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其罪當誅
卓天祿臉腫的比豬頭還大,嘴裏血和口水混著從牙齒缺口的位置流出來。
李奇書繼續看著剩下那人:“現在,告訴我,人在哪兒?”
“這.……”
手下在猶豫。
唯一能辦事兒的卓天祿已經躺在地上,已經神誌不清。
袁青立刻歡呼:“我就知道還是你厲害!”
好像剛剛差點兒躲到門外的人不是他一樣。
李奇書威脅地看著這人:“人在哪兒?”
一腳踩在卓天祿手上。
沒有意識的卓天祿頓時慘叫一聲,右手的手骨瞬間粉碎。
李奇書麵無表情地在他那隻手上碾了兩下:“確定不說?”
“在後麵房間裏!”
這人瞬間把位置說了。
給他發工資的是卓天祿。現在卓天祿都不行了,他強撐著也沒什麽意思。
李奇書這才回頭對袁青說:“你在這兒看著。誰跑了都告訴我。”
“他們要是對我動手怎麽辦?”
袁青害怕地看著那些人。
這可是卓天祿特意找來的打手。
結果現在還沒開始動手,金主就不行了。
卓天祿找的這些人,最明白什麽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幾個人看了一眼,說:“老板都沒了。我們自然不會再為難你們。”
他們也是被雇傭來的人。
李奇書看著他們。
從他們的神色上看不出任何破綻。
袁青點頭:“這還差不多,那我看著的,隻有這一個人。”
他盯著卓天祿身邊的那個手下。
手下苦笑:“放心,有你們在,我怎麽敢跑?”
說不定這邊剛跑,那邊就被人抓回來。
李奇書按照這人說的房間進去,一眼就看到被捆住手腳的陳雪。
陳雪整個人都很憔悴,每當她控製不住要睡著,就會忽然響起一陣尖銳的聲音把她吵醒。
弄得她痛苦不堪。
到現在,她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
看到李奇書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幻覺。
“你……來了?”
陳雪茫然地抬頭,下一秒眼睛就要閉上。
李奇書瞬間把旁邊那個要發出聲音的設備毀了。
好不容易沒聲音吵。陳雪瞬間進入夢鄉。
李奇書心疼地看著懷裏形容憔悴的人。
沒有動作,她手上的繩索就自己斷了。
陳雪耳朵貼在李奇書胸口,聽著裏麵鼓噪的心跳聲,卻覺得格外安心。
李奇書黑臉,帶著陳雪到外麵。
看到被困在柱子上的袁青,臉色更黑。
“那人呢?”
袁青示意自己嘴上的東西。
李奇書眼神一動。他嘴裏的東西自動出來了。
袁青迅速說:“他們帶著卓天祿逃跑了!說是要立刻離開這裏!”
李奇書神色淡漠,隻有看著懷裏的陳雪,臉上才有那麽一點溫柔。
“我把人安頓好以後,你幫我守著,我去追他們。”
說到那些人的時候,眼裏全是冷意。
他都說了讓這些人留下。這些人居然還敢跑,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把劉淑芬也找到以後,他把人安排到了唐家。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都交給我們。”
大熊拍著胸口保證。
李奇書順便把袁青也交代在這裏。
然後才離開。
“卓天祿一行人在機場。準備乘坐私人飛機出國。”
江燕的電話適時打過來。
她既然敢叫包打聽這個名字,那就隻有他不想知道的消息,沒有她知道不了的消息。
誰也不知道她的情報網到底在哪兒,可是你的一舉一動好像都在她視線範圍內。
李奇書掛斷電話,瞬間朝著機場而去。
卓天祿的手下正讓私人醫生把卓天祿抬下車。
“小心點兒!要是老板再受傷,我要了你們的命!”
雖然卓天祿都已經這樣了。可是他的工資還是要卓天祿去發。
還有身後這些人。
要是卓天祿出事兒,這些人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李奇書到達。卓天祿正躺在那兒,準備被人搬上機場的車。
“這就想走?”
李奇書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那些人。
那手下頓時慌了:“還不趕緊把老板搬上車?”
這個殺神怎麽現在就追上來了?
李奇書就跟在這些人後麵。說:“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裏。”
隨手一揮,在場所有人都中了李奇書的禁錮術。
“你們最不該動的,就是我的家人。”
“躺在這兒的人是主謀,你們所有人都是幫凶,所以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李奇書的聲音裏帶著威懾。
被禁錮術束縛的人發現自己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膝蓋的位置瞬間有血流出來。
裏麵的骨頭已經碎了。
可是這些人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連悶哼都沒有。
那個手下腦袋上都是冷汗:“為什麽要殺了我們!一切都是卓天祿的命令!”
死到臨頭。也顧不得什麽了。
李奇書看他這個樣子,笑著說:“你猜我為什麽要連你們一起殺了?”
“我們是幫凶,可是我們什麽都沒做,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們?”
這人的眼淚在跪下的時候就已經滿臉眼淚。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問我?”
他冷眼看著跪下的人。
走到卓天祿身邊,看著他已經恢複意識的眼神,李奇書冷笑:“敢動我的家人,其罪當誅!”
那手下哭著,也顧不了什麽了。
急切地說:“我們都是被逼的!你不能這樣,要是殺了這麽多人,唐家也護不住你!”
“誰要我要唐家保護?”
李奇書隻是一個眼神,卓天祿瞬間沒了氣息。
手下還不知情,急切地說:“你要殺了我們,你自己也跑不了!”
“我為什麽要跑?我今天把你們全都解決在這裏,看誰敢動我!”
一個響指。
卓天祿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保鏢像是被什麽東西擊中,腦門兒上一個血洞。
“你還是好好想清楚,為什麽要對卓天祿這麽忠心。”
李奇書說完,這個手下腦袋上也出現一個血洞,硬邦邦地倒在地上。
他甚至沒有看後麵一頭冷汗的那些醫生。
一直到他走了,那些醫生警惕的心才稍微放下一些。
看著周圍一地的屍體,渾身虛軟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