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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絕技想不到

  不知道睡了多久,錦繡在夢中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掌正在溫柔的摸著她的臉頰,不由自主的將臉龐湊上那個熱源,口中不斷喃喃的說道:“睿恒,睿恒….”


  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想到:“睿恒是決計想不到我身在南夜國的皇城之中的。”


  想到這裏,便掀被而起,出聲喝道:“是誰?”床邊的蠟燭燒的隻剩下短短的一節,豆大的火苗隨著從窗戶裏吹過來的冷風左右搖曳,好似剛才所有的一切觸感都是錦繡的一個夢境。錦繡起身關了窗戶,再回頭時,卻發現一男一女從錦繡的大床後麵繞了出來,一道清朗悅耳又不失醇厚曾經出現在錦繡的無數夢境之中,錦繡隻聽得他說道:“念念,我來了。”


  錦繡漆黑的眸子瞬間綻放出無數光彩來,男子幾個大步邁到錦繡身邊,輕柔的擁她入懷,說道:“小傻瓜,我們這不是團聚了嗎?”


  錦繡反手抱住他,想確認這具溫熱的身體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她睡多了發癔症幻想出來的。錦繡並不想問:“你怎麽來了”這句話,因為她知道,隻要有了她的消息,他一定會趕過來的。他一直如此,不是嗎?

  “喂,你抱夠了我妹妹沒有?”這男的是大榮國的戰神,景王景沐暃,這女的,自然便是大榮國的榮國公主了。隻見她不耐煩的問道:“你長的如此虎背熊腰,我皇妹都被你給包起來了,我都看不到。”


  旖旎的氣氛被容若公主這不解風情的人呢給打斷,景沐暃對於容若公主的抱怨隻聽進去了四個字“虎背熊腰。”於是,他回過頭,咧開嘴巴,陰測測的說道:“真是對不住了皇姐,我常年在邊境驅除入侵之敵,長於武事,實在是不能同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姐夫相提並論了。”


  卻被錦繡悄悄了掐了一下腰。錦繡在景沐暃懷裏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暗暗想道:“這個男人怎麽還是會如此的小心眼,簡直幼稚到大榮國了。”


  景沐暃見他們倆站在窗邊,難保沒有冷風順著窗戶縫吹進來,於是便摟著錦繡回到了床上,為錦繡拉個大靠枕過來,又用棉被把錦繡裹了個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顆漆黑的小腦袋,這才滿意的在床邊坐下。


  觀看到景沐暃全程動作的容若公主目瞪口呆,在心裏悄悄給景沐暃四個字評語:“護妻狂魔。”


  隻露出一顆腦袋的錦繡困難的抬眼看著遠遠的坐在椅子上的容若公主,說道:“皇姐怎會來此?”


  景沐暃還是擁著錦繡,聞言瞪大了眼睛,說道:“你適才叫她什麽?”


  “皇姐啊。”錦繡無辜的與景沐暃對視,清亮澄澈的眼睛簡直要把人給吸了進去。


  容若公主問道:“景沐暃,你又在怎麽了,難道念念叫我皇姐有什麽不對嗎?”


  景沐暃緊緊盯著那張白裏透紅的小臉,粉嫩的唇邊隱隱掛著一絲笑意,眯著眼睛轉念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這才張口說道:“你恢複記憶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錦繡眼角眉梢的笑意越發的深厚,看著景沐暃,說道:“你不高興嗎?”


  “高興,簡直要高興死了。”景沐暃便想狠狠的抱抱她,卻發現她緊緊的裹在棉被之中,還是他親手把她塞進去的,一時有些無語。


  錦繡強忍著笑意,肩膀在不停的抖動。


  “我說,景沐暃,念念,你們兩位是不是忘了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坐在這裏。”容若公主都有些無奈了,說道,“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什麽叫做恢複記憶了。”


  “這些不重要。”景沐暃不耐煩的回道。


  “唉,有道是新娘娶進門,媒人扔過牆。我帶著你進來找到了念念,你就是這麽對待你的恩人的,更何況我還是念念的皇姐呢。”容若公主在一旁涼涼的說道。


  “皇姐,切莫生氣,我跟你說便是。”錦繡敘事從不拖泥帶水,短短的半個時辰,便將來龍去脈與容若公主交代了個幹淨,隻是江錦箏之類的都是些細枝末節,便習慣性給隱去了。


  “你是說你失憶之後,被皇晟樊那個喪盡天良的玩意給接回了府?!”容若公主衝過來檢視錦繡的身體,緊張兮兮的說道:“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啊?”


  錦繡按住容若公主的雙手,說道:“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我怎麽樣的,皇姐安心好了。”


  “你不會除了皇晟樊之外還遇到過其他的人吧?”容若公主狐疑的看向錦繡,說道,“總感覺你還對我隱瞞了什麽。”


  “沒什麽,還遇到了一個故人而已,這個故人還與我們大有淵源呢。”


  景沐暃也狐疑的看著錦繡,上次見錦繡時候,她還沒有恢複記憶,有很大一部分事情是對不上的,如今,她的記憶一回來,景沐暃便比容若公主更想知道錦繡失憶之後的詳細經曆,也一臉渴求的看著錦繡。


  一想到那個女人,錦繡滿腔的喜悅便化作了滔天的恨意,她還不知道在何處逍遙快活,可是米喬,小翠,秋雲,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都因為她而消失在了這個世上,消失了在了她的世界裏,怎麽能讓她不恨。


  錦繡麵無表情的說道:“我還遇到過沫沁柔。”


  這一句話出來,不僅容若公主,連景沐暃都變了臉色,問道:“沫沁柔,她在南夜國?”


  “她不僅在南夜國,而且,按照她的口氣,似乎抓走我母後的,也是她一手策劃的。”


  “現今皇後在何處?”容若公主問道。


  錦繡搖頭,“沫沁柔最主要的目的是殺死我,我猜想,她抓住我母後,唯一的用途也就是用來掣肘與我,讓我不敢輕舉妄動,乖乖的自動送上門去,任她宰殺,這才是讓她解除心頭隻恨的最好的辦法。”


  容若公主鬆了一口氣,說道:“至少顏若書皇後現下是沒有生命安全的。你隻要一日不出現,她便不會把你母後怎麽樣。”


  “公主殿下說的對。”景沐暃頭一次附和容若公主的話,把手伸進棉被裏,與錦繡雙手緊緊交握,說道:“我不允許你去見沫沁柔。”


  “難道你覺得我會讓你去嗎?”錦繡難得嚴厲了口吻,說道:“睿恒,難道你不知道沫沁柔要殺我的最終目的嗎,就是為了得到你啊。她對你已然從愛慕到了求之不得地步了,你如果去,說不定會遇到比我去更凶險的境地,母後怎麽辦?你能保證在她在毫發無傷的地步下能把她給救出來嗎?”


  “我會勸勸沁柔,把母後給放了。”


  “勸說如果有用的話,便不會有這麽多人死去了。睿恒,你比我更明白,沫沁柔已然瘋了。”錦繡一針見血。


  容若公主把玩著手裏的杯子,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


  “念念,她畢竟是我的表妹。”景沐暃想到老王妃往日裏對沫沁柔的愛護之意,便覺得有些下不去手。


  “我相信你的心裏沒有她的位置。”錦繡對上景沐暃迸發出狂喜的眼睛,說道:“但是我不相信她能看在你對她或者說是老王妃對她的情分上能夠放過我母後一馬,你明白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情便讓我去做。”景沐暃輕柔的撫著錦繡的柔滑細嫩的小手,說道:“念念,經曆這麽多事情,我隻希望一件事情,你能答應我。”


  “什麽?”錦繡問道。


  “就是無條件的相信我,信任我。”景沐暃定定的看著錦繡,仿佛那裏裝的便是一生一世。


  錦繡也看著景沐暃,鄭重的說道:“我相信你。”好似兩個人之間已然搬走了任何的障礙,隻剩下無比羈絆與牽扯,這輩子再也鬆不開了。


  “嗚啊。”容若公主捂著張大的嘴巴,無聊的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問道:“你們商量出結果了嗎?我有點困了。”


  “困你可以先睡!”景沐暃又在磨牙。


  “對了,念念,我剛到這裏之時,也碰到了一個熟人。”容若公主不理會景沐暃的威脅,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對著錦繡說道:“想必你很感興趣。”


  “是誰?”


  “琉璃閣的家主,墨言。”容若公主輕飄飄的甩出這個讓人震驚的答案。


  “竟然是他。可是他有什麽要事要與皇姐商議?”錦繡想不明白,墨言這個時候到了紛亂的南夜國到底是所為何來?

  “我覺得他倒是沒對我說假話,他來這裏的最大的目的,便是一個賭注,而且還是一場豪賭。”容若公主說道。


  “此話怎講?”錦繡知道容若公主流落南夜國時間異常之久,甚至於大過在大榮國帶過的時間,說她是半個南夜國人也所言非虛,對南夜國的情況,她自然是知之甚詳的。隻聽到容若公主說道:“你可知道為何琉璃閣的生意隻在大榮國嗎?”


  “這個我倒是沒有深究,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容若公主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琉璃閣精通機關製造之術,在江湖中獨占一席之地,就連達官貴人,皇室宗親都要禮讓三分。隻是這個禮讓三分也是帶著些許忌憚的。這個你應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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