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製服北邙
北邙王看到龜精出去了,又想著自己兩位兄弟這個時候該走到那兒了。猴精和蛤蟆精倆人看到北邙王在那兒發愣想著心事,也不敢上前去打擾,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就看到先前那個巡邏的魚精依舊還釘在大殿當中,不曾離開。
倆人看到魚精呆頭呆腦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頓時倆人一左一右夾住這個魚精,正要將對方嗬叱走的時候,驚訝的看到對方頭頂飛舞出兩道金光。心裏正茫然不知所以時,那金光就不偏不倚的沒入到自己的體內。
而待這兩道金光相繼沒入到猴精和蛤蟆精倆人體內之後,倆人頓時就感知冥冥之中有一個人將自己控製了,並監視和控製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好似成為了一個木偶一般,任由他人來左右自己的命運。而這兩道金光,自然正是徐央的神識金符無疑了。
就在猴精和蛤蟆精倆人驚慌失措之時,還沒有大喊大叫,忽然發現自己口不能言,而且腦海之中還回響著徐央的話:“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你們現在已經被我控製了,若是不想死,就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來行事。”
倆人聽到著聲音在腦海之中回響,從聲音中也聽出是徐央無疑了,不解對方藏身在何方何地,而自己為何又尋不到對方的蹤影呢。
正當倆人心裏疑惑的時候,驚恐的看到魚精頭頂盤坐著一個鎏金小人,若是不仔細的看的話,還真是難以看到魚精頭頂藏著一個人。倆人定金細看,才看清這個鎏金小人不是徐央又會是誰。
“你們愣在那兒挺屍不成?現在大敵當前,快滾出去訓練手下,擺兵布陣,商討迎敵之策。待這段緊要關頭過去之後,非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不可,否則你們就越來越沒有王法了。”北邙王大喝道。
猴精和蛤蟆精倆人自然聽到身後傳來北邙王不滿的聲音,但是自己現今腿腳已經不停自己使喚了,想要早點兒離開大殿,但是豈是自己能夠做主的。
倆人現今可謂是有苦說不出,唯有任由被徐央左右擺布的份了,並保佑徐央千萬不要殺死自己才是。
北邙王看到猴精、蛤蟆精、魚精三人依舊釘在那兒,氣得火冒三丈,怒氣衝衝的就朝著猴精和蛤蟆精倆人走來。但是,還不待北邙王要揮拳打倆人的時候,驚恐的看到倆人已經掉轉頭,反倒朝著自己揮拳拍掌了。
而這倆人這一係列的反常舉動,自然是受到徐央所控製的無疑了。
北邙王看到倆人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造反,氣得咬牙切齒,怒氣衝衝的一腳踢向猴精,但是卻驚訝的發現對方好似木樁一般,不僅沒有被自己給踢飛出去,反倒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釘在那兒,驚恐萬分。而另一拳打中蛤蟆精之時,也發現對方不痛不癢的,恍若被鬼附體了一般,驚訝不已。
而就在北邙王心裏疑惑不解倆人究竟怎麽了的時候,就看到倆人竟然朝著自己衝了過來,而此刻的倆人嘴角掛著血,一招一式都看起來十分的笨拙,恍如是行屍走肉的一般。北邙王大喝一聲,揮舞著拳頭就想將倆人致死,免得看起來如此的詭異。
當三人在大殿當中打鬥的時候,徐央則是趁著北邙王無暇顧及之時,飛舞出另一個金符,翩翩向對方的體內而去。
而猴精和蛤蟆精倆人好似被打了雞血一般,在任由北邙王拳打腳踢之時,則是奮不顧身的纏住對方,好似防止對方逃脫的一般。
北邙王看到倆人現今的舉動越來越反常,氣得惱羞成怒,當一拳打翻蛤蟆精的時候,忽然看到頭頂有一個金色的光華翩翩然的飛向自己。北邙王看到這個金光的一眼,更加的疑惑不解,不明白自己北邙宮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奇怪的東西出現。
而就在北邙王疑惑的時候,那金光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沒入到自己的體內,落地生根,和自己合二為一,不分彼此了。
就在徐央的金符和北邙王融為一體的一刻,猴精和蛤蟆精倆人也完成了使命,頓時渾身疼痛難耐的癱軟倒地,如同是散了架一般,慘叫連連起來。原來,徐央就是令兩者克製住北邙王,自己好趁機下手,控製住對方。
北邙王看到自己體內多出來一個東西,連忙用神識在體內察看,但是卻驚恐的發現這個金符已經在體內憑空消失了。而與此同時,就感知冥冥之中有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好似自己成為老虎眼中的小白兔,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出現。
並且,北邙王還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木偶,可任由人肆意的操控,處處可受到人的約束。
北邙王看到自己這番情景,又看到猴精和蛤蟆精倆人歪斜在地上慘叫連連,大驚失色,頓時就想到自己北邙宮已經被人潛伏了,而且眾人還相繼的遭到暗算。
正當北邙王心裏膽顫心驚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膝蓋不由自主的要跪下,而且還不受自己的控製。頓時,在場的北邙王、猴精、蛤蟆精三人相繼的跪倒在地。
當三者心不甘情不願的跪倒在地後,頓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從魚精的頭頂響起,而後一個人影由小到大漸漸的走向地麵,頓時金燦燦的光芒照耀殿宇,使得殿宇無比生輝,璀璨奪目。此人正是徐央六丈高的法相金身。
北邙王三人艱難的抬起頭,驚恐的看到徐央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頓時用腳趾頭都可以猜測而出,自己正是遭遇對方的暗算所致的。
於是乎,三人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啃徐央幾口,方才能夠發泄心中的怒氣。但是,三人身體此刻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別說上前啃徐央,就連站起身都非常的困難。
魚精看到徐央一下子就將自己的大王給收拾了,驚得目瞪口呆,在看到徐央好似要坐在椅子上,連忙跑上前,用自己的衣袖將對方屁股下的椅子擦幹淨,臉上笑開了花。
北邙王三人看到魚精這番做作,頓時明白是對方將徐央引狼入室的,不由得勃然大怒。可謂是家賊難防。
徐央看到這個魚精很識時務,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端正坐在精雕細琢的椅子上,朗聲說道:“正所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等現今被我製服了,想必一定心有不甘,心裏很是不服氣?不過,這也沒有關係,自古都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若是我不使一番詭計,豈是能夠輕易的將你們收拾了。現今你們體內有我種下的金符,隻怕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間了。”
“你倒地是什麽人,為何會有這麽大的神通?你究竟想要把我們怎麽樣?”北邙王艱難的喊道。
徐央看到對方在自己的壓迫之下,還能夠有膽量說話,雖然很想將對方殺死,但是想到若是將對方皈依到自己的手下,豈不是自己又多了一個厲害的幫手,往後可應對諸般不可預知的狀況。
但是,徐央也知道對方乃是修煉數百年的妖怪,自然不會像城隍爺等人那樣,輕易的皈依於自己。
徐央想了想,覺得是時候成立一個門派了,才能夠將對方心中諸般的不服,消滅在萌芽當中。“否則若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一個孤家寡人,保不定會口是心非的先答應自己,然後再尋機謀反。”
徐央想到此處,腦海之中迸出“謀之以陰,故曰神;成之以陽,故曰明。”而自己也是一路按照這個準則行事的,將門派起這個名字,簡直是在合適不過了。說道:“本尊不是他人,正是‘神明教’教主是也。至於我想要將你們怎麽樣,這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若是惹得本尊不高興,大不了將你們滅了滿門就是了。”
大殿中的北邙王等人聽到對方是什麽神明教的教主,頓時在腦海搜刮著關於這個門派的信息。但是,眾人想破頭,都記不得有一個門派叫這個名字。
眾人皆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自己不過是生活在一個水窪中的生靈,豈會將所有的門派都了如指掌。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徐央所說的這個神明教其實是剛誕生的,也唯有在場的眾人才第一次得知。
“小子,我也不管你是否是什麽神明教的教主,爺爺我倒是要勸勸你,趁早兒將我等放了,否則待我那兩個兄弟到來的時候,你想走都來不及了。”北邙王喊道。
徐央看到沒有投降的打算,知道對方若是輕易的投降,那就不是這黃河流域的妖王了。徐央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看來不殺一儆百,是不會讓你等心服口服了。你既然嘴皮這麽強硬,我倒是想看一看你能夠強硬到什麽地步。”說畢,一手掐一個手印,頓時那北邙王口中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旁邊跪倒的猴精和蛤蟆精倆人看到徐央一說完,頓時又掐了一個手印出來,而後驚恐的看到北邙王四肢不斷的朝著四周拉扯著,好似要將對方五馬分屍的一般,嚇得麵如土色,心驚肉跳起來。
而北邙王此刻再也嘴硬不起來,唯有疼痛的大喊大叫,渾身冷汗淋漓,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