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回 你可敢篤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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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位看客您就有所不知了,當初宗魯王之所以會突然重病,那根本就不是舊疾複發,而是那位薑二爺毆打所致!”書的皺眉搖頭道。
“什麽?薑二爺毆打宗魯王?怎麽可能?”
“就是啊,宗魯王再怎麽不濟也是堂堂一親王呢,薑二爺就是再膽大包也不能夠啊。”
“就是,就是!”眾人不信。
“唉……起初我也不信,也以為這位薑二爺雖然平日裏刁蠻任性,囂張跋扈但多少也該是個知道輕重的,可不曾想她那暴戾的脾氣一上來倒是誰也不放在眼裏!
這可是宗魯王府裏傳出的消息,千真萬確,就連京畿營都出動了。
聽就是因為這薑二爺氣惱柳嫦曦和**川世子,所以不顧規矩尊卑,硬是擅闖了宗魯王府!
宗魯王府也不是吃素之人,對於硬闖之人自然不會手軟,但這薑二爺是橫行霸道習慣了,仗著拳腳了得愣是殺到了內院,找不到**川世子就拿宗魯王出氣,完全不分青紅皂白,愣是把他打至重傷!令人發指啊!
這出來到底是皇室秘辛,也是皇家醜聞,所以上頭下命一概隱瞞,所以外頭大眾便無從知曉,我也是從一位知情人那裏聽來。
後來宗魯王也是因為薑二爺的緣故才重傷不治傷亡的。
唉……堂堂驍勇宗魯王,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宗魯王就這麽……唉……也算是屈死了的。”書的慣會欲擒故縱。
“不會吧,這薑二爺居然有這樣本事?”
“哎,我倒是也聽過的,不過那會宗魯王府外來了好多兵,裏頭具體發生了什麽倒也不清楚。
隻是看見上將來了,皇上也來了,京畿營的人我也瞧見了,還以為是宗魯王府出了什麽大事,原來是……”
“嘖嘖,這薑二爺倒是好本事啊。”
“哪,這薑二爺脾氣倒真不是一般的虎啊,連這都敢動手,到底是宗魯王呢,即便再是罪不可赦可他也是咱們當今聖上的兒子啊,她怎麽就敢呢。”
“哎,聽還是當著皇上的麵,這薑二爺是膽子不啊,這不是明晃晃地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啊!”
“嘶……還真是有點可怕了。”下頭的看客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嗬嗬……所以啊,當初宗魯王在世之時她都不怕,如今……
唉……到底這柳嫦曦也是可憐之人,誰讓她是先遇見了上將,先進了上將心裏那人呢。
所謂最毒婦人心,這位薑二爺別看年紀,心狠手辣的程度可不是咱們一般人敢想的。
如今又仗著上將和皇上的寵愛,更是無法無了,唉……”書的一臉後怕模樣。
“嘶……可如今柳嫦曦都如此了,她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就是啊,柳嫦曦都成了**川的人了,她何必呢?”
“可不是,都是女人又何必呢?”看台之下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嗬嗬……那誰讓咱們的上將爺最是念舊呢。
雖然是分了手,可到底十年之久,而且柳嫦曦論樣貌才學哪樣不是要比那位薑二爺強出十倍百倍去,熱鬧過後他心生後悔也是情有可原的。”書的話裏話外是一定要把薑墨成個棒打鴛鴦,壞人姻緣的惡毒女人,即便是著上將趙宗佻,但話題還是離不開她,薑墨越聽心中越是冷笑。
“我還不明白,上將一向英明,他豈會犯了這種糊塗?”台下還是有人覺得此事牽強。
“唉……還是那句話,所謂鬼迷了心竅,這薑二爺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西北大漠出身,一向沒有那些姑娘的矜持與規矩!
男人嘛,誰不喜歡樣貌出眾,年紀幼,又能搔首弄姿,主動勾引的。
這薑二爺樣樣都不缺,就是本著上將來的,幾番心機之下,上將就是再有原則也得潰不成軍,就跟男人們喜歡這勾欄妓廝裏的姑娘們一個道理,上將就是再下無敵,可他也還是個男人。
雖然柳嫦曦貌若仙,才學過人,但她到底是太過規矩,不懂得撒嬌使手段,這不隻能是被薑二爺吊打的分啊。
不過好在還有**川世子爺的長情以往,不然這柳嫦曦還真是可憐了。”書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薑墨跟趙宗佻,一個是不知羞恥的賤人女,一個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二人合謀戕害柳嫦曦一個弱女子,此等義憤填膺之事該是大家都愛聽的吧,果真下頭看客已經安耐不住,紛紛罵了起來。
“嘿!你個老混蛋,什麽呢!再敢瞎胡咧咧,心你的狗命!”就在此時,趙朝宣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老不死的居然把薑二比作妓女,把叔叔比作嫖客,這簡直是找死啊,不管薑二反不反對,趙朝宣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拍案而起!
場中所有人的目光被瞬間吸引而去,薑墨有些皺眉,而台上的書人一絲驚慌之後卻露出了詭異笑容,仿佛就在等著他們這一次爆發呢。
他們身後兩座之人也是隱隱而動,不過二樓處一人眼神掃過,他們便繼續安坐回去,這一切倒是被同在二樓的回耶王子全看在了眼裏。
“公子,下頭這是要動手了,一會一定得亂,公子我們現在走吧!”隨侍看著下頭突然激化的矛盾,一臉惶恐。
“不著急。”而回耶王子卻不肯這個時候離開。
“王!”隨侍情急之下差點叫漏了嘴。
“嗯?”回耶王子突然一個厲眼掃過,隨侍立刻閉了嘴。
“哎,這位爺,聽書歸聽書,就算是老朽得不好,您也不好罵人啊。”書的一臉無辜模樣。
“就是啊,人正講到精彩呢,你幹什麽啊?”
“就是,就是,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張口這話倒是真難聽。”
“閉嘴!這裏有你們話的份嘛!老混蛋,你倒是把話給爺我清楚了!否者要你好看!”趙朝宣盛氣之下難免有些理智暫無,一臉的氣性。
“哎呦,這位爺,我不過是個書的,您要老朽我清楚什麽啊?”書的此時遠比趙朝宣冷靜。
“你!”
“就是啊,就是啊!”趙朝宣有些激惱,但卻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下頭的看客越發起哄,他臉都漲紅了。
“嗬嗬……對不起了諸位,擾了大家聽書的興致,我這位兄弟脾氣不大好,尤其是聽見有人妖言惑眾的時候,這氣就越發忍不住的。
他不過是想問問台上那位,你可願為你所講之事篤誓絕無虛假?否則即刻斃命或是暴屍荒野呢?”薑墨本來還不想起身,可趙朝宣既然動了,就算是還沒到時候,她不能讓他委屈啊,自然起身,三言兩句便將這話扔了回去,順道警告了台上之人,也算是薑墨最後給他一次機會吧。
“你?”那書之人在下頭暗處人的眼神裏已經知道麵前這兩位是誰了,心裏本就怯了幾分,沒想到這位薑二爺開口便是這樣的話讓他一時間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書的愣住了,台下的看客也愣住了,二樓回耶王子卻在目不轉睛地瞧著,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薑墨可以扭轉乾坤,傾覆整個局麵的細節。
“嘿,你這位公子更是沒道理了,人家不過一個書的,你愛聽就聽,非讓人家篤誓,這是何故?”下頭有人先替書的挽局。
“嗬嗬……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位書先生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你可敢起誓?”薑墨直接越過這插話之人,如同利劍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殺向台上,那書的有些緊張得口幹舌燥。
“嘶……什麽情況啊?”
“就是啊,難不成剛剛的都是假的?”
“不像是啊。”
“嘶……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他們肯定知道什麽。”
“這,這不過是書……”愣了許久,這書的終於回話了,隻是這嘟囔的樣子遠沒了剛才的信誓旦旦,一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