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賦領域
蘇瓊邊關一戰凶名赫赫,在威震天下的同時也有了殘暴的名聲。
不管並州方麵如何解釋當時匈奴人癲狂的情況,但作為蘇瓊的潛在對手,中原各諸侯依舊不遺餘力地對蘇瓊進行抹黑和輿論攻擊。
天下之士無疑將蘇瓊當作了以個十足的暴君,為了邊境安寧,竟然不惜夷滅整個南匈奴的部族。
但蘇瓊的凶名也早就了他在並州極其穩定的地位,並州百姓苦胡人已久,早就對南匈奴恨之入骨,這一戰結束,南匈奴的問題徹底根除,蘇瓊的名聲在並州自然水漲船高。
不僅在並州,但凡是漢朝的邊界地帶,都流傳著蘇瓊惡魔般的凶名,各族胡人對蘇瓊畏懼有加,談之色變。
蘇瓊也如風卷殘雲一般掃平並州殘餘敵對勢力,並州之地,盡在蘇瓊掌握之中。
【完全掌控並州,擁有一州之地,天賦{領域}解鎖。】
【{領域}在一定範圍內形成獨有領域(範圍根據天賦擁有者能力的大小決定),在領域之內,大幅增加己方人員各項能力。】
這領域的能力看起來就像是八卦陣的同款。
現在蘇瓊擁有了三個天賦,第一個是{煉體},煉體讓他快速提升了自己的身體能力,第二個是{武藝},武藝讓他可以迅速了解十八班武藝,現在又獲得了一個{領域}。
這三個天賦獲得的時間節點很有規律,第一個天賦是蘇瓊在成功攻略第一個武將的時候獲得的,第二個天賦則是蘇瓊控製上黨一郡勢力的時候獲得的,第三個天賦又是他現在完全控製了並州之後獲得的,所以天賦的解鎖應該都是在蘇瓊突破了某一個節點之後才會得到的能力。
蘇瓊不知道自己新得到的領域有多強,他找來趙雲同他一起進行實驗。
晉陽侯府的演武場上隻有蘇瓊和趙雲兩個人,他們麵對麵作為對手,進行搏鬥。
當然,現在的趙雲不可以使用特殊能力,要靠真刀真槍進行比試。
蘇瓊在和趙雲過了幾招之後,便突然發動天賦{領域},一道無形的力量突然從蘇瓊身體內爆發出來,這股無形的力量不僅籠罩了整個演武場,還想著晉陽侯侯府外圍擴散出去。
蘇瓊無法去測量其籠罩的範圍,但他能感覺到這個範圍擴散了將近幾個侯府那麽大,如同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一般將這些範圍籠罩。
蘇瓊認為自己現在可能會和趙雲處於敵對狀態,看看領域的效果到底會影響誰,會有什麽樣的影響。
趙雲的氣勢在蘇瓊的領域中陡然增強,那出槍的速度至少是之前的幾倍。
蘇瓊也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力量突然成倍增長,看來這個領域的能力是施加給所有和蘇瓊為友軍的人的身上,即便現在蘇瓊在演武場和蘇瓊比試,領域的力量也一樣會加持到趙雲身上。
蘇瓊在又和趙雲進行了一番酣暢淋漓的打鬥之後結束了這場比試,他收回了領域,感覺自己身體內的力量被掏空了一半。
蘇瓊大致了解了領域的作用,對於友軍來說,領域的力量極其明顯,也非常強大,是一個在戰場上可以發揮地非常不錯的能力。
雖然蘇瓊知道這個天賦並不差,但他還是或多或少有點小失望,他希望這些天賦能夠更好地提升他的單體能力,畢竟在這個世界之上,隻有自身足夠強大,才能夠有底氣去保護自己所愛之人和所愛之事。
蘇瓊更想要讓自己像徐晃趙雲那樣能夠成為在軍隊中無敵的存在,可以瀟灑地縱橫沙場。
他本來是可以的,但是在魔氣對天下進行幹擾之後,很多武將似乎都已經開始身負魔氣,他們的武力值在迅速拔高。
麵對如此危機,蘇瓊自身和家人的安危就沒有了保障,他每每出征必然將呂布帶著身邊,呂布可以說是蘇瓊現階段可以確定的,唯一一個對他絕對忠誠的人,即便蘇瓊在呂布胸口捅上兩刀,呂布也不會進行反抗,依舊會用性命去保護蘇瓊。
蘇瓊不是對趙雲或是對其他武將不信任,隻不過呂布更放心一些罷了。
以趙雲和徐晃現在的能力,完全能夠在萬軍之中輕易將蘇瓊擊殺,一旦出現那樣的情況,蘇瓊可是沒有後悔藥能吃。
這還不算他之前遇到的張角,張角的力量那麽強大,蘇瓊不清楚他是不是受到了深淵中哈爾法斯的掌控,如果張角被哈爾法斯掌控,那持著不合作態度的蘇瓊可能就會被張角給幹掉。
蘇瓊隻能祈禱張角和深淵沒有關係。
張角不會聽哈爾法斯所說的去咬上呂布一口,他要保持自身的清明,即便不能成為馳騁沙場的強者,隻要能帶領他這些忠心的部下統一天下便可。
並州初定,袁紹那邊就和公孫瓚爆發了一場大戰,公孫瓚被袁紹擊敗,幽州幾乎要落到袁紹的手中。
於此同時,天降魔氣的現象也越來越頻繁,天下間很多人的身上都出現了黑色的魔氣,但魔氣對於普通人來說影響不大,對於武力越強的人,影響越大。
就像張燕那種,接觸到魔氣的人會在短時間內擁有特殊的能力,雖然擁有自己的意識,但在戰鬥的時候不能強行使用魔氣提升自己,否則會被魔氣反噬,影響意識。
如果強求的話,就會和那個時候的呂布一樣,陷入混沌狀態。
但隻要把握好使用特殊能力的尺度,就不會出現那樣的狀況。
他們和當時的呂布其實還有一些不一樣,當時呂布隻要已使用技能,就會被嚴重反噬,現在的武將在適當使用技能的時候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也不知道是魔氣對呂布的反噬過強,還是因為他們兩者所遇到的情況根本就不一樣。
搞不清楚這些,蘇瓊也懶得花心思去鑽研,就連深淵裏的哈爾法斯都沒能說清楚。
總之天下在被魔氣所影響這件事是真的,和哈爾法斯所說的情況很相似。
不過,像南匈奴那樣的整個族群的癲狂事件卻再也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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