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有錢人的生活
過了幾分鍾之後,圖片加載好了,少年在風中低頭捧著一束百合,垂著眼,頗有憐憫的味道,穿著潔白襯衫,是女生們愛的幹淨少年。
【好像誰誰誰啊,我就愛這一款!】
【我也愛!白襯衫少年殺我!號主請把他讓給我好嗎!】
不是帥得驚天動地,也算是個清秀少年了,體型修長勻稱,遊戲打的也不錯,能給印象加分。
號主化身為狼嗷嗷叫:“就他了就他了!小語幫幫我!”
“你冷靜點,活似要吃人的樣子。”慕北語說,“他興致看起來挺好,你晾他幾天再回複。”
“啊,我會錯過我的愛情的!”
“相信我。”
到了下播時間,慕北語毫不留情關了直播間,舒舒服服泡了個澡,體驗一把有錢人的奢侈享受。
玫瑰牛奶沐浴,耳邊放著舒緩優雅的鋼琴曲,手指晃著搖曳的紅酒杯,紅唇像是染了鮮血……
舒服是舒服了,就是有點無聊。
小玲被叫過來,她眼睛濕潤懵懂如小鹿,好奇的說:“小姐,您是想讓小玲幫您擦身子嗎?”
“唔,仇八深平時都讓你幹什麽?不會就隻為了搓澡這麽簡單吧?”
小玲拿了浴球抹了香精,輕聲說:“八爺從來不會碰我。”
“因為他深愛一個名為薑真真的女人?這什麽鬼劇情。”
“因為我沒夠十八歲……”
“哦,那沒事了。估計等你到成人禮那天,你就能完美蛻變女人。”
小玲笑道:“您真是愛說笑,我隻不過是他圈養的金絲雀罷了,在他心中無足輕重。”
小玲按摩的技術不錯,洗完澡出來已是過了一個小時,仇八深還沒有回來。
“小姐,主人傳話讓我告訴您,他今晚不回來了。”
“哦,這是睡在美女的溫柔鄉了。”慕北語嫌現在睡覺還太早,用八爺超大尺寸的液晶電視看恐怖片《十三號星期五》,慕北語倒是沒有被嚇到,反而是小玲尖叫連連。
慕北語捂著耳朵:“要不你去睡覺?”
“人家睡不著!”
“要不我把電視關小點你趴我腿上睡?”
最後小玲還是回去睡覺了。
慕北語到半夜兩點才有困意,睡前給慕北承發消息表示自己安好,才抱著小熊抱枕沉沉睡過去。
次日醒來她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仇八深,反而是魔鬼仇七銘,看樣子是個練家子,步伐穩健,腰杆挺直,站著不動就是個沒有表情的雕塑。
他盯著慕北語慢吞吞起床,發呆,玩手機,又慢悠悠穿衣服……
“穿衣服的時候你可以出去!”慕北語猛地把抱枕甩過去,仇七銘單手接下,以同樣的力道扔回去。
“啊——”慕北語被砸的四仰八叉。
她揉了揉淩亂的發,作勢要撲過來撓他的臉,仇七銘顧及她是個女孩子,隻用單手擋著她。
“小姐!”小玲衝進來,關心則亂道,“您剛起床不能劇烈運動!”不知道她的以為是懷孕了呢。
慕北語滿臉怨氣的刷牙洗臉。仇八深偏愛粵菜,早茶也都是粵菜的餐點,慕北語點了一壺茉莉龍珠,看小玲換上精致古典的古典旗袍,蹲下沏茶的時候白花花大腿外露。
有錢人**奢侈的生活啊……
慕北語點什麽,仇七銘就吃什麽,他幾乎不會主動說話,要麽簡潔概括,你不去思考他說的,幾乎第一時間理解不了。
“茶。”男人粗糲的指尖點了點桌麵。
慕北語瞥見他一雙修長的手傷痕累累:“你的手怎麽回事?”
“當兵磨出來的。”
“哦,我以為你練鐵砂掌練出來的。”
“噗嗤。”笑出聲的是小玲,她笑點和淚點一樣低,意識到這樣不禮貌,她趕緊擺回正經的姿態。
而聽了這個笑話的仇七銘眼皮子都不帶動一下,看著她宛如盯著獵物的狙擊手。
“你當兵幾年了?”
“15年退役,準備出道。”
“哦,咳咳咳……”慕北語不可置信打量仇七銘好幾眼,兵哥哥出道——也不是不可以,唱歌唱《軍中綠花》,表演則是軍體拳,吊威亞無需替身,一人大戰三天三夜。
仇七銘淡定自若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
“所以仇家人為什麽熱衷於出道?”
“報複仇家。”
“牛逼。”慕北語沒什麽話說,就隻能誇他一句,“所以你來八爺的家蹭吃蹭喝,不怕他打人?”
“他打不過我。”
“確實。”仇八深的體格甚至比仇七銘小了一些,目測仇七銘有195cm。
“吃完跟我走一趟。”
這個語氣怪像要抓她去警局的叔叔。
“去哪?”
“跟我去參加選秀節目增加曝光度。”
“不是,你想出道關我什麽事兒呀。”咱倆是姐妹花嗎還一起出道。
“借此契機很容易出道成為偶像,你以為拍香水宣傳片就能躍進大眾視野成為明星了嗎?”
“這……”
“我作為你的保鏢能為你保駕護航,什麽綠茶婊白蓮花絕對不會靠近你。”
“什麽綠茶婊白蓮花,你都是從哪學來的新詞!”
“《霸道總裁愛上我》。”
“???”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本書嗎?那是人能看的書?
“從今天開始,我將寸步不離你左右。”
“我去上廁所!”慕北語像小貓亮爪似的凶,把銀筷扣在筷架,起身走去衛生間。
洗了個手照了鏡子找回自信,開門的瞬間看到門外的大帥哥,瞬間就成了老阿姨發出尖叫:“你連上廁所的我都不放過!”
仇七銘疑似有潔癖,對她皺了皺眉,對絕對命令服從的他說:“我將寸步不離你身邊。”
“你有病啊,有病就去吃藥!”
“吃過了。”
慕北語猛地深呼吸,不氣不氣,小語,不就是個王八羔子嗎?當他不存在,帥哥還能養眼不是?
“誰讓你來跟蹤我的?”
“是保護。”仇七銘咬重關鍵詞。
“有區別嗎,我被你變相囚禁哎!”
仇七銘認真的說:“有區別。”
“算了,我跟你個木頭講不通,誰讓你來‘保護’我的?”
“仇老爺子。”
慕北語上飯桌咬小油條,嘎嘣脆,“真的?他不是嫌棄我嗎?”
“口嫌體直。”
“也是,歲數大了都這樣,但是男女授受不親,我們總不能洗澡的時候都一起,除非,”慕北語撐著椅背,抬起小腿,蹬掉拖鞋,白嫩腳趾順著男人的膝蓋往上移,“你當我暖床奴?”
仇七銘往前一步,抓住她纖細的腳踝,“也不是不可以。”
“!”慕北語反應巨大要收回作死的腳,仇七銘力道不鬆她難以得逞,隨後大腿被狠狠踢了一腳。
少女驕縱的罵:“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