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皇伯父救命
獨孤燁冷哼一聲,根本沒放在心上,「記住自己的身份,宮妃只需要服侍好皇上。」
也不知她是以什麼身份威脅他?不過是皇帝的女人,皇帝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他絕決的態度反而激起了蔣如一的憤怒,恨他絕情,恨他冷漠。
「你就不能給我一句準話嗎?我們好歹相識一場,發個誓言讓我安安心。」
誓言?獨孤燁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太醫了,腦袋有病得早點治。」
「世子。」蔣如一又羞又怒,惡狠狠的跳起來,忽然體內一陣騷動,一股熱氣往上沖,軟軟的往獨孤燁身上靠。
獨孤燁見她倒過來,猛的跳了起來,朝後退了幾步,一臉的戒備。
「你想幹什麼?」
蔣如一面色潮紅,渾身火熱,如被螞蟻啃咬般,只想找個男人抱一抱。
她沖獨孤燁伸出右手,媚眼如絲,「燁哥哥,我好難受,心跳的好快,你摸摸。」
獨孤燁呆了呆,轉頭看向四周,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人都退下去了,只有他們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他也查覺到體內的異樣,丹田如火燃燒,臉色變了變。
他暗叫不好,中招了,來不及細想,憤怒的大吼。「蔣如一,你瘋了?你做了什麼?」
蔣如一渾身發熱,腦袋暈暈沉沉的,燥熱難耐,臉紅的嚇人。
她輕輕呻吟了一聲,嬌媚入骨,難耐體內的騷動,不管不顧的撲向獨孤燁。
獨孤燁是習武之人,定力比常人強多了,儘管不適,但依舊能剋制住自己。
見人衝過來,他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將人踢開了,「滾。」
他特別兇殘,將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踢飛,一點都不留情。
蔣如一已經理智全失,腦袋一片空白,眼裡只有一個獨孤燁,只有他能救她,能幫她。
她如蛇般爬過來,眼波流轉,性感極了,「燁哥哥,幫幫我。」
獨孤燁氣息越來越熱,腦袋也一陣陣暈眩,不禁大急,猛的反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借著痛意清醒了幾分,看著眼前的一幕,他轉身就往衝去。
門是外面鎖上了,他的腦子越發清醒,冷令一笑,伸出隨身的佩劍,一劍砍在鎖上,門開了。
他提著劍衝出去,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茫然四顧。
趁他們震驚之時,獨孤燁飛奔過去,直奔正房,皇上震驚的看著他,面色古怪。
獨孤燁長劍一扔,一把抱住皇帝的大腿,「皇伯父救命啊。」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人,一下子無助又可憐,變化太快了。
這一番動靜早就驚到所有人,反應過來的侍衛奔了過來,隨時準備出手。tqr1
皇上怔怔的看著獨孤燁,神情複雜到了級點,「發生了什麼事?」
獨孤燁的臉色通紅,似乎受了極大的折磨,他大聲道,「如嬪要強暴我!」
如一道驚雷砸在所有人頭上,個個都嚇到了,震驚了。
尼瑪,這年頭女人那啥男人,也太誇張了。
而且,那可是皇妃!
他們好像不小心知道了天大的秘密,腫么破?
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皇上口水被嗆到了,咳個不停,咳的臉都紅了。
他渾身發抖,氣怒攻心,「胡說八道什麼,這種話不能亂說。」
獨孤燁滿面潮紅,身體微微顫慄,亂七八糟的哭嚎,「皇伯父,你要給我作主,我這麼一個潔身自好的人,豈容那些壞女人玷污我的名聲,皇伯父,人是你帶來的,你要負責。」
他一副被別人堅貞不屈的模樣,別提有委屈,還賴上了皇上,要他負責。
這都什麼人呀?皇上很崩潰,「你……」
獨孤燁的腦子開始迷糊,臉色又紅又燙,看著就好嚇人。
「皇伯父,我中毒了,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渾身抽搐,滿地打滾,慘叫聲震天響,把所有人都嚇到了。
這受了多大的罪啊,真是慘。
皇室那麼多齷齪事,將最單純的晉王世子也拖下了水。
晉王爺一倒下,就出這種事情,太值得玩味了。
皇上獃獃的看著這混亂的一幕,心亂如麻,「燁兒。」
獨孤燁痛的嗷嗷叫,像是實在受不了,大聲亂嚷嚷,「我們父子也不知擋了誰的路,非要下這樣的毒手?我不甘心,但更擔心皇伯父,我們晉王府都能下手,又怎麼會放過你?是誰想要謀朝篡位?」
在場的人恨不得掩住耳朵,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真想這麼消失掉,啊啊啊。
皇上慌亂的想去扶他,但他實在是太痛了,全場滿地打滾,湊不上去啊。
他急的團團轉,大聲叫道,「燁兒,燁兒,你府里有什麼解毒聖品?快服下。」
獨孤燁痛的兩眼通紅,拚命搖頭,「沒有了,都給父王服下了,皇上,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治好我父王。」
他渾身抽搐,臉色慘白,額頭全是冷汗,咬破了嘴唇,「皇伯父,答應我。」
皇上深深的看著他,輕輕嘆息。
正在此時,一名宮人跑過來稟道,「皇上,張太醫在門外了。」
皇上精神一震,「宣。」
張太醫一走進來,就看到這一幕,不禁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他剛向皇上行禮,就被皇上一把拖起來,手指著快要暈過去的獨孤燁。
「趕緊給晉王世子解毒,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都別想活。」
張太醫本是宮外的大夫,因為精通各種毒經才被引薦進宮庭。
一聽這話,他連忙戰戰兢兢地答應。
將暈過去的獨孤燁抬進屋子,所有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太醫在室內忙碌,皇上站在院子里,臉色變來變去,渾身散發著驚人的低氣壓,沒人敢靠近。
「去把蔣遠叫來,讓她過來照顧晉王世子。」
「是。」
不知過了多久,獨孤燁醒了過來,眼前一片昏暗,燭光搖曳,微弱的紅光閃閃爍爍。
一道身影湊了過來,「世子,您終於醒了?還好嗎?還疼嗎?」
是蔣遠,她滿臉緊張,眼巴巴的看著他。
獨孤燁的眉頭一皺,沙啞的問道,「怎麼是你?」
「是皇上的旨意。」蔣遠憂心忡忡,心裡亂糟糟的,生怕他出事。
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侍衛帶過來后,就一直守在床邊,沒見到別人,也沒人給她解釋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