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回 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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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個囂張跋扈的薑二爺啊!”書的眉頭一顫,故意蠱惑著下頭的看客。
“嗬嗬……你把爺我得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爺我不得配合你一下,滿足你的心願?”薑墨完全不在乎此刻大家如何看著她,隻是冷笑,滿臉隱隱的殺氣讓所有人都感到害怕。
“你,大家看看啊,這,這就是薑二爺,我不過是個窮書的,隻因為了她不愛聽的,她現在就要……
各位,各位,替老朽做個見證啊,若是老朽哪日突然暴斃,那,那一定是她所為,是這薑二爺所為啊!”書的見剛才的話沒能得逞,便又立刻反咬一口,更加賣力地煽動台下看客,就想激怒薑墨動手。
“書的你別怕,我們這些人都看著呢,都給你作證,她就是薑二爺可也得講道理講王法不是!
她,她若是敢對你動手,那,那我們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你,你放心吧!”
“就是啊,身份高貴就了不起了,就能草菅人命了!”
“是啊,是啊,書的你別怕!有我們呢,眾目睽睽之下諒她不敢!”下頭的“暗樁”配合著躲在人群之中,繼續煽動眾人激動且白目的情緒,越來越多的人不明就裏地跟著一起附和出聲。
“老朽謝謝各位,謝謝各位了!”台下有人開始“聲援”台上,這書的似乎有了底氣。
“嗬嗬……這就急了,看來不僅僅是你自己高看你自己了,就連爺也高看你了。
這造謠中傷之事本就是個不容易的活,而且還是對著我跟叔叔,怕你這心裏就沒踏實過吧?
嗬嗬……你既然敢接,就應該有些本事的,怎麽,這才三言兩句,就按捺不住了?
不該是你們這些老江湖該有的毛病啊,嘖嘖……倒是真叫人有些失望啊。”下頭看客的“正義”之心被激發了,紛紛騷動起來,趙朝宣都有些心裏沒底,可薑墨卻倒是越發冷靜,這笑中的冷意已經都能透進骨頭裏去了。
“你,你……”這書的本就是靠著一張嘴過日子,這該是他的強項,誰知道一遇見薑墨,他可真就有理無處使,完全不知道還能夠怎麽繼續下去。
薑墨早就看透了他們用意,所以是一點都沒按他的計劃跟下去,他每一步用心良苦的局都能被薑墨嬉笑怒罵,三言兩句之言輕鬆化解,幾乎反被薑墨逼進牆角,有些動彈不得了。
“嘶……”書的被得心中發慌,台下的看客也都是聽得心中不由一抽,畢竟大家誰也沒想到本該是“暴戾跋扈”的薑二爺到現在都沒個出手的意思,這就讓他們不得不開始懷疑那書的言語真假了。
“嗬嗬……看來你還是心虛了,不過嘛你剛才的話,有一點對了,但還是有兩點錯了。”薑墨不管這書的如何大呼叫,虛張聲勢,她隻是站在那裏冷冷地著。
絲毫不亂,甚是是不慌不忙,不氣不惱,完全沒有看熱鬧的一群人心中想要的激烈場麵,大家好奇之中隱隱有些失望,似乎都在期待著能看薑二爺動手的模樣,畢竟動手才更有熱鬧看嘛,隻可惜,唉……
“你!”書的被薑墨絲毫不見氣惱的話得有些懵了。
“嗬嗬……你得對,爺我確實脾氣不好,這個京裏但凡跟我有過交道的都該知道,碰見看不慣的我自然會出手。
至於你嘛,嗬嗬……還沒那個身份!爺我還真不稀得跟你一般見識。
能接這賣命的活怕是少不了銀子的,就別再喊自己窮書的了,免得壞了你們其他兄弟的名聲,這便是其一。
這其二嘛,你肯定會死,但也肯定不會死在我手裏,你這樣的臭蟲,還勞煩不到爺我動手。
這一次你們計劃落空,估計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嘖嘖……倒是可憐了!”薑墨冷笑,嘴角微微翹起。
“你,你……”書的一臉驚恐。
“其實,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書嘛不就靠著一張嘴過活,你若不過分,我自然不會斷你後路,隻可惜……哼!
你爺如何,爺能讓便讓了,可你萬不該把這髒水往叔叔身上潑!
如你所願,爺我就是動氣了,也較真了,今個我還真要你給出個法,不然的話……”薑墨冷笑。
“我實在受不住了,這,這太他媽累了!”
“哎哎,你別,老大……”
“哎呦!”台上書的正被薑墨懟得心中惶恐,上場門處,突然閃出了幾個包紮得嚴嚴實實的人,眾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們是大概也沒想到自己就會這麽出來,一時間也愣在了那裏。
“什麽人啊?”趙朝宣見台上動靜很大,皺眉一臉緊張。
“嘶……他們怎麽就出來了,快叫人把他們帶下去啊!快!”台下看客不知道,這突然出現在台上的正是之前這些打手們,是早就安排好用來繼續造謠薑墨的證據。
隻是現在還不是他們出來的時候,畢竟他們已經察覺到這薑二爺絕非一般人物,不定她已經完全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所以這些人不該出來!那叫賈爺的人急了,一邊朝台上之人使眼色,一邊催促身邊人立刻下去阻攔。
“是!”打手們立刻衝了下去,隻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茶樓裏到底有幾方力量,人剛到了樓下便被宗廣王府那幫偷偷跟來喬裝打扮過的侍衛給悄無聲息地團滅了,自然沒人能到了台上。
“嗬嗬……倒是出人了。”薑墨看著他們裹得結結實實的樣子心下冷笑,大概已經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麽了。
“哎,他們不是……”趙朝宣似乎也認出了其中一兩個人。
“公子,是,是昨窄巷的那幾個人!”二樓上回耶王子身邊的隨侍也認了出來,一臉驚訝。
而回耶王子卻隻是微微勾起嘴角,繼續目不轉睛,他心裏清楚這薑墨還沒使出什麽真本事的,他篤定。
“你們……”台上書的也愣了。
他們之前是商量好的,隻有時機一到,賈爺使了眼色,他們才該上台,然後以身法,控訴薑二爺的心狠手辣,可如今……
“嘶……你們是誰啊?”台下的看客越發糊塗了。
“是啊,書的他們是誰啊?”
“我,我們,我們昨個就跟你們一樣,就是坐在下頭聽書的平頭老百姓!”台上的一群包得結實的打手也愣了許久,似乎也知道自己出錯了時間,慌張不已。
可人都上來了,想再要回去豈不是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嘛,更何況昨那頓打他們兄弟幾個不能白挨,便幹脆硬著頭皮按照昨個對好的詞當即發作起來。
“啊?那,那你們這是……”
“哼!我們,我們就是來找薑墨薑二爺討個法的!”一群人站在台上看上去是死傷慘重的,更激起一眾看客好奇,這書的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該些什麽了。
“你們……哦,其他幾個包紮得太嚴實老朽認不清,不過你……昨個老朽是見過的。
昨個你就坐在這吧大概,好像還跟一個公子哥起了幾句口角的,可是你?”書的一副力證模樣地問道。
“先生倒是好眼力,正是在下,在下就是昨日坐在拿出位置聽你書的。”書的一開口,那打手倒是瞅準機會更賣力地演了起來。
“哎,好像還真是他啊,我也記得昨後半場有人吵架,還是讓掌櫃地給勸開的。”下頭也有看客似乎認出了那人。
“啊?是嗎?”大家紛紛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