了。
他剛剛對陳勝奇僅剩的一點兒尊敬也沒了,冷聲說:“你現在要是趕走,我立刻叫保安把你抓起來。”
“你不能這麽做。”陳勝奇咬著牙,一張臉紅著,似乎非常惱怒。
他絕對不可能兌現剛剛的賭約。
這人剛開始的時候一定是裝的,故意羞辱自己,好讓自己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