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回 負荊請罪?
一秒記:(説0⒗):ㄨiashu0⒗о
“父王,您回來了。”
“墨丫頭呢?那事你可與她了?”
“哦,一回來就了,她現在正在自己院子呢,氣得夠嗆,連去叔叔那的心情都沒了。
對了父王,那邊的事情怎樣了?京兆府那邊準備怎麽處理啊?”趙朝宣見父王終於回來了,連忙關切道。
“這也不算是什麽大事,敵不動我不動,反正我們有證據在手,不用擔心什麽,對了,這事沒跟你母妃起吧?”宗廣王一邊解著大氅一邊挑眉笑道。
“這事到底跟薑二有些關係的,不處理幹淨,我怎麽敢讓娘知道啊,別娘了,就是薑二那我也不過去啊。
那父王您的意思是……暫不做處理?可到底死了那麽些人呢,您就不怕匈奴那幫子倒打一耙,反過來誣陷我們?”趙南川皺眉。
“嗬嗬……你父王我倒是巴不得他們會如此呢。”宗廣王接過趙朝宣奉來的茶吃了兩口笑道。
“父王?”趙朝宣不解了,那種事他們唯恐避之不及呢,怎麽還能……巴不得呢?
“嗬嗬……這匈奴和談之事你父王我本就不願,若不是你皇爺爺的旨意,這件事本王其實是反對的。
若是他們真敢如此大張旗鼓地不要臉,那就直接讓西北軍討伐過去,也省了這頭煩心事了!”宗廣王心中對匈奴也是沒有任何好感的,若不是要以大局為重,他才不願意管這些破事呢,直接打得他們服帖不就什麽事都沒了!
“呃……父王,您不是一旦動軍便是生靈塗炭,百姓遭殃的嘛,又怎麽……?”
“呼……就是不想百姓遭殃,所以你父王我現在還得跟他們這裝模做樣的,累,實在太累。”宗廣王揉著眉心歎了口氣。
“那這事咱們就先放著了?”趙朝宣似乎覺得有什麽不妥。
“嗬嗬……都了,敵不動,我不動,你子無需太擔心這事,匈奴人也不是蠢貨,在咱們地界上玩心眼他們自己會掂量一二的。”
“王爺,王爺!”書房裏,宗廣王的話還沒完,書房外頭便聽見廝請示的聲音。
“怎麽了?”宗廣王也是累一整晚的,本來是回來想先休息一會再出去的,這會廝卻著急進來,他不由地挑起一邊眉頭。
“出什麽事了?”趙朝宣也皺起眉頭。
“啟稟王爺,王爺,外頭,外頭匈奴回耶王子前來拜謁。”
“什麽?”
“啊?嘿,還真是白不能鬼啊,這不鬼就主動找上門來了。”宗廣王眉頭一愣,趙朝宣更是直接嘟囔起來。
“王爺,見還是不見?”廝等待示下。
“父王?他們這會突然求見……會不會就是為了昨那事而來?”趙朝宣立刻反應過來懷疑道。
“哼!這麽湊巧,嗬嗬……該是十有八九了。”宗廣王冷笑。
“那……見還是不見?”趙朝宣皺眉。
“嗬嗬……人都到了,也是該見見了,倒要看看他們能怎麽。
去,請他們進來,哦,記得,別驚動王妃。”宗廣王吩咐道。
“是!奴才明白”廝立刻躬身退下。
“父王,要不要通知叔叔啊?”趙朝宣思量片刻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嗬嗬……這點事還不至於。”宗廣王又轉身回到了椅子上仍舊笑著。
“不是,回耶王子那點心思肯定瞞不過叔叔的,薑二可是叔叔的心上人呢,這事……”趙朝宣始終心裏不踏實。
“墨丫頭肯讓宗佻知道?”宗廣王挑眉。
“當然不肯了。”
“那不就成了,先看看他們何種態度,之後再考量要不要跟你叔叔提。”宗廣王擺擺手便仍舊低頭吃茶……
“不對,剛剛那是……是匈奴使臣團的人吧,怎麽……嘶……那不是宮裏的方向,等會,是,是去宗廣王府?
怎麽回事?不行!籲……駕,駕,駕!”白幽騎馬往上將府折返,半路卻看見了匈奴使臣團的人馬。
本來還沒有怎樣,可看著他們去的方向,不知道為何,白幽就是頓覺不對,便立刻調轉馬頭又朝宗廣王府去了……
“王爺,人到了。”
“請進來吧。”
“是,回耶王子,裏麵請……”廝在門口伸手,麵色嚴肅。
“宗廣王爺……”回耶王子帶著一名隨從進了書房行禮。
宗廣王這才堪堪起身,虛迎了一把道:“回耶王子無需客氣,我們也是見過麵了的,這裏請坐吧。”
“多謝宗廣王爺。”回耶王子一臉謙虛剛一落座,趙朝宣卻一臉恍然起來。
“真是你啊!”
“哦,王爺,許久不見了。”回耶王子也認出了趙朝宣對著他也客氣抱拳。
“哼!別,咱們不熟!”回耶王子客氣,可趙朝宣一點寒暄的意思都沒有,白了他一眼便昂頭不願意搭理他。
“嗬嗬……看來王爺對在下的偏見不啊……嗬嗬……”回耶王子被趙朝宣白得尷尬隻能自嘲解圍。
“哼!你若不心懷鬼胎,爺也不會這麽不待見你!你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趙朝宣眉頭一挑轉頭冷笑。
“嗬嗬……王爺這又是哪裏話呢……”回耶王子一臉尷尬笑容,而趙朝宣卻再也不願意接他的話,氣氛更尷尬了……
“咦,白統領,您怎麽又回來了?”宗廣王府門口的侍衛看著白幽上馬走人,可不一會又見他折返,這一來回又一來的前後不過一刻鍾的時間,這白統領是怎麽了啊?侍衛們一臉詫異道。
“哎,我問你,是不是有匈奴使臣團的人過來?”白幽來不及下馬便已經著急問道了。
“嘿,白爺您還真是厲害啊,您怎麽知道啊,是,是有匈奴使臣團的人過來,而是還是他們的什麽王子呢。
這不,這就他們的馬車,剛進去沒一會呢。”這侍衛倒是由衷佩服起來。
“真是他們,嘶……二爺還沒出門去吧?”白幽心裏有些拿不定主意。
“沒呢。”侍衛回道。
“成,我進去見二爺。”
“哎,好嘞,是,是出什麽事了嗎?”侍衛一邊接過白幽的韁繩一邊奇怪道。
但白幽一溜煙地就消失在了門口,並沒有回答這侍衛的問題……
“回耶王子,你這次前來不是就為了跟兒嘮家常吧?”許久,書房裏,宗廣王終於接過了話。
“哦,不不不,晚輩此來目叨饒的有二,這其一是特意來拜訪一下宗廣王爺您,畢竟之後的和談之事還要多多仰仗王爺您,這其二嘛……晚輩是來,負荊請罪的。”
“晚輩”回耶王子這話聽上去倒是客氣得很,不過趙朝宣心中依舊不屑,但宗廣王倒是挑起了玩味的眉頭。
“嗬嗬……回耶王子客氣了,兩國邦交之事那是國與國之間的公務之事,並非本王一人可以左右乾坤的,隻要你們心誠此事便有機會,不過這皆要等到和談那日再做商談。
至於負荊請罪一事……本王倒是有些不懂了。”宗廣王一陣官言便把回耶王子的客氣擋在了門外。
“唉……來也是晚輩慚愧了,居然連身邊的人都摸不透,呼……讓他們背著晚輩犯下如此大錯。
晚輩也是昨個夜裏才得知情況,深感惶恐,卻也知道此事若處置不當必定在貴國掀起軒然大波,所以晚輩不敢猶豫隻能貿然前來打擾。
既然這是晚輩身邊之人魯莽所致,不管原因如何,晚輩理應前來認錯,也甘願王爺如何處置!”回耶王子離開了座位,躬身抱拳,一臉的歉疚與惶恐。
“嘶……回耶王子,你到底所為何事,本王還是有些不明白?”回耶王子故意不透,有試探宗廣王對此事所知深淺之意,但宗廣王比著回耶王子也深邃得多,又怎麽看不透他話語中的試探呢,笑著仍舊不接他的話頭。
“這……難道昨的事情貴府的薑墨薑姑娘沒跟王爺您提起?”回耶王子半懵半遲疑地故作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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