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六回 何來丟臉!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薑墨雖然不準白幽跟別人提起,可她到底傷了手,就是宗廣王沒有跟王妃衛鸞具體些什麽,可她還是難免被念叨,第二再要去趙宗佻府上的時候就被王妃衛鸞給攔下了。
什麽要她先養傷,等手上的口子好些了再到外頭去,任由薑墨怎麽撒嬌都不成,可是把薑墨鬱悶壞了。
最後還是白幽過來辦事順道幫她解了圍,不然她怕是幾都不能出府溜達了。
因為手還傷著,這些薑墨倒是也乖巧了許多,得了空跟趙宗佻一塊的時候也都是安靜地賴在他身邊,要麽看書,要麽聽他以前戰場上的事情,反正累不著,也閑不住……
“父王?”這日,趙從淩依舊是很晚才從衙門裏回來。
其實和談之事已經接近尾聲,他本也沒有那麽忙碌了,但趙從淩就是想再多學些東西,其二也是不想那麽早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府裏,反正那地方除了母親他沒有什麽可以留戀的了,與其回去受氣倒不如在外頭做些該做的事情,所以又拖到了入夜。
本來是想跟母親請個安打個招呼就去休息的,沒想到卻在他母親院裏看見了病了許久的父王。
仔細打量了他父王一眼,這皺眉的模樣倒像是好了不少,要比上一次他見到他的時候強多了,但這個時辰在母親這裏見到不想見到的人,趙從淩明顯還有些怔住了。
倒不是怕,趙從淩他隻是不想再跟父王有什麽可囉嗦的了。
“呃……淩兒你回來了,今個外頭一樣很忙吧,你比著昨晚回來的時辰還要晚一些呢,愣什麽啊,快進來,你父王已經等了你一會了。”側妃羅氏也很意外宗厲王會入夜到她這邊來。
雖然夫妻多年但到了現在他們其實已經無話可,羅側妃不過是不想太尷尬著,便硬著頭皮與宗厲王聊了幾句。
幾句話下來,羅氏知道宗厲王是專程要等淩兒回來了,她倒是又有些緊張起來,畢竟現如今宗厲王與她淩兒的父子關係可要比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還要僵,所以羅氏更不放心了,便硬著坐在屋裏寧願氣氛尷尬也要跟宗厲王一塊等下去。
等了一個多時辰,趙從淩終於回來,不等宗厲王發話,羅氏自然是先迎了過來,一邊拉過趙從淩,一邊用眼神示意他莫要衝動。
“呼……兒子問父王安……”趙從淩突見宗厲王當下是真有些意外的,可看著母親的眼神他還是決定耐著性子裝出一副恭敬模樣,其實這心裏卻一點都不願意搭理於他。
“嗯,外頭很忙?”不知道為什麽,這話本該是關心趙從淩的,可是宗廣王這一張口再帶著滿臉的冷若冰霜怎麽聽都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實在不像是個慈父該有的樣子,反倒是帶著不待見的質問,似乎是不相信趙從淩這麽晚回來是在外頭忙事情。
趙從淩聞言心中一聲冷笑,麵上卻仍舊得看在母親的麵子上忍他道:“是,匈奴與我朝的和談已經接近尾聲,後頭的收尾工作比較繁雜,兒子沒什麽經驗更不能出錯,所以花得時間比較多,這個父王應該知道。”
“哼!你才多大年紀,見過點什麽世麵,你以為你皇爺爺會真糊塗到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你這麽一個愣頭青?
不過是搭把手的事情,還真以為自己不可替代了,拿這個當借口,哼!”趙從淩已經好聲好氣地解釋了,但宗廣王卻不肯承認他的辛苦,反倒是一副你才幾斤幾兩的蔑視態度,仿佛他真有那看穿了趙從淩的本事一般。
宗厲王也是本事,不過三言兩語之間就把趙從淩惹得不耐煩了,皺起了眉頭。
“淩兒……”側妃羅氏深知自己兒子的脾氣,也知道他這段時間擔負的壓力與不滿,如今王爺這樣薄情的話實在傷人,她怕自己兒子會忍不住爆發起來,連忙近前悄悄拉了拉趙從淩的衣袖。
“呼……父王,兒子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這是皇爺爺的命令,兒子隻想為朝廷為國家盡一份力而已,若是有什麽讓父王不滿意之處,兒子抱歉了。”趙從淩看著自家父王這樣的態度,真的快要壓不住自己的脾氣了,可就因為母親,所以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但這一切忍讓卻並不能換來宗厲王的片刻慈愛與心軟,他隻是挑眉冷笑道:“哼!怎麽,本王還不得你了?”
“王爺,淩兒這些一直都在外頭忙著呢,有時候連妾身都見不上他一麵的,今個也晚了,要不就先讓淩兒下去休息吧,您若是有什麽事明讓淩兒找您去,您看可好?”側妃羅氏見狀心裏有些慌亂,勸不得自家兒子,她隻能寄希望於宗厲王。
“休息?本王在這足足等了他一個多時辰,回來什麽都沒就要休息!你們母子二人倒是把本王放在了何處?”宗厲王果真惱了起來,似乎是很不耐煩側妃羅氏的話。
“王爺?”
“住嘴,本王教訓兒子,這哪裏有你話的份!”宗厲王對著側妃羅氏的態度依舊惡劣,多半也是因為如今趙從淩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讓他不安,也讓他很是不滿,所以多有牽連!
“呼……父王,母親得不錯,時候是真不早了,就是兒子不休息,父王您也要休息啊,您……若是有什麽事找兒子,就直吧。”宗厲王不耐,趙從淩便更就不耐了,皺著眉頭奪了他的話!
“哼!你越發能耐了,以為攀上了宗廣王就無所不能了是不是!敢跟父王我這麽話!
本王看你根本就不是什麽忙碌晚歸,而是恨不得人就長在了宗廣王府裏吧!”這話得滿是嘲諷,趙從淩大概已經知道了他父王今日所來目的,為他跟宗廣王府日益的親近興師問罪,大發雷霆!
“王爺?”這話簡直誅心,側妃羅氏生生是嚇了一跳。
“嗬嗬……父王何來的這般的脾氣,兒子是奉命配合宗廣王叔處理匈奴和談一事,自然要常進出宗廣王府,並未有什麽不妥,兒子不知道父王這話從何起?”趙從淩心裏清楚了宗厲王的用意,便越發地勾起嘴角冷笑。
“哼!兔崽子,你別以為本王修養在府,足不出戶就對外頭的事情一概不知了!
你子好的沒學會,倒是學會那些見不得人的本事,對著宗廣王如此趨炎附勢,你可真給本王長臉啊!”宗厲王一拍桌子,甚是氣惱。
“嗬嗬……父王您這話兒子不受了!
兒子不過是在盡人臣之責,盡人子之孝,如此嘔心瀝血殫精竭慮卻在父王眼裏成了趨炎附勢之人,嗬嗬……真是笑話!”趙從淩不受宗厲王這不白之冤,奮起反駁。
“哼!你子還敢狡辯,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心裏什麽想法!還人臣之責,人子之孝!
你子若是真要盡孝就不該在外頭給宗廣王當狗腿子!我宗厲王府的顏麵都讓你給丟盡了!”宗厲王一向最好麵子,即便是現如今的狀況之下他依舊是顏麵為大。
畢竟之前都是他們欺辱宗廣王,向來都是他們為大的,可如今他的兒子卻要對一個他們欺負了幾十年的人伏低做,卑躬屈膝,一想到這事宗厲王就抑製不住地想要發火!
趙從淩也隻能是首當其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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