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機場
三天後,機場。
人群哄鬧的地方,隻見一個女子帶著黑色墨鏡,抹著大紅唇,上身穿著黑色外衣,**穿著短裙,腳上穿著一雙膝蓋以下一點的黑色靴子,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同樣帶著墨鏡,上身白衣,**黑褲的男人。兩人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並排走在人群中,還是引來了不少的注視。
安然勾著紅唇,而她身旁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似乎對這樣的注視早已習以為常。
“嗬,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居然會讓我們來這個地方擴展公司。”
安然冷哼一聲,她實在是不理解為何在法國混得風聲水起的公司,還要在距離這麽遠的海清市發展。
海清市,說大不大,但是也不小,這裏的錢財是多,可是已經有一個沈氏了,沈氏這兩年的發展尤其迅猛,現在想要在海清市立足,最快速的方法就是搭上沈氏。
男人手提兩個行李箱,一左一右,而安然,手上就拿了個包。
季涼川翻著白眼看著那個思考著現在不應該思考的問題的女人,吃力的把兩個行李箱提著下梯步。
“你呢,就是該思考的不思考,不該你費心的偏偏要去費那個心思,怪誰?”
他現在手上使著勁,就連說話都有些費力氣,好不容易把行李箱提下了梯步,還來不及鬆口氣,就看見一輛車子停在兩人麵前。
“上車。”安然偏頭示意,卻無半點幫季涼川的想法,自己徑直打開車門,還不等一隻腳誇上車,就聽到一聲哀嚎。
“老天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啊。”季涼川抬頭對著天哀嚎,他的身側是兩個行李箱,這樣一副畫麵看起來,到還有些好笑。
“安然,這兩個箱子裏麵可是有一大半都是你的東西,你不管了?”
從法國到這機場外麵,這兩個箱子她過都沒過問,全是季涼川一個人弄的,現在好不容易提下了梯步,卻又要弄上後備箱,這下他不願意了,他的東西明明隻有那麽一點的好不好,為什麽他要守著份罪,他不幹了。
可是安然卻冷眼看著他,抬起一隻手把墨鏡摘下,紅唇輕啟:“第一,這箱子是你要弄的,第二,我的東西也是你非要我收拾的,第三,是你說的,我隻管裝,不管後續,後續有你這個,大,力,士。”
安然輕聲說完,再也沒看季涼川一眼,長腿一跨就坐上了車,獨留季涼川一人在風中淩亂。
不一會兒,傳來一聲帶著妥協的吼叫:“安然,你夠狠,哼。”
季涼川心中堵著一口氣,提著兩個箱子就往後備箱走去,這時司機下了車:“要不我來幫您。”
“不用了。”
“不用。”
司機話音剛落,還不等伸出手碰那個箱子,就聽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季涼川眼含心塞的看著安然,眼神似乎在說著:“你可真狠,狠心的女人。”
安然則是回一挑釁一笑,就在這樣的笑中,季涼川最終還是賭氣把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在陽光的照射下,隻見他的白色襯衫背後,已經濕了一大片,再看他的額頭,已經有了些汗水。
一旁的司機把行李箱擺正了些,行李箱太大,後備箱就沒關,司機略顯尷尬的坐進駕駛座,本來該是他幫忙搬行李箱的,可是奈何女人太美,他看癡了。
季涼川帶著汗坐進後座的時候,安然神色嫌棄的往角落擠了去,這一動作落在他的眼裏,心裏堵得就更慌了。
“你嫌棄我,我幫你搬箱子你居然嫌棄我。”
季涼川神色受傷,要哭不哭的看著安然,眼睛裏寫滿了控訴,就好像安然是個拋夫棄子的女人一樣,拋棄了他。
“正常點行不行。”安然翻了個白眼,眼神朝著駕駛座的司機看了看,季涼川的把戲她看的實在是太多了,一點新奇都沒有,不好看。
季涼川也發覺還有第三者在,立馬收回了表情,神色瞬間變得冷漠。
司機餘光看著男人的變臉,心裏大吃一驚:這也變得太快了吧。
上一秒還是受傷的表情,下一秒就變得冷漠了,司機心裏捏了把汗,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乘客。
“先生,小姐,請問去哪兒啊?”
司機戰戰兢兢的開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那個神色冷漠的男人,畢竟他剛才還偷看他身旁的女人來著。
“錦繡華城。”
安然報了個地名,早在法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那裏買了房子,不過是兩套,上下樓,這樣也是為了行事方便。
“好嘞。”
車子在公路上行駛,安然看著車窗外,打開了車窗,外麵陽光正好,風吹亂了她的長發,也吹亂了劉海。
由於現在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很不幸的是,他們堵車了。
車子慢慢的行駛著,一會兒動一會兒停,好在安然和季涼川兩個人都不暈車,但是這堵車堵的兩人心裏都有點不耐。
而同樣不耐煩的還有也遇到堵車的沈司寒,本來下班高峰期的時候他是不會選擇回家的,但是卻有一份文件落在了家裏,王媽和王管家今天休假,他才不得不親自回去取。
“老板,這太堵了,您稍安勿躁。”
沈司寒神色慵懶的靠在背椅上,突然感覺一道濃烈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轉頭看向窗外,卻看到一張他思念已久的臉。
“安然。”沈司寒呢喃出聲,可是還不等他打開車門,那輛車就已經開走了。
“終於通暢了,哎,回神了。”
季涼川轉頭就看到安然出神的看著窗外,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房子車子嗎?虧她還看得出了神。
一個響指打在安然麵前,安然身子抖了一個小弧度,轉頭神色淡漠的看著季涼川。
季涼川被看得心裏發毛,神色不自然的說道:“我是看你走神了,把你拉回來而已,別這麽看著我。”
“行了,少在我麵前裝了,相信你也看到了吧,他就是沈氏的總裁,沈司寒。”
安然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平靜,沒有半點起伏。
“看起來是個不好惹的。”
他當然看見了,他還以為安然看著他帥,走不動道了呢,現在看她這樣就知道,是他想多了,安然啊,可不是一個沉迷於美色的女人,要不然,他早就被她撲倒不知多少次了。
季涼川心裏恬不知恥的想著,越發覺得自己帥極了,然而是安然不知他內心的想法,要是知道了,恐怕得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