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逃離匪巢
山寨中的土匪們看到徐央劫持了自己的女頭領,猶豫不決的端著槍,不知道如何是好。徐央看到身後連貴和殷素娥從馬車中探出了腦袋,說道:“你們將女頭領手中的槍奪走。”說畢,兩女就看到女頭領兩手各執一個短槍,頓時上前就奪了過來。
三當家的看到徐央劫持了女頭領,朝著對方冷笑道:“小子,沒有想到你居然將我們的頭領給劫持了,真是該死。快點將我們首領給放了,否則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後悔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誰先死這個還說不定。你們要知道,你們在殺死我之前,我一定會讓女頭領給我墊背不可。都放下槍,讓我們離開,否則,我就讓你們頭領歸西。”徐央扣著女頭領的喉嚨說道。說畢,看到土匪們依舊沒有放下槍的打算,朝麵前的女頭領喊道:“讓你的手下放下槍,否則我就掐死你。”喊畢,手掌用了用力。
女頭領看到對方本來是來山寨當中交換人質的,不成想,自己反倒成為了對方的人質,整個事情反倒顛倒過來了,事情發展太快,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女頭領感覺徐央的手掌在逐漸的加大力氣,使得自己都呼吸不暢起來,知道自己若是被對方掐死,那麽對方三人也一定會被亂槍打死,留在山寨當中給自己陪葬不可;但是假若對方離開山寨當中,說不定還有回旋的餘地,朝麵前的手下說道:“你們放下槍,讓對方離開這兒。”
各位土匪看到自己頭領麵色紅得發紫起來,又看到徐央緊緊的扣著對方的玉頸,使得頭領的玉頸也瞬間紅紫起來,知道當下沒有商談的餘地。
三當家看到徐央扣著女頭領的喉嚨靠著馬車邊,朝身邊的手下說道:“都將槍放下。”說畢,土匪們逐漸的將手中的火銃放在地上。
三當家看到手下已經將槍放在了地上了,朝徐央說道:“小子,我們已經將槍放下了,是不是該放了我們頭領了?”
徐央看到土匪們隻是將手中的火銃放在自己腳前,知道自己現在若是將女頭領給放的話,這些人將很快用腳挑起腳下的槍,並朝著自己奮力開火,那自己豈不是照樣完蛋了,也無法成功從土匪巢中成功脫逃。徐央冷笑道:“先讓我們成功離開這兒,等我們到達安全的地方之後,我自會將你們頭領給放了。你們將腳下的槍踢開,然後背朝後,全都回到大殿當中。”說畢,又讓土匪將外麵大門打開。
“小子,你最好言而有信,並且保證我們頭領一根頭發都不要傷到,否則我就讓你全家死光。”三當家的說道。說畢,示意身邊的土匪回到大殿當中。
徐央看到土匪巢外麵的大門已經敞開了,並且又看到土匪們接連都回到大殿當中,隻是時不時的有人朝著自己張望,而眼下自己身邊除了女頭領之外,已經沒有一個土匪了。
徐央看到土匪們隻是站在大殿門口朝著自己張望,大喊道:“都退回到大殿當中,並且我們離開之後不須追趕我們,否則我就掐死你們的頭領。”說畢,左手攬住女頭領的腰肢,右手依舊掐住對方的玉頸,然後朝著後麵一跳,頓時就坐在了馬車上,而女頭領則是在徐央的懷裏。
女頭領看到對方牢牢的抱著自己的腰肢不鬆,隻是自己玉頸上的鐵鉗已經鬆開了少許,才使得自己呼吸通暢開來。女頭領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全都縮進了大殿當中,俏聲朝徐央說道:“親弟弟,你摟著姐姐這麽緊做什麽?你若是想要占姐姐的便宜,姐姐一定不會吝嗇的。你要帶我去哪兒?難不成是想讓我做你的壓寨夫人不成?咯咯。。。。。。”
徐央也看到土匪們都縮進到大殿當中,耳邊又聽到女頭領調戲自己,冷哼了一聲,朝身後的殷素娥使個眼色。
殷素娥和連貴也聽到女頭領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公開調戲徐央,又看到徐央朝著自己使個眼色,亦然明了,頓時兩人就將自己的手絹揉成一團,然後塞在了女頭領的嘴中,而後脫掉外衣,將女頭領的手足全都捆上,牢牢的按住對方,免得對方從馬車上跳下去。
徐央看到土匪們有沒人再看自己,頓時用手中的皮鞭朝著馬兒的屁股輕打了一下,催動馬車朝著外麵靜悄悄的走去。
徐央輕柔緩慢的駕馭著馬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山寨當中,回頭一看,身後沒有土匪跟蹤自己,頓時揚起手中的皮鞭,就朝著兩匹馬兒的屁股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頓時兩馬發出一聲鳴叫,前腿飛起,快若閃電般的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徐央看到唯有一跳山路直通山下,而背後的山寨則是依山而建,易守難攻,是個不可多得的天然屏障堡壘。
就在徐央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辰之後,大殿當中的土匪則是沒有聽到外麵傳來任何的動靜,頓時一個土匪就小心翼翼的朝著外麵走去看情況。當其走到外麵之後,山寨廣場當中哪還有徐央和馬車的影子,大叫“不好。”聲嘶力竭的朝著大殿當中的土匪喊道:“馬車已經跑沒影了,我們快追!”
大殿當中的土匪們聽到對方說馬車已經不在山寨當中了,唬了一跳,蜂擁跑出大殿,外麵哪還有徐央和馬車的影子。頓時眾人躍上馬兒,綽起手中的火銃,就朝著山下追去。
徐央漸漸的看到馬車已經快要接近山下了,正歡欣不已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陣陣的馬蹄聲和呐喊聲,回頭一看,就看到成群結隊的土匪端著槍,騎著馬兒朝著自己追趕而來。而這些土匪看到馬車近在眼前,胡亂的朝著馬車周圍放著槍,並呐喊讓徐央停下馬車。
徐央聽到後麵的土匪朝著自己放槍,但是每一槍都不曾打在馬車上,知道這些土匪是為了防止殺死自己的頭領才故意亂放槍的,目的就是令自己停下來。
馬車裏的連貴和殷素娥聽到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馬蹄聲和槍聲,嚇得握著耳朵;而女頭領則是喜出望外,連連朝著兩女瞪著眼睛,又磨蹭著身體的朝著車外麵翻滾,想要跳下車。兩女正心驚膽顫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女頭領想要翻身下車,唬了一跳,連忙又將對方拉扯到車裏,才沒有使得對方陰謀得逞。
徐央看到身後的土匪越追越近,急的焦頭爛額,當看到道路兩旁都長滿了樹,靈機一動,又看到馬兒拉著馬車在不需要自己指揮的情況之下,依舊可以沿著道路往前走,才重重的鬆口氣。
徐央連忙縮回到馬車當中,從懷裏取出降紋針,遁出自己的魂兒,鑽進到降紋針當中,然後衝出馬車,朝著道路兩旁的樹木攔腰穿透,頓時樹木一棵棵的倒在了道路上,堵住了後麵的土匪去路。徐央看到道路上倒著的樹木已經堵住了十多米,樹木連接成一片,而後就看到土匪們惱羞成怒的翻身下馬,牽著馬兒跨過樹木叢往前走。
徐央頓時駕馭著降紋針又回到馬車當中,魂歸附體,重新的開始揚起皮鞭驅趕著馬兒飛奔。而馬車當中的三女看到徐央的魂兒從肉身出來之後,嚇得大驚失色,而後就看到對方的魂兒鑽進到一個指頭粗的針當中,從麵前飛離出去;沒過多久,對方又魂歸附體了,才看到對方又繼續的駕馭著馬車飛奔。
三女看到徐央居然能夠讓自己的魂兒脫離體外,暗暗驚訝不已。女頭領也已經嚇得麵如土色,自責不已,後悔自己怎麽就惹上這麽一號人物,尋思對方還是人嗎?
當徐央駕駛的馬車來到山下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麵前有三條道路,也不知道那條道路直通嶽陽縣城。因為徐央來山寨當中的時候,是坐在馬車當中,並且還被黑布蒙住了雙眼,根本就不記得是那條道路了。
徐央勒住兩匹馬使得馬車停下,朝後看去,後麵則是沒有土匪追趕過來,鑽回到車裏,從女頭領的口中拔掉手絹,厲聲問道:“那條道路直通嶽陽縣城?快說,不說我就打死你。”
馬車當中的三女也看到麵前有三條道路,連貴和殷素娥也不知道是那條道路直通嶽陽縣,頓時就將目光落在了女頭領身上。女頭領看到徐央居然敢對自己大聲嗬叱,冷哼了一聲,俏聲說道:“休想。你要殺就殺好了,反正我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有本事拐走我,難道就沒有本事找到路嗎?”說畢,閉目等死。
“你真的不怕我殺了你?哼!等我找到安全的地方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徐央說道。徐央當然不會輕易的將對方殺死,否則土匪真的就纏著自己不放了。
徐央看到日落西山,尋思要不要喚出城隍爺為自己指點道路,想了想,覺得若是將城隍爺叫出來詢問,一定會被對方笑到大牙不可。徐央看到日落在自己的身後,那麽三條道路的左邊那條應該是北方,而嶽陽縣城也是在北方,走這條道路應該不會錯了。
徐央選好朝著左邊那條道路走,驅趕著馬車,瞬間從山下駛離而去。女頭領看到徐央朝著左邊那條道路走,雖然這條道路的方向是北邊,但是道路其間也緩緩的拐來拐去,而最終的方向卻是朝著東邊,距離嶽陽縣城隻會越來越遠,南轅北轍了。
女頭領看著駛往嶽陽縣城的中間這條道路從自己身邊而過,本要想去提醒徐央,但是想了想,自己為何要提醒對方?於是,想著自己如何才能夠在三人的視野當中脫困?又想到馬車一定會在地麵留下軌跡,從而自己的手下也能夠按照車軲轆的軌跡找到自己,才重重的鬆口氣。
而就在徐央駕馭的馬車從山下十字路口駛離有半柱香的時辰後,就看到劫匪們騎著馬兒飛快的來到了這個十字路口,而後就看到麵前三個道路上都留下了車軲轆的痕跡,不用想就朝著中間那條通往嶽陽縣城的道路而去。原來,今早兒劫匪和徐央兩人坐著的馬車也是從這個方向而來,地麵也正好留著清晰可見的車軲轆痕跡,加上劫匪猜測出徐央一定是回嶽陽縣城無疑了,故而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嶽陽縣城飛奔而去。
這夥劫匪用飛快的速度快馬加鞭追趕徐央的馬車,但是當眾人跑了一炷香的時辰之後,遲遲不見前方有馬車的蹤跡,而此時天空烏雲籠罩,沒有月亮和繁星照明,頓時勒住馬。
土匪當中的三當家看到徐央駕馭的馬車不可能跑的這麽快,心中有了疑惑,說道:“那馬車雖然是兩匹馬拉著跑,但是那兩匹馬兒拉著馬車已經跑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不可能夠再跑的如此迅速。難道我們走錯道了不成?”原來,徐央駕馭的這馬車正是自己來土匪巢中的那馬車,而兩匹馬兒隻是在山寨當中歇息了一下,從而速度大大的減弱,而這一切都是劫匪故意安排的,就是好讓自己能夠追趕上徐央等人。
“三當家,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其中一個劫匪問道。
三當家想了想,說道:“這樣好了,我帶領十個人繼續沿著這條道路朝嶽陽縣城追趕。而你則是帶領十個人返回到剛才十字路口,朝著左邊那條去追趕;剩餘的人則是沿著右邊那條道路去追趕。我就不相信,我們沿著所有的道路去追趕,難道還追不上那個小子嗎?大家記清楚了,隻要看到那個小子,隻管放槍。若是那個小子再將大當家的作為人質來要挾,就不要管那麽的多了,隻管放槍。”
“三當家的,我們是不是將頭領給殺了不仗義啊?”一個土匪問道。
三當家的冷哼了一聲,冷笑道:“哪有娘們當山寨頭領的道理?而山寨這麽大的基業,又有幾個是她打下的,還不都是我們流血流淚打拚而來的。不要囉嗦,隻要誰打死了那個小子就封誰三當家的;若是有人打死了柳湘萍,就封誰坐二當家的把椅。”說畢,看到大家依舊無動於衷的低頭沉思,大喝道:“我現在就是毒龍寨唯一當家的,還不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