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拜堂成親
他蠻不講理的話,讓無數人側目。
還以為他成了百戰將軍後,成熟了,內斂了,行事風格沉穩了。
沒想到還是這麽任性張揚,這麽不可理喻,這麽的霸道不講理。
他依舊是那個京城小霸王。
皇上倒是暗暗籲了口氣,沒有野心,沒有妄想,才是最好的。
如煙呆呆的看著他,眼晴亮的出奇,“好,隻要你高興,我什麽都可以的。”
她似乎很興奮,一副為了他無怨無悔,連死都不怕的癡情模樣。
眾人驚呆了,她是受虐待狂吧?
越是虐她,她越開心?神經病啊。
連自己都不尊重自己,還奢求別人尊重?
獨孤燁不但不感動,反而滿眼的嫌惡。
“給我打,打到我高興為止。”
一聲令下,他的隨從立馬揮起巴掌拍過去,一下又一下。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全場,打的如煙臉頰紅腫,腫的像豬頭。
但是,奇葩的是,她沒有躲閃,反而一副任由擺布,打死也無怨的狀態,不閃不避,任其打臉。
當事人都這樣,別人還有什麽可說的?
當然不會挺身而出幫著求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不過真心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癡心?那是賤,好嗎?
六皇子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感慨萬千,這世上的癡男怨女太多了。
他忍不住看向那個絕色的女子,心口一陣陣刺痛。
她要成親了,可惜新郎不是他。
她的幸福,與他無關!
可是,他還是希望她開開心心,每天都神采飛揚的掐人玩。
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蘇琳琅。
站在他身邊的上官雲珠一直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陳平再也看不下去了,“世子,你如此毆打自己的妻妾,不好吧。”
獨孤燁像是沒聽到,緊緊握著琳琅的手。
禮儀官緊張的聲音響起,“吉時已到,拜堂成親。”
隨從的手一頓,獨孤燁麵無表情的看過來,“手別停,我聽著呢。”
眾人麵麵相視,神情都是蒙逼的。
這樣都行?這位世子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完全沒辦法明白他的心思,就算再不喜歡,也不用當眾折辱她吧。
如煙仰著紅腫的臉,癡心不改,越是打她,她就覺得他在乎她,總算是正眼看她了。
總有一天,他會真正的愛上她,後悔今天對她所做的一切,從而更加的憐惜她。
琳琅嘴角直抽,這女人的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感情不是用這種方法換來的。
大家靜悄悄的看著如煙挨揍,沒人跳出來阻止,就連陳平也是一臉的無奈。
獨孤燁不耐煩的喝道,“還不開始?”
禮儀官身體一震,脫口而出,“一拜天地。”
獨孤燁看向琳琅,兩人相視一笑,齊齊拜了下去。
兩人之間的溫情脈脈,讓人羨慕不已。
這份情濃如烈酒,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濃烈。
五年前的初見,怦然心動,造就了一份奇緣。
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他們都攜手走過來了。
不管發生什麽事,他們的心意從來沒變過。
不管在何方,他們的心一直在一起。
滄海桑田,我心依舊!
正在挨打的如煙眼紅了,急急的叫道,“等一下,我也要拜。”
憑什麽不給她拜?她也是要嫁給他的!
獨孤燁麵色不變,冷冷喝道,“給我繼續打。”
如煙想擺脫隨從,但是,不管怎麽掙紮,都是無用的。
不管她怎麽躲,巴掌聲如影而至。
陳平看的怒火衝天,很想衝上去阻止,但不知怎麽的,他忽然失聲了,發不出聲音,也動不了,隻能憤怒的瞪著那對行禮的男女。
他們對他做了什麽?
“二拜高堂。”獨孤燁和琳琅朝高座一邊的晉王拜下去。
晉王含笑看著他們,眼眶卻濕潤了。
芙兒,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兒子今天成親了,娶的是他心愛的女子。
他長大了,成家立業,不久的將來,還會生下粉粉嫩嫩的小娃娃。
“夫妻對拜。”在禮儀官的聲音中,兩人麵對麵拜下去。
視線在空中交會,無數往事湧上心頭,不禁紅了眼眶。
琳琅鼻子發酸,五年了,五年的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中度過,如今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
獨孤燁也是眼眶紅紅的,神情激動。
“琳琅,我終於娶到你了,真好。”
百感交集,在那些悲歡離合的歲月中,就是靠著這一場景才撐到了這一天。
他堅信,他們會在一起,他們會成為夫妻。
他和她是注定的姻緣,生死都要在一起的,誰都拆散不了。
琳琅含淚笑了,笑的那麽美,“記得要對我好點,否則我隨時都會跑掉的。”
她就是這麽特別,每每都有這種出乎意料的言語,但獨孤燁就是喜歡。
他主動靠過去,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輕如蝶翼,憐惜萬千。
“你是我的寶貝,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娘子,你要多疼我。”
琳琅美麗的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幸福溢了出來,“那你要乖乖的。”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光明正大的秀,坦然大方的秀,紮傷了無數人的眼。
年輕就是好,勇敢又率真。
獨孤燁執起她的纖纖玉手,神情莊重,“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誓,此生能娶到蘇琳琅為妻,是我一生之幸,此生隻有蘇琳琅一個女人,絕無二心,若違此誓,願天打雷劈。”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住了。
他怎麽敢發這樣的重誓?一生隻愛一人?
這世上哪個男人能做到?
“什麽?你再說一遍。”一道失控的尖叫聲猛的響起。
是如煙,她頂著一張豬頭臉,眼淚嘩拉拉的往下流。
好像她是被拋棄的可憐癡情女,非要討個說法。
獨孤燁麵帶微笑,幸福之情溢於言表,“我此生隻有一個女人,就是蘇琳琅。”
如煙憤憤不平的叫了起來,“那我呢?我算什麽?”
她為他吃了這麽苦,受了這麽多委屈,他怎麽能這麽對她?
獨孤燁嘴角噙著一抹涼薄的笑,奇怪的的反問,“你?關我什麽事?我跟你很熟嗎?”
他像個不相關的人,撇的一幹二淨。
“你這是……”如煙的臉色刷的全白了,又驚又怒,“你想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