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回 會哪個朋友?
“怎麽樣了?吳世雄他人呢?”
“回都督的話,吳,吳大人病了。”回話的人一臉心
“病了?這連一時間都不到他就病了!倒是病得巧啊!什麽病?”都督府,梁鐸挑起眉頭一臉氣性。
“是突然得了頭急,都不能下床了,的也瞧見了,吳大人臉色蠟黃,連坐起身來都特別費勁,像是病得不輕。”回話的是梁鐸的師爺。
因為他大哥梁戈一番教訓,梁鐸心裏很不痛快,便派了自己師爺去找吳世雄前來商量,但沒想到他居然敢稱病不來。
早上才從他這離開,剛入夜就病了,簡直是不要再明顯些了!這躲避的意思讓梁鐸心中的怒火越發盛了。
“病得不輕!哼!為逃避此事他倒是煞費苦心啊!
窩囊廢!簡直膽如鼠,還能為本都督兩肋插刀,這還沒如何呢,便就稱病龜縮,實在是混賬!混賬!”梁鐸拍著桌子氣憤不已。
“都督,這件事吳大人跟大爺幾乎是一個意思,要不咱……”師爺也有些心裏忐忑所以言語猶豫。
吳大人反對可以他是膽如鼠,可他們京裏來的大爺也是同樣的意思,這就不得不讓人遲疑了。
也許薑騫背後真的暗藏什麽,他們確實得罪不起,也許是該三思了,師爺心翼翼地提醒道。
“要不什麽!要本都督半途而廢絕對不可能!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本都督打就不曾受過這般委屈,一個兩個都敢對我用狠,哼!真當本都督是好欺負的了!
這一次本都督要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本都督的本事!”梁鐸還是決定一意孤行。
“都督,那您是真決定要動手了?”師爺聲道。
“當然!外頭的人現在準備的如何了?”梁鐸的決議不容置疑!。
“明晌午之前便能集合完畢,任都督您調遣。”師爺抱拳。
“好!”梁鐸握拳,就等待明的來臨……
“籲……”
“姑娘?哎呦,姑娘您可回來了,您上哪去了啊,怎麽這麽晚才會回來啊,快快,快跟的回府,老爺正到處找您呢,急得不行了。”夜深人靜,薑墨縱馬馳騁,趕在城門宵禁之前趕了回來,剛一下馬,府門口提心吊膽了一個多時辰的廝趕忙衝了過來,一臉的焦急就快出聲了。
“啊?爹,爹問起我了?”薑墨也有些心慌。
“可不是,您這一走就是個把個時辰,這都黑透了,也不見您回來,別老爺了,就是我們幾個也都擔心得要死啊。”廝們是真擔心的。
“哎呦,我不都了是出去辦事嘛,這不也好好回來了,緊張什麽。”薑墨倒是不耐了。
“姑娘,這外頭什麽事您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梁鐸會不會玩陰的,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跟您啊,這一次老爺的臉色可真大不大好,您自個得心了。”廝一邊往府裏送著薑墨,一邊聲提醒道。
“怎麽,我走這一會又出什麽事?”薑墨心頭一驚。
“您還不知道啊,梁鐸那老子在暗暗調動四方城的守城軍呢,誰知道是不是要針對咱們府啊,老爺正擔心呢!全府都在緊急戒備中。”廝低聲道。
“嘶……誰傳的消息?”薑墨皺眉。
“這還用傳啊,外頭都那麽明顯了,連老百姓都開始議論紛紛了,的瞧著那梁鐸那老東西絕對正憋著壞呢!”廝道。
“呼……我知道了,爹在書房對嗎?”薑墨頓了頓後問道。
“嗯,老爺半個時辰前就在書房等您了,是……”廝也挺緊張的。
“好,我知道了,你們不用跟著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看出了廝對自己的擔心,薑墨隻是擺擺手,便又匆匆過去了……
“王爺,晉城八百裏急件!”深夜寂寥,宗廣王府,趙朝宣被從睡夢中突然驚醒……
“什麽東西?”被驚醒的趙朝宣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一臉不悅。
“王爺,是晉城來的八百裏加急,是咱們府上王妃娘娘幾日前派去晉城看望二爺的那個侍衛親自送回的。”屋裏伺候在趙朝宣身旁的廝聽得比他清楚,連忙重複了一遍。
“什麽地方?晉,晉城?”趙朝宣有些回神。
“是,王爺。”廝回道。
“晉城?晉城?糟了,不是薑二家嘛,不會是薑二出了什麽事吧!”
“王爺您的鞋子,哎呦,慢點,慢點,您慢點……”趙朝宣突聞廝回稟,一個激靈起身,心下突然沒由來的一窒,就覺得是薑墨那出了什麽事,來不及穿好鞋子,隨意拉過一件外袍便衝了出去。
“人呢?人在哪?信,信呢?”趙朝宣衝了出去,慌慌張張。
“王爺……這,二爺給您的信。”那侍衛連著幾日的奔波這會還在氣喘籲籲,雙手呈上信函。
“薑二的?可是出了什麽事?”趙朝宣接過信函,一邊拆著,一邊著急詢問。
“呼……二爺都寫在裏頭了……”那侍衛話還沒完便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哎!”府裏眾人嚇了一跳。
“爹,我真就去見了個朋友,什麽事都沒有呢。”晉城,薑將軍書房之內,薑墨正揪著耳朵跪在薑騫將軍身前,一副怪委屈的模樣。
“你騙騙你母親還行,騙我你這混丫頭還嫩了些!,到底上哪去了?”薑騫將軍根本不信。
“爹,女兒沒騙您,我就是去見了個朋友。”薑墨一副死不認賬的模樣,反正仇將軍也算是朋友啊,不算是騙人嘛。
“見朋友?爹怎麽就不知道你這丫頭離開晉城這麽久,居然還有這麽些朋友可見?”薑騫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這種時候去見朋友簡直就是睜眼瞎話,純粹糊弄他這個做父親的。
“爹,您這什麽話嘛,我是這些年不常住晉城,可兒時朋友我還有幾個的。”薑墨繼續搪塞。
“哼!好,那是哪位朋友重要到值得你深更半夜去見?告訴爹,爹明日請他到家裏聚一聚!”薑騫將軍這話明顯是氣急了。
“爹!”薑墨也不樂意了,幹什麽嘛,她是去辦正經事,又不是去胡鬧的,爹這態度讓她有些直撇嘴。
“怎麽,不出來了?”薑騫將軍就知道自家女兒在扯謊,她越是心虛就越是要虛張聲勢。
換了平常時候女兒狡黠一些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了,可現在這種非常時刻,他明明想竭力保全女兒,可偏偏自家女兒就是要一個人出去冒險,這種不安和慌張讓他很不舒服,所以難免就又發了脾氣。
“爹!”書房裏的氣氛有些尷尬和緊張了,薑墨是真的不想。
“呼……算了,你的性子比爹我還倔,爹不逼你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還是回京中更為安全,來人啊!”
“爹!您幹嘛啊!咱們不是好的嘛,你就信女兒一次不行啊!”良久,薑騫將軍終於抬頭,可這話卻讓薑墨分外氣惱,梗著脖子就嚷了起來,心裏那叫一個不滿啊。
又趕人,又趕人,她爹是真沒別的法子治她了嘛,每次惹惱了氣急了,就來這麽一句,就算是知道爹是在心疼擔心她,可這心窩子也是疼得很呢。
就不能好模好樣地信她一回啊,她什麽時候讓他失望過啊,薑墨心裏酸溜溜地一片,臉上寫滿了不羈和憤然。
“你讓爹信你,好,爹信,可你事事都瞞著爹,你又讓爹怎麽信你?呼……”女兒的隱瞞讓薑騫將軍心裏也悶得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