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回 還真是奇怪
“大哥,你瘋了,你不是她的對手!”趙從淩一把扼住他的手腕道。
“她個瘋女人欺人太甚!”趙從寒怒道。
“大哥!”趙從淩看看趙朝宣扶著的人,已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便狠狠道:“你不想讓父王知道的話,就別再鬧了,快放他們走,不然鬧下去,隻能是咱們更丟人!”
“趙從淩,你他媽向著誰啊!”趙從寒怒氣無處可發。
“當然是你了,你是我大哥,這事到底也是你理虧,別忘了父王他可最討厭你喜歡這樣的人,你……”趙從淩似乎是在幫薑墨他們的忙。
“哎,你們兄弟話,我們就不奉陪了!朝宣,帶雲公子走!”薑墨才不願意管這些個閑事呢,示意趙朝宣,然後扶著雲想容就往外。
“站住!”
“大哥!都讓開,讓他們走!”
“你!”趙從寒拎了趙從淩的脖子,怒目而向。
“哼!”薑墨冷哼一聲,直接就帶著雲想容走了,這府裏沒人敢攔。
“你!薑墨,你等著,我一定要到皇爺爺麵前告你一狀!告你個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之罪!你等著!”趙從寒朝著薑墨離去的背影大喊道。
“哼,你盡管去,姑奶奶若是怕了,就不叫薑墨!”薑墨冷笑,攙扶著雲想容出了府。
“你!混蛋!混蛋!”趙從寒看著他們離去,氣得幾乎熬發瘋,舉著劍朝著空氣狠狠揮去。
“哎,雲公子,雲公子!”走出包圍沒幾步,雲想容便因受驚過度體力不支昏厥了,好在是讓趙朝宣給接住了。
外頭,朝南向北是帶著馬車過來的,一看見他們主人昏在了他們懷裏,便嚇得臉色發白,直接衝了過來。
“薑公子,我們家主人……?”朝南緊張道。
“放心,隻是受驚過度,沒什麽大礙的,你們且扶他上馬車吧。”薑墨道。
“是!”朝南和向北也來不及感謝薑墨和趙朝宣,連忙抱著自己主人上了馬車。
薑墨也準備翻身上馬,護送他們回去,身後趙從淩卻跑了出來叫住了他們。
“薑墨且慢!”
薑墨回頭一看是趙從淩眉頭不由地一皺道:“怎麽,還要打?”
“不是,那位公子沒事吧?”趙從淩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哼!不要告訴我你在關心他!”薑墨不屑。
“薑墨,今日這事真的抱歉。”趙從淩一臉歉意道。
“不用,這事是你大哥惹的,要道歉的也該是他,還有,回去告訴你大哥,他要告,盡量去告,最好祈禱雲想容沒什麽大礙,否則,姑奶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薑墨冷笑道。
“薑墨!”趙從淩似乎還有話。
“哼,告辭!朝宣我們走!”薑墨懶得跟他們廢話,踢著馬肚子,護著雲想容的馬車離王府而去了。
趙從淩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臉不知所措。
送他們回了雲樓,沒有走正門,主要是怕戲樓裏的人擔心。
回到閣樓,請了大夫,朝南向北兄妹二人一直紅著眼睛守在一旁。
薑墨和趙朝宣對今個的事頗為疑惑,趁著大夫給雲想容檢查的功夫,薑墨倒是問了起來:“你們家主人怎麽會招惹到宗厲王府的世子爺呢?”
“薑公子,來話長了……
當初我們家主人被請到宗魯王府做客,誰曾想在園子裏就碰到了宗厲王世子,當初我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想上來調戲我們主人,讓我和妹妹給攔住了,可能也是礙於在宗魯王府,所以他沒敢太為難我們。
本以為就這麽沒事了,誰知道他卻打起了我們主人的主意,想盡辦法,用盡手段就是要親近我們家主人。
我們家主人當然不願意,他們便軟的不行來硬的,今個,今個就這麽強行要把我們家主人擄走。
我們兩個被剛剛那群人包圍,根本就脫不開身,好在碰見二位公子了,朝南,向北,在這裏謝過二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了。”話間,朝南和向北朝著薑墨和趙朝宣二人跪地叩拜。
“哎哎,別這樣,快起來,路見不平本應拔刀相助,更何況你們家主人還是我們的朋友,那更是應該的了,隻要他沒事就好了,往後這樣的人就盡量不要招惹。
對了,這是我們府上的令牌,若是往後你們主人再遇見什麽麻煩事,盡管使了這牌子找我們就是了。”薑墨掏出一塊令牌交給朝南。
“這……那我們替主人謝過二位公子了。”朝南和向北一臉感激。
“行了,進去看看你們主人吧。”薑墨拍拍朝南的肩膀,幾人進去想看雲想容的情況。
大夫簡單施診,雲想容才漸漸蘇醒緩了過來。
薑墨進去的時候,他剛剛想要坐起身來。
“哎,你慢點。”薑墨想要攙扶,朝南和向北快了他們一步,扶著雲想容坐了起來。
“主人,心點。”朝南向北,一個墊枕頭,一個幫他掩被子,心仔細。
“沒事了吧?”薑墨坐了下來,看著臉色尚有些發白的雲想容道。
“呼……沒事……多虧有你們幫忙,想容感激不盡。”雲想容想要躬身致謝。
“哎,行了,行了,咱們是朋友,哪裏就那麽客氣了,你沒事就好了,我跟你,宗厲王府的世子爺趙從寒那可是京裏有名的好男風之人,你以後切莫再與他有所接觸了,我們不能回回都這麽恰好出現的,萬一……那豈不是……哎……”薑墨勸道。
“呼……我也不曾知道他是那樣的人,也都是為了找妹妹,所以……哎……我以為隻要不出門,不見他,便是安全的,沒想到光化日之下,他就敢……好在是遇見了你們……
哎,你們這樣,是不是也危險了?”雲想容突然想到。
“嗨!我們打就跟他們不對付的,尤其是趙從寒,打他最多,放心吧,沒什麽大事的。”薑墨倒是一臉無所謂道。
“咳咳……隻要不連累你們就好……咳咳……”雲想容一臉疲色。
“哦,對了,我們正有事找你呢,是關於你妹妹的事。”薑墨頓了頓道。
“是妹妹她有什麽消息了嗎?”雲想容顯得有些激動。
“嗯……我讓他們查了,現在篩出了一些符合條件的人,可背後胎記畢竟是個隱私的東西,不好一個個查,就想問問你可有你母親的畫像,讓他們拿去對比一番?”薑墨道。
“母親的畫像?”雲想容有些遲疑。
“對啊,你妹妹怎麽也該跟你母親有幾分想象的吧?”薑墨道。
“母親的畫像……我這隻有母親年輕時候的一副像,不知道可不可以?”雲想容猶豫片刻道。
“那麻煩你找出來讓我們看看。”薑墨道。
“咳咳……好,你稍等,向北,去櫃子裏最上頭一格,把那裝著卷軸的盒子拿出來。”雲想容對著向北吩咐道。
“是,主人……”
盒子打開,是一方卷軸,卷軸之中是一張已經斑駁泛黃的畫紙,上頭正勾勒著一位婀娜多姿,娉婷玉立的女子,眉眼間的風情讓人心中一動。
薑墨望著畫像,突然覺得有些莫名地熟悉,可又覺得哪裏不對。
“薑二爺,這個可以嗎?”雲想容連問了幾聲。
“哎,哦,應該可以,可……這畫像……這樣吧,我拿去讓他們先照樣臨摹一份,這原稿,我明日就差人給你送回來,這紙張都有些斑駁了,千萬別毀了才是。”薑墨倒是心細。
“那就多謝薑二爺了,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能保存下來那是最好的。”雲想容感激不盡。
“行了,你先歇著吧,這卷軸帶盒子我就一並拿走了,明日送還,你別起身了,休息吧。”薑墨看著雲想容實在精神不濟了,便拿著畫像匆匆告辭。
向北送他們出了門,再三感謝。
“還真是奇怪!”上馬走了一段,薑墨還在玩味剛剛的畫像。
“怎麽了?”趙朝宣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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