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0章 你家這麽窮嗎
不是他想護著薑修宜,而是不得不護,不管如何,薑修宜是天佑的子民。
喬喬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惹到她她還能暫忍半刻,但欺負到她家人頭上,絕不能忍。
“你們天佑的臣民都不介意在這種場合搞事情,我又何必顧忌呢,是吧?”
首輔大人賠笑道,“把人抓起來,明天再責罰吧。”
薑修宜不幹了,急急的叫了起來,“首輔大人,您可不能幫別國人,他們都心懷不軌,意圖亂我朝綱……”
這種話都說出口了,可見是真的急了。
首輔大人冷冷的看過去,他也會怕嗎?愚蠢的東西,有些人不是他能對付的!
喬喬眼珠一轉,淡淡的說道,“首輔大人,今天不適合見血,我有分寸。”
她一聲令下,“先打折了他的雙腿。”
讓他就這麽死了,那也太便宜他了。
她的手下出手極快,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折斷了薑修宜的雙腿。
薑修宜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疼的慘叫連連,“雲喬喬,你沒有管好妹妹,讓她跑來勾引我,還怎麽好意思遷怒於我。”
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拚命潑髒水,雲喬喬勃然大怒,“薑修宜,你母親和你兩個姐妹的下場還不足以震懾你?薑家人的智商都不行啊。”
薑家人全是一路貨色,一個個自視過高,太把自己當回事。
都以為一句話就能搞死對手,卻不想想,自己有那個本事嗎?
薑修宜的臉色一白,驚恐萬狀,“你說什麽?”
喬喬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一早就收羅了資料,“刑部尚書之嫡子,薑家二少爺薑修宜,你母親和姐妹都是折在我手裏,想報仇就衝著我來,找我妹妹下手算什麽?柿子找軟的捏?就這點能耐?真讓人失望啊。”
她冷嘲熱諷,一點都不客氣。
不錯,薑修宜是宗氏的親生兒子,薑媛媛和薑姝兒的同胞兄弟。
至親的慘死深深的刺激到他,理智全失,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報仇!
但他的資質有限,手中也沒有多少人手,隻能用這樣的辦法。
當然,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認,“我沒有,這是兩回事……”
雲喬喬不屑至極,“你們薑家人隻會拿著女孩子的肚兜毀人名聲?這樣的報複手段太下流,薑家子孫如此上不了台麵,真是丟盡祖宗的臉麵。”
字字如刀劍,狠戳薑家人的傷口,怎麽痛快怎麽來。
她是真的看不上這樣的手段,隻會欺負弱小,算什麽本事?
她太強勢了,眉宇之間全是一片冷意。
薑修宜咬緊牙關吼道,“我沒有陷害,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這肚兜上有南南的名字。”
大家齊刷刷的盯著南南,南南也是個厲害的,麵對眾人異樣的眼光,愣是平靜無波,坦坦蕩蕩,像個無事人般。
她雖然是被嬌寵長大的,但畢竟出身不凡,從小就是看著爭鬥殘殺長大的。
見過很多死人,也親手殺過人,她心理素質比一般人強多了。
喬喬一直觀察著妹妹的臉色,見她平靜如常暗暗鬆了一口氣,“撲哧,蠢貨。”
她笑顏如花,眉眼飛揚,端的是豔光四射,讓人忍不住盯著她看。
她雖然極豔麗,但氣質古靈精怪,又有上位者的威勢,倒是無人敢褻瀆。
薑修宜的雙腿疼痛難忍,將雲喬喬更是恨之入骨,“你笑什麽?”
喬喬像看著一個白癡般看著他,嘴角微勾,劃出一道嘲諷的弧度,“誰告訴你女孩子的貼身之物會有私人標記?還是你們薑家女人的習慣?”
她笑的古裏古怪,“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趁人洗澡時偷看到的?還是偷了家中女眷的貼身衣服?”
現場一片嘩然,指指點點,說什麽的都有。
確實有這種可能啊,越是風光無限的權貴人家,內裏越齷齪。
有陽光就有陰影!
薑修宜氣的渾身直哆嗦,“你……你胡說。”
他氣的話都說不利落了,心中惱恨至極,這話傳出去,薑家還怎麽見人?
“這就是事實,是你妹妹的貼身衣物,你狡辯也沒用。”
南南直磨牙,想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她再怎麽著也隻是一個小姑娘。
她從來不知道心性會這麽醜惡,這麽卑鄙。
她沒惹別人,別人卻想置她於死地,真是太狠了。
她恨不得讓手下將薑修宜砍成肉醬,但看著姐姐清冷的笑臉,硬是忍住了。
姐姐越是這麽笑,越表示她很生氣,有人要倒大黴了。
喬喬仰著腦袋,倨傲的不可一世,“在我們家新衣服隻穿一次,所以真心沒必要做標記,根本不擔心跟其他女眷的衣服搞混,你們薑家就這麽窮嗎?”
當然,隻穿一次是假的,沒有那麽浪費。
但他家真的沒有做標記的習慣,他家沒人有戀物癖!
又沒人爭搶!
她真的不懂那些做標記的人,到底是什麽心態?
衣服隻是消耗品,舊了就換,又不是小狗靠撒尿認地盤。
對了,有一種人需要做標記。
就是丫環下人呀,穿統一的衣服,怕弄混做標記,她還是能理解的。
薑修宜愣住了,不做標記?不會吧,他身邊的侍女都有啊。“我不信,你撒謊!”
他是男人,所以不懂女人的心思。
一般人真的沒有這樣的習慣!
除非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喬喬的視線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一個貴婦人身上,“首輔夫人,你的衣服會做標記嗎?”
首輔夫人嘴角抽了抽,她還能說什麽?“不會,我家老爺供的起我吃穿。”
她的態度堅定,沒有說謊,真的沒有標記。
但畢竟是天佑人,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薑修宜震驚的睜大眼晴,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譴責,好像看著一個叛徒。
首輔夫人見了,心中鬱悶不已,真是個傻子。
喬喬的視線落在另一個人身上,“李閣老夫人,你呢?”
被她點名的李閣老夫人在心裏歎了口氣,“我們家都沒有穿相同衣服的習慣,所以無須做標記。”
不是不想幫薑家人,而是沒辦法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