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回 打擾,打擾,我什麽都沒看見哈
“哎……剛剛那丫頭提醒得對啊,川兒那孩子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剛剛隻顧著偏袒他們了,倒是沒有多想,如今靜下來,皇帝也起了懷疑。
“嘶……是啊……這消息,皇上您跟上將不都壓下去了嘛,是有些奇怪了,對了,皇上,前幾日,南川世子爺不是來找您過的嘛,您就沒問?”王公公還有點印象。
“呼……那子隻是試探,朕倒是沒有多想,現在想想……那丫頭的對啊,南川是從哪裏知道舒文腙回去的消息的。
這樣,王福,你替朕下去查查,烏孫之事,已經夠複雜了,朕可不想再為那事這朝廷裏再起了什麽節外波瀾,去查清楚,朕不希望他們再打此事的主意。”皇帝心裏也有了自己的懷疑。
“這……是,奴才這就去……”王公公聽懂了皇帝的暗示,立刻下去安排。
而出宮的路上,馬車裏趙宗佻緊緊地握著薑墨沒有受傷的手,一言不發,隻是皺眉眉頭,嘴角微微帶著笑意。
趙朝宣那是默契,單獨留了空間給他們,拉著舒文腙一塊在外頭騎馬,順道這些的事。
白幽和朱晌跟車騎馬走在後頭,昏黃暮色,歸途人,倒是格外安逸。
馬車裏,得虧趙宗佻看不見,不然薑墨這傻兮兮的笑容又要把他嚇著了。
“哎呦!”看得趙宗佻這張俊美的臉龐太入迷,馬車一個微顛,薑墨的腦袋直接就撞在馬車壁上。
“丫頭?”趙宗佻看不見,所以越發緊張。
“呃……沒事,沒事……”都怪她自己沉迷美色,沒控製住,薑墨揉著額頭一臉不好意思。
“你這丫頭……怎麽越發不心了……來,我幫你揉揉……”趙宗佻這關心的動作自然而然。
“呃……”雖然相處了這麽久,可每每趙宗佻的親密接觸,無論他再自然,薑墨都會害羞得臉一片血色通紅,這次也不例外,直接傻愣愣地任由趙宗佻溫柔地揉著她的額頭。
“丫頭……是不是傷口不舒服了?”因為害羞,臉通紅,趙宗佻手下自然能感覺到發熱,他不知道那是害羞,便著急起來。
“沒,沒有啊……”薑墨仍舊一副暈乎乎的幸福模樣。
“那你額頭為什麽這麽熱?”趙宗佻越是看不見,就越容易著急,捂著薑墨的額頭有些慌張。
“沒,沒,沒啊……”薑墨立刻捂了臉生怕被發現她的窘迫。
趙宗佻卻有些擔心得不依不饒,就要喊人了。
“白幽!”
“叔叔,別,別,別啊!”薑墨這個樣子真心不能見人,立刻捂了趙宗佻的嘴。
可好不巧,白幽這耳朵早就練得分外敏銳了,一聽見馬車裏叫,覺得不對,立刻掀開簾子,朝裏喊道:“爺,怎麽……呃……”
“呃……”白幽掀開簾子一角,正正好看見薑墨壓在趙宗佻懷裏捂著他的嘴,那樣子就像是……地痞在欺負良家婦女。
嘶……好像意識到自己壞了什麽事,白幽一臉歉意,然後就裝作什麽也沒看見的模樣,硬生生放下抓著簾子的手,滿臉曖昧尷尬地退了出去。
“哎,哎,哎……不,不是……那個……不,不……”白幽那一副我懂得,打擾了的表情,讓薑墨瞬間尷尬到了極點,欲哭無淚啊……
“哎,怎麽了?爺什麽事啊?”朱晌看白幽愣了一下,便退了出來,一臉憋笑的模樣,奇怪道。
“咳嗯!”白幽隻是嗯哼,沒有接話,滿臉曖昧笑意。
“哎,到底怎麽了?”朱晌難得好奇道。
“咳……沒,沒什麽……”白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到底怎麽了?”朱晌奇怪,正要上前,卻被白幽一把攔住道:“哎哎,別,別去,別壞了二爺跟咱們爺的好事。”
“啊?”看著白幽一臉曖昧模樣,朱晌真是嚇著了。
“啊什麽啊,這是好事!”白幽覺得這是喜聞樂見。
“不,不能吧……”朱晌也覺得那是好事,可二爺應該不會那麽主動吧。
“咳咳……噓……聲點,別打攪到裏頭。”白幽一臉模樣。
“哦……對對對……”朱晌倒是深信不疑。
可馬車裏的薑墨就麻爪了,那誤會真心大了,薑墨一臉不知所措,皺著眉頭,又炸又毛。
趙宗佻不知道啊,隻當是她真不舒服了,著急道:“丫頭,有不舒服就話,別瞞著叔叔。”
“我,我沒有……我沒有叔叔……那個,我,我有點熱,我出去透透風!”在趙宗佻跟前,薑墨這臉上的紅就別想好了,薑墨十分想呼吸一些新鮮空氣。
“丫頭?丫頭?”趙宗佻覺得薑墨有些奇怪,似乎不願意跟他待在一起。
“呼……呼……”薑墨探出腦袋大口呼著新鮮空氣,臉上的羞怯好歹退了一些。
“丫頭?”趙宗佻心裏有那麽一絲不舒服。
“二,二爺?”白幽和朱晌正聲嘀咕高興著呢,就看見薑墨探了半截身子出來,一臉愕然,隨即又曖昧笑了起來。
“呃……你們,哎呦……”薑墨看著他們誤會了還一臉高興的模樣,要又解釋不了,一臉尷尬懊惱,幹脆又縮了回去。
“丫頭?”趙宗佻又有些意外。
“呃……叔叔,我,我透氣回來了……嗬嗬……”外頭比裏頭尷尬,薑墨縮著脖子又靠回在了趙宗佻身邊。
“丫頭,你,你真沒事吧?”剛剛薑墨的反常舉動讓趙宗佻更加擔心了。
“沒,沒事的……叔叔,你渴不渴,我,我給你倒杯水。”薑墨尷尬得直想趕緊找個話題岔過去。
“丫頭,好啊……”趙宗佻似乎發現了薑墨的不自在,便也笑著應了。
“嗯,叔叔,水……”薑墨單手倒了水遞給趙宗佻,趙宗佻接了,喝了,然後……氣氛似乎就平靜了不少。
“嗬嗬……丫頭?”
“啊?”薑墨還有些莫名緊張。
“手還疼不疼?”趙宗佻還是那個最關心他的人。
“不疼了,不疼了……”薑墨傻兮兮地搖頭。
“呼……你怪叔叔嗎?”趙宗佻歎了口氣後,有些沉重地問道。
“啊,你前段時間的事啊,我是有些生氣的,不過……算了。”薑墨一臉大氣道。
“嗬嗬……不是那件事,是……我沒攔住你,讓你跟舒文腙去……”趙宗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樣的話。
“叔叔,那我怪你什麽啊,是我自己要去的,跟您沒關係的。”薑墨也有些意外道。
“嗬嗬……可叔叔明知道那裏很危險啊……”趙宗佻又道。
“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不能明知道危險,就讓阿腙一個人去吧,我不放心,我也做不出來,再了,我們不也沒事嘛,這不也回來了。”薑墨倒是笑得不以為然。
“你……擔心他?”趙宗佻又問道。
“當然擔心了,他是我朋友啊,就跟當時在西北一樣的。”薑墨順嘴一,趙宗佻卻心裏一個咯噔。
“就跟在西北……一樣?”趙宗佻不由得有些玩味這句話。
“嗯,是啊,叔叔,您是不知道,那頭的危機程度,跟在西北的時候,不差什麽呢……我跟您……”薑墨絲毫沒看出來趙宗佻臉色的變化,自顧自地又講起了那幾的事,而趙宗佻卻分明覺得胸口有些發悶了。
舒文腙的質子府跟上將府是兩個方向,他們幾人又快馬加鞭一路疲憊,趙宗佻就乘著馬車先把舒文腙送了回去。
門口,簡單了幾句,趙宗佻身體不便,沒有下車,薑墨和趙朝宣送著舒文腙進了府,趙宗佻就在外頭等著。
今日確實累了,薑墨也沒多什麽,囑咐舒文腙早些休息,便跟趙朝宣一道告辭了。
一邊出府,趙朝宣倒是一邊問了起來道:“哎,你今個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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