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二回 明顯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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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候,薑騫在外頭忙了一可算是有了時間,專程請了趙宗佻到正院一道用膳。
薑墨一定要作陪不是,平(日ri)裏桌上就她最(熱rè)鬧,可今個多半是“做賊心虛”,薑墨全程安靜得有些不像話,頭都不敢抬一下,尤其是對著趙宗佻的時候。
又不是沒全家一塊上桌用過膳的,平時趙宗佻也如今(日ri)一般幫著薑墨夾夾菜的,添添湯薑墨都是笑得傻兮兮的照單全收,可今(日ri)趙宗佻這筷子剛落到她碗裏,她便就有些慌張起來。
對,明顯的慌張,是那種已經極力掩飾卻還是能被瞧出來的慌張。
趙宗佻心知肚明卻笑而不語,一如往常,可薑騫夫婦就有些雲裏霧裏的,還一度以為是薑墨她(身shēn)子不舒服呢。
一旁同桌的朱晌和白幽也瞧著糊裏糊塗,但什麽都不敢問,隻能低頭吃著。
晚飯作罷,薑將軍與趙宗佻有些公務上的事(情qg)要,便一同去了書房。
薑墨則陪著母親鄔氏去看看星凡的(情qg)況。
朱晌和白幽守在書房之外,難免有些百無聊賴。
兩人似乎又想起了剛剛晚飯桌上二爺奇奇怪怪的模樣,忍不住聲嘀咕起來。
“哎,二爺今這是怎麽了,晌午時候就怪怪的,晚膳時候就更是奇怪了,一之低頭,是不是真的(身shēn)體不舒服啊”白幽先問出了聲。
“嗬嗬放心,看咱們爺的反應二爺肯定不會是(身shēn)子不舒服。”朱晌倒是很有理由。
“為什麽”白幽卻一臉迷糊。
“嗬嗬若真是二爺(身shēn)子不舒服,哪裏還用得到咱們倆擔心的地步,今個咱們家爺和二爺就不會出現在晚膳的桌上了。”朱晌白了白幽一眼。
“嗯,對,有道理,可,可二爺的反應真的很奇怪啊,像是在怕什麽啊。”白幽糊塗道。
“嗯,是在怕。”朱晌點頭。
“對對對,就是在怕,可是,二爺怕什麽能怕成那樣啊”白幽心裏實在想不到現如今還有什麽能讓二爺害怕的東西,畢竟這是有他們家爺在的嘛。
“嗬嗬你這眼力見啊平常都是白練了啊這還看不出來啊,二爺妥妥是在怕咱們爺啊。”朱晌的觀察向來細致入微。
“啊開什麽玩笑二爺會怕爺,切,爺可是最疼二爺的”白幽立刻搖頭噓聲。
“這跟爺疼不疼二爺沒關係,定是二爺做了什麽自認虧心的事,不然的話也不會像今個飯桌上那般安靜了。”朱晌挑眉。
“幾個意思難不成是因為今個白烏孫大王的那封信真吃醋了”白幽能想到的也就隻有這個了。
“嗬嗬爺就算是吃醋也就那麽一會會,畢竟二爺什麽心(性g)爺最了解的,這都不信那還得了,明顯二爺是因為別的事惹著咱們爺了。”朱晌分析道。
“可爺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啊,還跟以前一樣,對二爺很好啊”這才是最讓白幽疑惑不解的地方,明明二爺就是慌張得要命,可偏偏他們家爺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似乎這事連不起來啊。
“嗬嗬那就明這事二爺覺得自己不對,但爺卻沒有不喜歡。”朱晌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哎,點我能聽懂的好嘛”白幽著急的時候就最不耐朱晌這種雲山霧繞的話了。
“嗬嗬注意沒注意爺打晌午那會就一直有事沒事的會摸一摸嘴唇”朱晌一臉神秘模樣。
“啊哦你這麽一還真是啊,下午那會我進去回稟公務,爺是時不時就摸了一下嘴,還,還一副奇奇怪怪傻笑的模樣,我還以為是我怎麽了呢,難不成是二爺把爺怎麽了”白幽倒是真主意到了,但卻沒有多想。
“嗬嗬這個就隻能問二爺去了。”朱晌聳肩道。
“哎你,你這話,你敢啊”白幽差點被朱晌繞了進去。
“不敢,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什麽壞事。”朱晌覺得隻要不是壞事的事那他們就一概不需要擔心,畢竟爺和二爺有自己的(情qg)趣嘛
“娘,我,我真的沒事,真的。”
“真沒有不舒服”看完蔣星凡,薑墨陪著母親鄔氏回了正院,一路上各式各樣地被問,生怕她真是(身shēn)體不舒服了,薑墨當然不願意母親知道她那件“流氓”事跡,所以各種解釋。
“真的啊娘。”
“可你今晚上就沒怎麽好好吃東西呢,你確定你沒有不舒服”鄔氏作為薑墨的母親女兒今晚奇怪的舉動她自然不放心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問著。
“娘,我怎麽沒有好好吃東西了,下午那會我還一個人吃了一整碟子的點心呢,現在都飽得很。”薑墨隨便找了個借口勉強堵上了母親的擔憂。
“你啊,都多大姑娘了,還喜歡吃那些個零嘴,點心吃飽了當然就沒什麽胃口了,唉”鄔氏一聽這話想著她這姑娘自就有這貪吃點心的毛病,而且就喜歡在飯前吃,然後到了飯點就什麽也吃不下了。
為這事她沒少教育過她的,以為她年紀漸漸大了,該是改了的,可沒想到今個又是如此,倒是鬧得鄔氏有些哭笑不得,直戳著她額頭解氣
“嗯,那就這麽辦吧,薑將軍大可以放手去做,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書房裏,薑將軍跟趙宗佻的談話也接近了尾聲,不多久,薑將軍就送著趙宗佻出來了。
“爺。”
“嗯,薑將軍夜色不早了,你也留步吧,本將軍自行回去便是了。”如今趙宗佻對薑將軍也算是熟悉,瞧著色他便客氣起來。
“嗬嗬也好,那末將就不遠送了。”本來也是,就在自己府裏,一個院到一個院的距離,上將都沒那麽拘謹了,他又何必這麽見外呢,倒是滿口應了,抱拳躬(身shēn)再次行禮。
“嗯,走吧。”趙宗佻轉(身shēn)帶著朱晌和白幽跟薑騫將軍道辭,這才緩緩朝院外去了
“爺,事(情qg)不大吧”走了沒幾步,朱晌先關心起來。
“嗯,這些年放薑將軍在這的晉城倒是真有埋沒他了,這些事薑將軍一人便可以處理了,我沒什麽可擔心的。”趙宗佻有些感歎起來。
“唉,那倒是,當初薑將軍若不是為了救宗厲王負了大傷沒辦法再上戰場哪裏會屈居在這啊,確實是有些埋沒。”朱晌也頗為認同。
“爺,您前些(日ri)子不還想著要幫薑將軍調動調動的嘛,要不”白幽也問了起來
“唉我是有此意,但薑將軍不肯。”趙宗佻笑著搖頭。
“啊為什麽難不成薑將軍是留戀這地方”白幽不解。
“那倒不是,薑將軍是極為出色的軍人,自然嚴守軍令如山,他是怕與丫頭不利,所以拒絕了我的提議。”也正是因為這個趙宗佻才更加敬重薑騫薑將軍。
“與二爺不利薑將軍莫不是擔心外頭他靠二爺起(身shēn),壞了您和二爺的名聲,所以才”白幽反應了過來。
“呃,正是,他這份擔心倒讓我有些生愧了。”趙宗佻總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薑將軍。
“哦怪不得當初爺您提議這晉城都督一職的時候,薑將軍也是婉拒的,原來都是因為怕給您和二爺添麻煩啊,唉原以為薑將軍是五大三粗的,現在看來他倒是顧慮得極為周全了。”白幽也心中陡然生出敬意。
“所以啊,我才覺得有些虧欠他們了。
丫頭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已然是萬分舍不得了,如今因為我的關係明明他很有能力卻偏偏不得重用,唉”趙宗佻心中多少有些煩憂。
“爺,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啊。”朱晌倒覺得事(情qg)尚有解決之法。
“叔叔”
“哎,二爺”主仆三人正著眼看就要到院子了,垂花的門口卻瞥見了二爺薑墨的(身shēn)影,朱晌和白幽倒是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