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歸
陳思南有點急了,再次敲了兩下,裡頭還是沒有動靜。
陳思南在外面喚了句:「小姐。」
一分,兩分過去,裡頭依舊沒有多少動靜,陳思南這個時候才覺得似乎有些大事不好,下一秒,他剛想將洗手間門給直接撞開,可還沒來得及施行,就在那一瞬間,裡頭的門被人竟然就在那一瞬間被人拉開了。
陸清野面無表情站在那瞧著陳思南,陳思南即將準備的動作,下意識頓了下來,他下意識退了兩步,反應過來后,立馬低頭喚了句:「小姐。」
陸清野抱著手站在門口打量了他幾眼,笑著問:「怎麼,陳先生這是想強闖我的洗手間?」
陳思南立馬解釋說:「小姐,剛才只是個誤會,我見您在裡頭一直都未有動靜,以為您是……」
陸清野反問:「以為我跑了是嗎?」
陸清野冷冷的打量著他,也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瞧,直接將擋在面前的陳思南用手推開,然後朝著客艙內走去。
陳思南被推得往後退了幾步,他站穩后,盯著已經入座的陸清野嗎,很快便鬆了一口氣,便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吩咐那些一同圍在一旁的保鏢,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置上。
之後的陸清野,依舊是吃東西睡覺,沒再有任何的動靜。
陳思南一直坐在她身旁,依舊不敢有半分的鬆懈。
之後客機直接降落在金陵的機場,陳思南帶著陸清野從客機上下來。
這一次飛機落了地,對於陳思南來說,便是最關鍵的時候了,六七個保鏢將陸清野團團圍住,徑直出了機場后,穆家派來的車在機場外頭準時等候,陳思南預先走到車旁邊,然後將車門給拉開。
陸清野在保鏢的團團圍住之下,只能朝著車那斷走。
她上了車后,陳思南才如脫重負一般,也彎身坐了進去,將車門給合上。
之後,穆家的車才一前一後的開離了機場。
而在家裡等待的桂嫂卧卻著急許多,連活兒都沒心情理會了,在大廳內來來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趟,目光一直瞧向外頭。
王芝芝也在大廳等著,春兒跟如萍,一直抬著頭往外瞧著,一向冷清的穆家,倒是忽然難得的熱鬧。
墨白和小秀兒從書房出來后,在這個時候,有車子從外頭開了進來,桂嫂一見有車進來,便第一時間朝著外頭匆匆迎了出去。
差不多兩三輛車停在門口后,第一輛車上下來的是一個司機,司機走到門口,小心謹慎的將車門給拉開,車門內最先伸出來的,是一雙女人的腿,那雙腿細膩纖細,穿著乳白色的高跟,站穩在地地上后,緊接著,便是整個身子從車內彎身站了出來。
墨白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因為在她從車內出來那一霎,桂嫂便迎了上去,擋住了她的面貌,幾人在說著什麼。
王芝芝也迎了出去,一堆的人圍在那,倒是將穆家的大門圍了個嚴實。
沒多久,圍在門口的一些丫鬟散開了一些,桂嫂跟王芝芝這才領著那人從外頭走進來。
站在樓上的墨白,這才隱約看清楚她的面貌。
白,這是墨白腦袋內冒出來的第一個字,接著便是年鵝蛋臉,柳葉眉,小巧的鼻子,跟櫻桃的小嘴,是個標準的美人兒。
墨白一時間竟然有些看痴了,直到樓上的香兒跑了上來,對還在樓上愣怔著兩人問:「你們兩還在著傻站著幹什麼,家裡回來人了,趕緊去廚房端些糕點水果出來。」
這種事情本該是由廚房內的人負責,她們是書房的丫鬟只負責書房內的事情,不知香兒為何會跑上來讓她們做。
不過,誰讓香兒是夫人身邊的丫鬟,墨白和小秀兒聽了吩咐后,只能端著手上的東西,迅速朝著樓下廚房走去,差不多過了十分鐘,便糕點水果這些東西全都準備好了。
兩人朝著沙發那端走了去,墨白有些緊張,她小心翼翼將手上的托盤擺在桌上后,正想跟小秀兒退著離開時,可誰知道,這時夫人便意外的喚住了她。
墨白動作頓時一僵,立馬抬頭朝王芝芝看了過去。
王芝芝笑眯眯的瞧著了她一眼很,很快,便對身邊不遠處的人說了句:「清野,這是新來的丫鬟叫墨白,如今如萍被調去了廚房,所以便由這丫頭暫代如萍的位置,你瞧瞧看,可滿意?」
陸清野打量了墨白一眼,只是一眼,她便對王芝芝笑著說:「穆夫人定便可。」
這句穆夫人倒是喚得生疏無比,王芝芝愣了幾秒,很快她又笑著說:「若是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跟我講。」
幾人在這也寒暄了許久了,桂嫂便在一旁進行提醒說:「小姐,不如先上樓跟先生打個招呼?」
對於桂嫂的提醒,王芝芝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也在一旁說:「對,鏡遲等你一早上了,你這麼久未回家,還是先去跟他打個招呼妥當。」
陸清野聽后,也沒有反駁。
她對桂嫂說了句:「也好,是許久沒見過面了。」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桂嫂詢問:「這幾年他身子怎樣?」
對於這個問題,桂嫂遲疑了一會兒,便笑著說:「身子和以前差不多呢。」
陸清野笑著說:「向來也是,若是不好,怎麼會有這個本事算計我算計到日本呢。」
桂嫂跟王芝芝在聽到她這句話時,動作均是一頓,不過很快,王芝芝便又笑著提醒說:「走吧,咱們先上樓吧。」
她也未多在大廳停留,直接朝著樓上走去,桂嫂跟王芝芝依舊跟在她身後。
到達書房門口后,王芝芝上前去瞧的門,她在書房門外敲了兩下后,便站在外頭,對裡頭輕聲喚了句:「鏡遲。」
她這兩個字才喚出來,門便被裡頭的人給拉開了,站在書房內的人是虞助理。
他看向王芝芝后,便笑著說:「先生小姐進去。」接著,他從王芝芝身上移開視線后,目光落在了陸清野身上,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顯然,是讓她一個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