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逃離試藥穀46
駱顏跟著書信上的地址沒多久就找到了地方,是一處大豪宅,看起來這的主人應該很有錢!那白英他們應該過的不錯,駱顏急躁的心情漸漸的下靜下來。
也許是在別人家門口停留的時候太長了,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來了個下人詢問駱顏是什麽人。
駱顏跟對方說找人,可那人卻說府沒有名叫白英跟南星的人,直接把駱顏趕走了。
駱顏沒法,隻能在天黑時,悄悄的潛入府中。
她白天打聽了一下,這所宅子是鄭員外家,鄭員外是此地的大富商,富裕的很。
這個鄭員外有一妻十幾個妾室,孩子也是成群成群的,要想在這麽一大口子然裏麵找出兩個人,好像有點困難。
駱顏從一處側門翻牆而入,一路摸索進去。
靠門外側人比較少,快接近宅院中心才見著很多人。
這個鄭員外女人果然多,駱顏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看過來,屋子裏的大多就是女人身影。
駱顏就這麽一直從這個房頂到那個房頂,然後揭瓦、看,然後蓋瓦,然後再下一個房頂。
這個房間裏倒不全是女人了,可這個……
“咳咳!”
“不是吃了藥了嗎?怎麽又咳嗽了?”
原來是個病秧子,肯定不是南星了,駱顏剛蓋下瓦就想走。
“白英,算了,你明明知道再怎麽吃藥也治不好我的。”
駱顏的腳步硬生生頓住。
屋內的聲音還若隱若現的傳到駱顏的耳邊。
“我不信,這藥可是秒醫樓的人開的,我不信連秒醫樓都救不了你!”
“白英!你明明知道的,我這不是病,而是毒素堆積導致的,秒醫樓隻能醫病,可我身上這毒……”
底下傳來哭泣聲。
“為什麽!明明你跟我一樣,我們同意渾身是毒,可為什麽你就不能跟像我一樣,安然無恙的活著!”
“你也不算安然無恙,你沒聽人家醫師你活不過三十嘛!”
駱顏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翻下了房頂,闖入了屋內。
屋內兩人都是一驚,少女果斷的擋在少年的身前。
“你是什麽人?盡敢私闖少爺的房間!”
“白英!南星!”
駱顏神色複雜的看著兩人。
少女愣住了。
“你是……”
“我是駱顏!”
少女上下打量著駱顏,還沒幹的眼睛再次濕了。
“駱顏!真的是你!”
“是我!對不起,這麽晚才找到你們!”
白英跟駱顏抱在一塊,兩人都很激動,哭了半天都沒有停下。
南星也很興奮,但身為男子的他不可能像她們兩這樣做如此親密的舉動。
心情平複後,駱顏跟白英他們說了自己這幾年的狀況,也特意為白子欽解釋了為什麽他沒來的緣故。
之後白英也對駱顏講述了他們這幾年的情況。
逃出來的那天他們根據駱顏說的朝著東邊去了,之後也一直在那個方向等他們,可一直沒有等到他們。
因為又沒帶什麽食物,兩個隻能離開,可路也越走越遠,兩人又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到哪了,隻能胡亂走著。
之後兩人如乞丐一般,一般乞討一邊找駱顏他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天他們在街上乞討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一個夫人。
那個夫人先是盯著南星看了片刻,然後突然抱住了南星,嘴裏喊著兒子。
本以為是這夫人認錯人了,但她卻能準確的說出南星身上的胎記,還說出了南星是多大年紀丟的。
這一番後,他們明白南星有八成就是這個夫人的兒子,便跟著對方回去了。
就這樣他們被帶到了鄭府,南星成為了鄭府的嫡少爺。
來到鄭府後,兩人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這不單單是用衣食無憂可以表達。
而鄭夫人更是把這個失而複得的兒子當成寶一樣,簡直到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碎了。
但來到鄭府後,南星的病情並沒有什麽好轉,無論鄭夫人請了多少大夫都沒有明顯變化。
之後還是鄭員外念著跟鄭夫人的夫妻情分,也想著南星是他唯一的一個嫡子,才花重金請了妙醫樓的醫者替南星看診。
但即使是妙醫樓出手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除了診出病因以外,並沒有什麽醫治的辦法。
在知道南星是長期大量服用毒物被毒物侵害了身體,並且挺不過幾年了時,鄭夫人更是哭的活來,直喃著孩子受苦了。
連不怎麽跟南星親近的鄭員外都對南星心疼了起來,對他比以往好了許多。
“這幾年,南星都是靠著湯藥吊著,要是斷了這藥,他恐怕都活不到現在。”
白英紅著眼睛,聲音也泣不成聲了。
駱顏的心也一點一點的揪著,她沒想到再次見麵居然會是這樣。
“你們不用替我難過的,其實你們受的苦也沒比我少多少。”
白英的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
“可就算我們命不長,可也不會像你如今一樣,受盡了病痛折磨,一點一點的痛苦虛弱下去啊!”
駱顏睜大了眼睛,驚疑道。
“什麽意思?什麽叫命不長?”
白英跟南星也一臉驚訝的看著駱顏。
“你還不知道?難道這幾年從未有人替你們診斷過身體?”
駱顏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練功之前的確身體一些異常,但自從練了內力和輕功後,這些症狀就漸漸地消失了。
而白子欽的內力比駱顏還要深厚,想必更沒什麽問題了。
南星跟白英很快就從駱顏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麽,兩人笑道。
“也許這也是因人而異吧,說不定我們有問題你們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
他們這故作輕鬆的笑容讓駱顏的心裏更難受了。
“你們倒是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醫師的診斷是,暗毒在內,不發其表,殞命之年不過數十載!”
駱顏聽懂了,這是說白英最多隻有十來年可以活了,也就是白英的壽命隻有二十幾歲。
駱顏心情沉重,她很想安慰她們幾句,但努力了半天,卻連個笑容都擠不出,她隻能放棄,語氣失落而又難過。
“怎麽會這樣!”
見駱顏如此,反到還是白英安慰了她幾句。
這一晚,駱顏直接留在了南星的院子裏,三人如同小時候那般宿在同一個房間裏,南星獨自睡在屏風內,駱顏跟白英擠在屏風外的塌上。
雖然前一天夜裏睡的很晚,但已經習慣早起練功的駱顏還是起了一個大早。
見白英跟南星還睡的正香,駱顏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等到駱顏在外轉了一圈回來時,南星跟白英都已經醒了。